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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教育情结

[db:作者]  1970-01-01 08:00:00  互联网教育报

  ■王伯庆

  今年麦可思获得了腾讯“2012年度教育致谢机构”奖,同时获奖的还有21世纪教育研究院等研究与公益机构及部分媒体。鼓励之举甚于当年致敬我个人,因为这里都是团队贡献。我借此机会反思我的教育情结。

  香港科技大学创始校长吴家玮回忆说,当年被邀请回香港做首任校长,丢不下人见人爱的旧金山,薪资减少,房子得卖掉,4个孩子都反对,夫人辛苦了大半辈子不想再折腾,回香港重新创业太难。纠结不清,举棋不定,最后夫人问他:“老实告诉我,科大能够找到比你更合适的校长吗?”吴回答:“目前不能。”夫人又问:“你大半辈子做的都是与华人和中国有关的事,这次最有意义和挑战的机会放在面前,假如不去,20年后会不会后悔?”吴回答:“我想会。”于是,两人扔下3个大一点的孩子,携幼女回到当时许多人争相离开的香港。吴夫人放下狠话:“大不了恢复上大学时那种穷学生的生活。”

  那是1987年,50岁的吴家玮正在做旧金山州立大学校长。之后,他用20年把香港科大办成了世界一流的研究型大学!

  从美国博士毕业后,我每年都回中国,总想找到合适的机会回国做事。2006年我出国前任教的西南财经大学聘我回国做教授。回国当年,我就成立了麦可思公司,开始了为中国高校管理服务的经历。虽然太太知道多年来我想回国做事,但她是不情愿的。回国后很努力的我很不顺利,以至于我怀疑她是否天天都在祈祷我头撞南墙,好回心转意。后来,看到麦可思在为孩子们的成长认认真真做事,大学校园长大的她转变为积极支持。

  我们都是家里最小的孩子,我老四,她老七,回国就有机会经常跟高龄父母在一起。93岁的岳父两年前住院,跟他资助的学生说:“安心学习,你们的助学金我一定维持。”这是他去世前最后的话。老人家1942年从四川大学毕业后留校任教,后来参加了四川农大的创建。

  教育改变了我的家庭。我父亲1937年被交大录取,那年抗战爆发。一个农村子弟背着行李,从内乡走到南阳,从南阳走到郑州,从郑州走到西南大后方,靠着战时的大学救济,完成了自己的高等教育,最后定居在四川,才有了我的城市生活,才有了我在高考恢复后读大学、留学美国,才有了我女儿在美国上哈佛学院。一个农村少年当初的决定,三代人的教育奋斗,才走出了今天。民进中央副主席朱永新曾感叹:穷人要改变命运,接受教育是和平年代的唯一出路。

  (下转第十二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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