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完美的梦,你陪着我想,我不完美的勇气,你说更勇敢。 ---题记 夜,浮上一丝撩人的寂釉色。风,拂乱一袭华丽的活虱子。梦,拖曳的累赘痛苦并呻吟着。 惨白的月夜,惨白的墙,惨白的心声只能倚憩着窒息空洞的气流被撕扯成一片又一片白花花落魄的孤魂,无所适从,妖风软骨。悸动着,张扬着,却又卑微着。 “不行,坚决不行!”一个娇小的女人用尖细发怵的语气带着不容半点回旋余地口吻的对着我大叫。 “为什么啊,凭什么由你们决定。”我小声地嗫嚅着,没有半点儿底气,也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驳的理由,快要是自言自语起来起来。 “因为我是你妈,你妈!你听清楚了吗?别给我捂着耳朵,屋里的饭又不是你一个人吃,咋们辛辛苦苦的血汗钱养你一个这么大个人了不是为了给世界平白无故增添垃圾,你给我最好是好自为之吧。”女人开始不耐烦,甩着一副臭脸以最后的爆发力撕心裂肺地喊着。 “妈,就算我求求你了,你就让我试试吧,就试试……”我的脸瞬间开始变得辣红,顿时无地自容。 ‘试什么试啊,都给你说了多少回了,你没这天赋,没这机遇,更没这本钱,每天就痴心妄想这些白日梦,你跟人家能比吗,不能。这不叫你的长处,你没有长处可言,你这平庸还想往好的方面发展,还真是可笑。”她一口凶里凶气地打断了我的话,斜着眼睛生硬的吐出这些字。 心中还是平静的失落。可是为什么她每说的一个字我就会心痛一下,她每一个的不屑、冷漠的眼神向我砸来我还是都会心寒。我嘲讽般的讥笑了自己一番,想不到那个一向清高自诩、自尊心极强的人居然也会卑微到谷底,做着伤害自己尊严的事情。可是,这般的讨好过,这般的哀求过,这般的解释过,得到的还是几句可笑荒诞的敷衍,得到的还是一番沉重不堪、骨感无遗的借口还有别做梦的忠告。 “那好…吧。”我死死撑起没有焦距的双眼,捏住了自己沁满冷汗的鼻子,故作淡定的向背后一转。一瞬间,从心底一阵近乎眩晕的浑浊把我熏得直呛,楸的自己发怵,却麻木,不痛不痒,渐渐就习惯了。 毕竟,我不是没有固执过,是固执过后没办法自己坚强。 我有时忍不住想要抽自己一巴掌,第一次干这事时觉得新奇而刺激,大概叛逆第一次的感觉永远不是那么顺其自然吧。但渐渐就会对自己所做的发现原来需要那么多勇气。 没人了,那就自己疗伤吧,没关系啊,习惯就好,毕竟,你自己才能陪自己一辈子。 流泪了,那就等它流干啊,没事的,哭累了就完事了,毕竟再怎么也要跨过那个坎啊。 被贬了,那就等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继续啊,没什么羞耻的,流言蜚语满天飞了,自然而然就破了。毕竟,没有多少的人真正能够读懂自己,不能懂要你懂啊。 怀疑了,动摇了,那就给我死撑着啊,这没什么了不得的,自己选的路就得义无反顾的朝前跑,否则,就别整天浑浑噩噩的度日子还一脸的生无可恋。毕竟,我们的少年时代这份自信与坚定,高傲和痛苦,快乐并痛着的率真还怎么能笑着哭呢。 这些念头不断波动在我的脑海中,像是做了一场短暂华实的梦,忘记了漫长空虚的现实。倏尔,我想起了那些被遗忘在门匣里的过往。 我想起了每一段都是成长的友谊,它曾让我感悟了情到至深,难舍难依。每一个夏日的那声孩童呜哑;每一个秋日的那句滔滔嗔语;每一个坚实有依的怀抱,每一支热情纵横的肩臂,让我重温了梦想的初衷。 我想起了每一幕都有动容的亲情,它让我人情冷暖,相濡以沫。每一句简单平实问候的真心,每一波困苦无依的坚定眼神,甚至是那一句怀疑的冷眼和否定所包含的款款深情,那亲经所历的苦口婆心和无限深意,让我坚定了也曾彷徨了自己,却又更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如今的自己,多了一分英气,少了一分稚气,多了一丝不羁,少了半点安分。还有,那些自大的狂妄者在看扁的我们的梦;那些绵长拖沓的繁事在扰乱的我们赤裸的心神;那些不争的事实在我们看似美好的少年时代接踵而来,犹豫了滴答的发条。 就像我那拾不起的、散一地的梦想,我仍在这里说着、写着、聊着。是的,我不得不承认我的文字是可笑,很渺小,不从容的。于是,最后,我妥协了,我动摇了。我曾悔恨的是让不成熟心理去操控一个支离破碎的梦,还笑着把不完美的勇气加之于一味的固执中。 终究是我在年时代的学会的孤独,让我没有勇气把那不完美的梦说的那么牵强,那就让我继续默默地做我自己的梦吧,在我敢想敢做的少年时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