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时候,我坐在坡顶看见河谷里奔跑着悲情的风石头四处漫游,鹊鸟沿河岸低飞汝河水像一把弯刀,插进故乡痛苦的心脏没有人喊疼,他们习惯了锋刃上游走的哀伤消失的老人带回了彼岸的预言“看着北极星,神就在前方。”黄昏渐渐刺入呼吸这时,你听到一串清脆的马铃声却看不见赶马人收紧的翅膀河谷里瘴雾弥漫,天狼星暗淡无光只有一盏马灯,若隐若现指引着赶马人看不见的的命运像闪电里走过的爱情像月亮的翅膀,挂住星星的灰烬像所有的女人生下了人间沧桑那些马灯生生不息,它们讲述的篝火、哨声和私奔的爱情……已经永久沉入我那已经干枯的河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