细细百载,早已物是人非,唯一不变的,还是那的戏楼。
——题记
戏衣贴身,凤冠微正。水袖轻回,曼妙姿态诉尽一切。
当一曲唱罢,台下满座浮华。众人眼中,却看到的是一些轻蔑而已。然,只道:“戏子无情。”
谁道戏子无情?
不知她风华绝代,却歌迂天涯。一戏罢,却只能掩面,泪如雨下。
她唱着古旧的咿呀,演着悲欢戏码。
锣鼓喧天,彩绣辉煌。华丽屏幕下,怎奈是一个戏子的身份?
朱唇轻唱,扶手在眉间,朱砂一点。
胭脂于脸,铅华在身,眼睑微抬,不见容颜。
舞姿旖旎。
台前拨琵琶,台后卸下红绳。人人笑她虚情、无情,她笑人人忘情、负情,立于夕阳下,红妆点缀。
她唱了有多少个年月?
叠上戏衣,卸去红妆,听楼外阵阵喧扬。
正因无情,才会入戏。
漫天飞舞流莺,绚烂雪海繁天。
人渐渐离去,她默默叹息。
关上戏衣的柜子,转身离去。
一曲悠悠传去,真情演着假戏。假戏如何?人人却叹虚情假意。
倚靠门框边,冷冷作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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