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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藏/宁肯文集

  2020-05-11 00:00:00  

天.藏/宁肯文集 本书特色



这是作家宁肯的长篇小说。九十年代,大学青年教师王摩诘带着内心的困惑来到西藏,每天忘情于拉萨郊外高洁隐秘的自然风光,专注于内心形而上的感受,引起同校藏汉混血女教师维格的注意。在维格看来王摩诘虽非寺院的修行者,但其精神气质与寺院僧人几无区别。维格介绍王摩诘认识了自己的上师马丁格,两人无话不谈,经常一起去寺院拜访马丁格……在西藏,这些年轻人思考人生,思辨科学与哲学和佛教关系,书中有思辨的犀利,也有现实的人生。
这是一部惊世憾俗的长篇,是一部心灵之书。


天.藏/宁肯文集 内容简介

这是作家宁肯的长篇小说。九十年代,大学青年教师王摩诘带着内心的困惑来到西藏,每天忘情于拉萨郊外高洁隐秘的自然风光,专注于内心形而上的感受,引起同校藏汉混血女教师维格的注意。在维格看来王摩诘虽非寺院的修行者,但其精神气质与寺院僧人几无区别。维格介绍王摩诘认识了自己的上师马丁格,两人无话不谈,经常一起去寺院拜访马丁格……在西藏,这些年轻人思考人生,思辨科学与哲学和佛教关系,书中有思辨的犀利,也有现实的人生。

天.藏/宁肯文集 目录


0雪
1影子
2马丁格
3沉默的休止符
4白内障·月光
5弃山星
6一条河的两岸
7寺院
8对话
9身体现象学
10马丁格小屋
11坛城
12蓝色仪轨
13丹
14母亲
15秘密
16藏歌
17观音
18漫长谈话
19金刚
20金刚
21词与物
22诗人
23印心·心印
24金刚
25我知道,这不是一个简单的情绪
26雪一般的诗人
27“零”笔记
28对话
29同居
30实女·灵女
31寂静
32镜像
33蓝色灌顶
34不,不!
35同一空间旅行
36博物馆
37讲解员
后记





天.藏/宁肯文集 相关资料

《人民日报》:西藏与我同在
--《天·藏》创作谈
宁肯
读这部小说,读者会发现它与以往的阅读有些不同,语言、结构、叙事都有些不同。为什么不同?不是刻意之举,是势所必然。我在小说中的一个旁白性的注释里已经说过:我的写作不是讲述一个人的故事,而是讲述一个人的存在,呈现一个人的故事是相对容易的,呈现一个人的存在几乎是不可能的。我还说道:西藏给人的感觉,更多时候像音乐一样,是抽象的,诉诸感觉的,非叙事的。两者概括起来可称为“存在与音乐”。这对我是两个关键性的东西,它们涉及我对西藏总体的概括,任何针对西藏的写作都不该脱离这两样事物。至于故事,叙事,它们只能处于“存在与音乐”之下,以致我多少有点否定叙事的倾向。
如果反故事即意味着反小说,那么我可以肯定地说西藏是反小说的。西藏并不先锋,甚至很古老,但却拒绝用故事对她进行叙述,故事不仅不能表现西藏,反而扭曲西藏,失去西藏。故事或小说无疑是世俗的产物,故事在任何地方都很嚣张,唯独在西藏显得贫瘠、苍白。我所读到的西藏叙事/故事作品(除了扎西达娃部分诉诸感觉的形而上的作品)都不仅不能加深我对西藏的感觉,反而减弱了我对西藏的感觉。现在看来这不仅要归于小说家的无能,而且故事型的小说相对于西藏无异缘木求鱼。
就我个人在西藏的经历而言也是这样,没什么可称之为故事的生活,只有每天巨大的存在。那是许多年前,我在哲蚌寺下的一个山村生活了整整两年,我的石头房子一天中要有很长一段时间落入圣山的阴影中,阳光总是快于别的地方移过我所在的村子,但这并非意味着暮色很快到来,相反,阳光过后天色依然长时间的澄明。在某种恒定的光线里我感到我与西藏同在,西藏与我同在,西藏完全替代了我,把我变成她的一部分。我可以西藏的名义讲述无限丰富的内心,却无法讲述一个传统的故事。我有无数的细节、感受、存在、音乐,我即西藏,西藏即我,但当我试图以小说的方式,也就是按传统的情节方式编织一个故事,我发现我完全丢失去了那些东西。故事的线条根本容不下那些*重要的感受、存在、音乐。故事有自己的走向,并且因这自身的规律相对于西藏越来越失真,越来越不容于西藏。我知道,许多小说就这么写出来了,也部分反映了西藏,但我却觉得不对。但是不对在哪儿呢?显然,传统的故事或小说无法携带我所感到的*重要的存在与音乐的东西,这是让多数西藏叙事作品失去西藏的*原因,同时这也是西藏看起来拒绝故事或小说的原因。
那么,能不能让故事携带存在与音乐?
那么存在是什么?存在显然包含了故事,又远远大于故事。这非常关键,它涉及到故事与存在的比例:故事是在存在中自然生成的(就像在岩石中生成的图案,有着天然的一体化的比例)还是强加给了存在?故事和叙事的区分;故事—叙事—存在三者的比例关系,三者的方位性与方向性,以及所携的音乐,以及这一切所要求的审美化叙事语言(而非工具化叙事语言),正如坛城所散发出的无声语言,正如坛城的时间是并置的而非线性的,有许多出口同时又是入口……
读《天·藏》或许会读出这些,不同也来自这些,我不知一切做得是否恰如其分,一切还需读者检验,时间检验。

