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一天,还能见面,必是我已脱胎换骨。我会抱紧你,与你说“喜欢”,幸运有你一路相伴,此生不虚。杯已空,滴不出爱的酒精,冷了的体温,不需要怜悯,刺青的痛是暗夜里一种零度的沉沦。如果笔可以画心,那一定没了血色,无力的跳着。曾以为,我会停下手中的笔,停止写作,后来我发现我错了。我把这种习惯,当成一种诉说,一种无声的哭泣。
习惯孤独,依然想你。一个人的孤单,一个人的寂寞。习惯了一个人懒懒地听着那忧伤的旋律,习惯一个人默默地看着那伤感的文字。总觉得天那么蓝,蓝的让人有点忧郁;夜那么静,静的让人有点想哭;生活那么苍白,苍白得让人有点无力。我的影子,会哭啊。不甘看着像一个怪物似的我,连你也嫌弃我,我还能和谁说我的不安,我的伤疤。多少次用酒精麻醉自己的神经,多少次点燃缭绕烟丝的哀怨。越是夜深人静的时候,那种越喝越清醒,揪心般的疼痛,却还笑的狼狈残喘,我怎么对自己不好,摧残。是你错过,还是我太沉默?
至始至终我还是个外人,对么。
至始至终都是我强求来的,对么。
至始至终是我输给了你,对么。
至始至终我都是在犯贱,对么。
爱你入骨,是我错了,对么。
爱无悔是不后悔,对么。
我总是有无数个理由说服自己来原谅你。
扔掉了无名指上的戒指,却隐不了手上的戒指痕。
不再联系,不会再想你了吧。
高二: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