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奶奶总是不停地干活,在澄潭桥西侧的沙滩边,她开垦了一块菜地,经常在那里劳动,爸爸劝她休息休息她也听不进。她的手已经变得非常粗糙,我不忍心把它画上去了……
今天早晨我一起床便对奶奶说:“奶奶,我要给您画像了。”“画像?”奶奶大惑不解,“画像是什么东西?”“画像就像拍照片,”我回答说,“但不是真的拍照片,而是用文字把您的外貌描绘出来。”
奶奶今年六十一岁,脸上爬满了一道道皱纹,每一道皱纹都记载着岁月的苍桑。奶奶是个勤快的人,年轻时,白天在田野里劳动,晚上还经常在灯光底下做针线活,久而久之,眼睛变得高度近视,如今,她戴着一副深度近视镜,看东西依然看不大清楚。奶奶的鼻子不翘也不塌,耳朵也已经不大好使,“嗡嗡嗡”地像蚊子叫的声音整天地在耳畔响个不停,为此,她吃过很多药,仍没有痊愈。有一次,我从学校回家,在楼下喊:“奶奶,下来!”喊了几次,奶奶从阳台探出头来说:“下雨啦?”还伸出手,想证实一下到底有没有在下雨,惹得我“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奶奶总是不停地干活,在澄潭桥西侧的沙滩边,她开垦了一块菜地,经常在那里劳动,爸爸劝她休息休息她也听不进。她的手已经变得非常粗糙,我不忍心把它画上去了。
画完像后,我读给奶奶听,奶奶听后,笑得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