文学报


“对话”的奥秘
——评宁肯《天·藏》

白 烨

宁肯的长篇新作《天·藏》,肯定是2010年度乃至近几年来长篇小说创作中的重要收获,因为实在太丰沛,确乎很奇特。而且,读起来魅惑不小,评起来难度极大。我以为,一部好长篇,大都有着这样好读而难评的特性。
《天·藏》从首节“雪”开始,就写到身处西藏的佛教学者马丁格要与来自法国的父亲让—佛朗西斯科·格维尔进行“对话”一事,而且以王摩诘的“重要的世纪对话”的激动口吻等,制造了一些引人的悬念。而这场直到第28节才得以进行的“对话”,确乎博大精深,超尘拔俗,也无愧于作品的一场重头大戏。在他们那谈锋睿智、内容丰饶的对话中,怀疑论哲学家的刨根问底的质疑,佛教信奉者深入浅出的答疑,西方哲学大师长于逻辑思辨的严密推理,东方学新锐善于形象联想的出色演绎,都显示得锋芒逼人,展现得酣畅淋漓。从小处说,这是一场父亲与儿子的久违了的精神沟通,经由“对话”增进相互理解与了解;从大处说,这是一场哲学与宗教的难能的深层博弈,通过“对话”实现彼此辩难与补遗。就一般读者而言,也许一场“对话”很难激起对于哲学与怀疑论哲学的兴味,但一定会通过这次“对话”和马丁格的其他阐述,走近佛教与初识佛学,并为其痛苦与幸福、涅槃与轮回、功德与人生、佛法与仪轨等精妙教义与相关知识所吸引。在这个意义上,把这样一场精彩绝伦的“世纪对话”,看作是面向不信佛、不知佛的受众所进行的一次佛学普及与佛法弘扬,也大致不差。
其实,在《天·藏》中,不只马丁格和让—佛朗西斯科·格维尔父子在寻求“对话”,借机修行的王摩诘和藏汉混血的维格也一直处于“对话”的过程之中,而且他们的“对话”,形式更为多样,内蕴更为复杂。王摩诘这个教育志愿者的留置西藏,与其说是为教育事业献身,不如说是为神奇西藏而动心。他曾向人们表白,“有些理由让我在这里住下来”。这里显在的理由,便是作为一个注重精神现象的哲学学者,佛教对他的引动自然而然,由浅及深。他也崇仰研究佛学又不无神性的马丁格,觉得他能给自己以某种“光照”,以便借以“重构自己”。而潜隐的理由,则是西藏还有维格这样“殊异动人的风景”,而因为这“风景”常在眼前与身边,“某种东西事实上已沉浸在他的意识深处,正如沉积岩一复一日地沉积,终有一天会从海底隆起”。可以说,王摩诘和维格的“对话”,由一般的同事,到佛教的教友,渐渐地就进入到更为深入的层次,如精神上的友人,性爱中的情人。但始终让王摩诘倍感失意的是,无论自己怎样的渴望与努力,怎样的暗引与明示,维格在性爱取向上都不愿意满足他的特异爱好与另类需求,使他在自虐过程的临近高潮时一次次地收获失望。而同样让维格百思不解的是,思想深刻、注重修行的王摩诘,何以在性爱取向上耽迷于自虐,表现出奴性,具有严重的人格分裂倾向。王摩诘觉得维格不可或缺,维格觉得王摩诘不可救药。就在这种“道不同不相为谋”的分野中,维格毅然而然离开了王摩诘,并明确地告诉他:“我们结束了”。而王摩诘则不甘心地回应:“有时候结束就是开始。”作品没有完全了断他们的“对话”,但却被“悬置”了起来,这给当事人留下了某些机会,也给读者带来了某种遐想。王摩诘和维格的“对话”,说是身体的“对话”,但又不全是,分明带入了精神的因子;说是现实的“对话”,但也不全是,分明还嵌入了历史的影子。可以说,在王摩诘和维格的多重“对话”中,更为深入地揭示了人格的变异,更为集中地展示了人性的复杂,乃至被人们忽略了的历史的垢痂与人生的皱襞。
放开了视野来看,《天·藏》在马丁格和让—佛朗西斯科·格维尔父子在“对话”,王摩诘和维格的“对话”之外,还有着更多的“对话”在同时展开或交叉进行。王摩诘在与和维格“对话”,也在与马丁格“对话”,与让—佛朗西斯科·格维尔“对话”,还与援藏女法官于右燕“对话”;维格与澄明的卡诺仁波钦法师“对话”,现实与历史在“对话”,身体与精神在“对话”,自我与存在在“对话”,“对话”是交流与交往,是生活与生存,一切都在“对话”中。“对话”构成了关系,形成了人生,组成了世界,也铸就了《天·藏》,成就了作者。
不得不佩服宁肯,这个在过去曾给过我们许多惊喜的实力派作家,在这部作品中表现出来的特异才华与过人才情,特别地让人惊奇,格外地令人刮目。这惊人的才华与才情,既表现于他对哲学的内在体味,宗教的深度痴迷,灵魂的高度关注,精神的深切理解,还表现于他化哲学、宗教、灵魂、精神为意向和形象的高超能力,以及运用多角度叙述、日常性细节、智慧型对话、学理性注释等异常手段,把作品构筑得丰沛结实,把叙事操弄的行云流水。他不但言说了无法言说的,表达了难以表达的,而且在一部35万字的长篇里,囊括了西藏的魅力、佛教的要义,精神的奥秘,人性的诡异等多重意蕴,让人思考不休,咀嚼不尽。
不客气地或者客观地说,宁肯这次不同寻常的写作,犹如发射了一枚远程文学火箭,把自己和《天·藏》都一并稳稳地送入了群星闪耀的当代文学经典小说星河。

