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高校教师,也是一个种植文字的“农民”。我一直把《中国教师报》视为自己的园地,在这片土地上能多种些美丽的文字,乃是我最大的心愿。 回想起来,我和《中国教师报》的相遇很偶然。那是2017年春末的一天,吃过午饭,距离下午上课尚早,闲来无事,我便信步溜达到研究生处,看到报架上有一份《中国教师报》。我坐在沙发上随意浏览一会儿,觉得清新可读,不禁欣喜不已。再转念一想:我是不是也可以尝试写写这类文章?于是就记住了投稿邮箱,回到家后便寄出了一篇稿件,不久居然被采用了,这便是发表在2017年5月17日报纸上的《崔颢题诗在上头》一文。 自此以后,我便把《中国教师报》视为一方园地,常常在上面深耕细耨,种植一些美或者欠美的文字。 有道是“来而不往非礼也”,承蒙《中国教师报》刊发了我的多篇文章,我便推荐学校图书馆订阅这份报纸。一开始图书馆工作人员还有点犹豫,说这份报纸所刊发的多是小学到高中阶段的新闻,不适合大学订阅。我竭力申辩道:“高等教育新闻也时时见诸报端,且报纸上佳构颇多,清新有味,可以作为学生练笔的范文;了解其版面特色,还可以扩大学生投稿的范围。”后来学校图书馆果然订了一份《中国教师报》,这于学生而言,算是开辟了一扇了解世界的窗口;于我而言,则算是完成了一桩投桃报李的心愿。 我生性有点另类,不喜出游,不贪美食。不喜出游,是因为我坚信风景只能听,不堪看的;不贪美食,是因为我坚信书中自有人间百味,阅读便是品尝。所以我的喜好,唯在买书与阅读。这两者本无鸿沟壁垒,实乃二而一、一而二。 正因为如此,我的写作多来源阅读。美国儿童文学作家苏斯所著的《我看见了什么》告诉成年人,孩子们的想像力是怎样在他们的教育中逐渐枯萎的。但是这个题目于我而言却别有一番意味,那就是我的写作素材,植根于我在书中看到了什么;我的写作动机,受孕于我在书中看到了什么;我的写作能力,来源于我在书中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论语》及其周边著作,于是就写出了有关《论语》的系列文章;我看到了古代诗话的摇曳多姿,于是就写出了许多亦古亦今的诗话文章。这些文章有不少发表在《中国教师报》上。 在完成学校考核任务后,行有余力,便率尔操觚,写一些“自娱自乐”的小文章。虽然没有学术的威仪,但也算是思想灵光的记录。我相信所有的文章都有其存在的价值,即使只是“雕虫小技”,我也敝帚自珍。 作为一个默默无闻的高校教师,作为一个默默无闻种植文字的农夫,我深深感谢《中国教师报》慷慨的版面,让我得以书写阅读的点滴积累和感悟。在这片园地上,我将继续努力深耕细耨,也许我种不出国色天香的牡丹,只能种植一些不起眼的地丁,但对我而言,于愿足矣。 (作者单位系贵州财经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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