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汉语词汇教学研究-义类与形类 本书特色
《对外汉语词汇教学研究:义类与形类》:北京市社会科学理论著作出版基金资助。
对外汉语词汇教学研究-义类与形类 目录
第1章 绪论1.1 问题的提出1.2 词汇教学在汉语作为第二语言教学中的地位1.3 相关研究述评1.4 我们的研究内容与方法第2章 外国学生汉语词汇教学状况分析2.1 外国学生汉语词汇量抽样调查2.2 外国学生汉语词汇学习难点分析2.3 对外汉语词汇教学现状分析2.4 本章小结第3章 汉语义类研究及其在汉语作为第二语言教学中的应用3.1 有关义类的研究3.2 利用义类进行汉语词汇教学的传统3.3 利用义类系统进行汉语作为第二语言词汇教学的探讨3.4 利用义类进行词汇教学的实验报告3.5 本章小结第4章 汉字形类研究及其在汉语作为第二语言教学中的应用4.1 有关形类的研究4.2 利用形类进行汉字教学的理论与实践4.3 现代汉字构形理据与字词关系探讨4.4 本章小结第5章 余论5.1 义类与形类关系的讨论5.2 本研究的局限与今后研究的方向参考文献要目附录(一)外国学生汉语词汇量测量表(二)外国学生汉语词汇学习难点调查表(附问卷调查结果)(三)不同方法学习汉语词汇实验用词语表(实验用表包括汉英、汉日、汉韩版,此为汉韩版)(四)汉语词汇学习、记忆效果对比测试卷(附测试结果对照表)(五)汉语作为第二语言教学常用词语义类表(六)《等级大纲》部分形声字理据度分析表后记
对外汉语词汇教学研究-义类与形类 节选
《对外汉语词汇教学研究:义类与形类》旨在探讨利用汉语义类和汉字形类的研究成果,开展有汉语特色的对外汉语词汇教学的方法。分析了外国学生汉语词汇量状况与其汉语水平的关系,研究了他们在词语辨识和理解中容易出现的错误。提出在对外汉语词汇教学中有条件地打通“字”与“词”界线的观点,着重指出“义类”与“形类”在汉语作为第二语言词汇教学上的应用。以交际任务为纲,相应的交际情境、交际话题为操练平台,扩充学习者在特定语境下交际所需的词汇,帮助学习者“编织”联想、对比、类聚的词语网络,通过识字促进识词,有效提高汉语作为第二语言词汇教学的效率。
对外汉语词汇教学研究-义类与形类 相关资料
插图:其二,对分类体系类目的确定、层次深度和宽度问题的考虑。要分类必然要涉及分类的标准和依据。如果是严格意义上的科学分类,其标准不能是双重的,因而分类的结果就应当是互相排除的。但我们认为,如果是一种应用型的分类,如果分类的目的是服务于汉语作为第二语言词汇教学,那么对分类的科学性要求就应该另当别论。因为标准是人为选定的,而依据则是客观存在的。即便分类标准不能是双重的,分类依据却可以是双重甚至是多重的,因而分类结果就有可能不是互相排除的。我们可以把适用于汉语作为第二语言词汇教学的分类标准规定为:既要便于一般学习者联想、检索、记忆,便于学习者“急用先学”,又要方便教材编写者利用。在这样的分类标准下,我们的义类体系类目的数量与层次都不宜太多。但我们允许把语义相关而在“科学意义”不是同一类属的词语归入同一类目;允许同一词语由于划分依据不同而复现在不同的词义类属中。我们在划分词语义类时有两条依据:一是依据某词语在一般科学意义或大众常识上的类属;二是依据话语交际情境、交际话题对特定类属词语的需求。我们知道,依据语境、话题对特定类属词语的需求来划分义类最便于第二语言学习中的联想、记忆,但由于有相当数量的词语并不集中出现在某一特定的语境中,因而我们也须依据词语在一般科学意义上的类属分类。简言之,我们的语义分类体系与林杏光的“自然世界+人工世界”的分类体系不同,我们是采用“专用+泛用”的分类方法,但尤其注重义类划分与交际情境、交际话题的结合,因为据此划分的义类不仅适用性强,而且可以得到语言学理论的支持。认知语言学认为,根据Rumhart 1985年提出的语言认知加工的相互作用模型,(转引自李荣宝等,1999)某个词被选中的可能性取决于这个词的自身频率、主体对它的熟悉度以及语境条件。“从神经语言学的角度来分析,大脑词库中有不同的类聚。在大脑词库中,词是以多维特征储存的,词A可以按照语音特征相近与词B储存在一起,也可以按照语义特征相近与词C储存在一起,同样如果是文字形式的话,也可以按照正字法特征与词D储存在一起。”
对外汉语词汇教学研究-义类与形类 作者简介
张和生,1954年出生于北京。1978年就读于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现为文学院),先后获学士、硕士、博士学位。留校任教以来从事训诂学、词汇学、对外汉语教学研究,发表《(说文解字读)考》、《外国学生汉语词汇学习状况计量研究》等论文40余篇,主编《对外汉语课堂教学技巧研究》、《汉语报刊教学理论与方法》、《汉语可以这样教——语言要素篇》等书,主持多个国家汉办科研项目。2002年被评为“全国对外汉语教学优秀教师”。现为北京师范大学汉语文化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并担任学院执行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