天.藏/宁肯文集 作者简介


宁肯
小说家,散文家,北京市作家协会副主席,中国作协全委会委员,获第七届鲁迅文学奖。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天·藏》《蒙面之城》《三个三重奏》《沉默之门》《环形山》。1959年生于北京,原名宁民庆,1983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学院二分院中文系。1982年大学期间在《萌芽》发表诗歌处女作《积雪之梦》。1984年至1986年旅居西藏,《天湖》《藏歌》《沉默的彼岸》等一系列散文成为中国“新散文”运动代表作品。著有散文集《说吧,西藏》《北京:城与年》《我的二十世纪》《思想的烟斗》。另有中短篇小说集《词与物》《维格拉姆》,非虚构作品《中关村笔记》。曾两次获得老舍文学奖长篇小说奖,获首届施耐庵文学奖,第四届《人民文学》长篇小说双年奖,北京市文学艺术奖,2001年第二届《当代》文学拉力赛总冠军,首届孙犁散文奖双年奖,第一届香港“红楼梦奖”推荐奖,首届美国纽曼文学奖提名。入选2014年《亚洲周刊》十大小说,年度中国好书,有作品翻译成英语、法语、意大利语、捷克语。

宁肯
小说家,散文家,北京市作家协会副主席,中国作协全委会委员,获第七届鲁迅文学奖。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天·藏》《蒙面之城》《三个三重奏》《沉默之门》《环形山》。1959年生于北京,原名宁民庆,1983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学院二分院中文系。1982年大学期间在《萌芽》发表诗歌处女作《积雪之梦》。1984年至1986年旅居西藏,《天湖》《藏歌》《沉默的彼岸》等一系列散文成为中国“新散文”运动代表作品。著有散文集《说吧,西藏》《北京:城与年》《我的二十世纪》《思想的烟斗》。另有中短篇小说集《词与物》《维格拉姆》,非虚构作品《中关村笔记》。曾两次获得老舍文学奖长篇小说奖,获首届施耐庵文学奖,第四届《人民文学》长篇小说双年奖,北京市文学艺术奖,2001年第二届《当代》文学拉力赛总冠军,首届孙犁散文奖双年奖,第一届香港“红楼梦奖”推荐奖,首届美国纽曼文学奖提名。入选2014年《亚洲周刊》十大小说,年度中国好书,有作品翻译成英语、法语、意大利语、捷克语。


天.藏/宁肯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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