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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守护天使

  2020-05-22 00:00:00  

我的守护天使 本书特色

本书是一本柔婉深沉的人生小说,通过描写玛尔戈死后化名鲁思,给自己当守护天使,目睹自己的重生这一故事,展示“成长”“改变”这些贴合人心的主题。《我的守护天使》语言如诗,如泣如诉,时而让你陷入悲伤与阴暗,时而给你希望与光明,时而如抒情的小诗,时而如酣畅的摇滚,时而如逼真的电影画面,时而如舒缓的爱尔兰风笛。《守护天使的笔记》是北爱尔兰女诗人卡罗琳?杰斯-库克的长篇小说处女作,以独特的视角透视人性,探索了克服遗憾和把握命运的可能性,内容扣人心弦,节奏张弛有度,手法独具一格,思想浪漫清新。《我的守护天使》涉及逆境成长、儿童教育、恋爱、婚姻等问题,适合所有珍爱生命和不想放弃希望的读者。《我的守护天使》中关于主人公童年经历的描写颇有《简爱》《大卫?科波菲尔》等书的英伦悲情味道。

我的守护天使 内容简介

玛尔戈以为自己死了,可是,她的人生甚至还没有开始。
突然横死的玛尔戈不知怎的竟然重返了人间,不过,她的名字已经改为鲁思,成为了她自己的守护天使。她要亲眼看见玛尔戈再经历一遍人生,想弄清楚自己的死因,想竭尽所能改变一些什么,想进入天堂。
小玛尔戈刚出生不久,母亲便亡故了,父亲也下落不明。可怜的小女孩只得在不同的寄养家庭间辗转,从此在人间跋涉浮沉。她经历过凄厉的童年、叛逆的青少年,终于进入动荡却不缺欢喜的成年。此间,鲁思一直以自己的力量暗暗保护着她,可玛尔戈随时都会不自知地筑起心防,对来自天国的警语充耳不闻。
在见证玛尔戈重生的同时,鲁思自己的力量也在渐渐强大。可是,一个无腿男子却总是闯入她的世界,以极其诱人的交易,扰乱她的抉择,而他提出的警告,也让鲁斯越发痛苦和不安。
玛尔戈的人生正像一列脱轨的列车,横冲直撞地呼啸奔行,连带她的挚爱家人,也要受到巨大的伤害。
鲁斯要怎样做,才能阻止不幸的发生?她的这一段人间之旅,又会以怎样的形式终结?

我的守护天使我的守护天使 前言

天堂笔记
在死去时,我变成了守护天使。
我去世后,南迪塔没有跟我进行任何足以消除紧张的聊天或者带来安慰的闲谈,就把这个坏消息告诉了我。你知道吧?在猛地拔掉你一颗牙之前,牙医会问你打算怎样过圣诞节。嗯,我可以告诉你,我根本没有得到那种待遇。我听到的只是:
玛尔戈死了,孩子。玛尔戈死了。
不,我说。我没死。
她又说了一遍。玛尔戈死了。她不停地重复这句话,然后拉住我的双手说:我知道这有多么难受,我曾经把五个没有父亲的孩子留在巴基斯坦。一切都会变好的。
我要离开这里。我环顾左右,发现我们站在柏树环绕的山谷里,两米之外有个小湖。包围湖水的藨草,生着柔滑的脑袋,仿佛麦克风一样等着传送我的回答。嗯,这里大概没有别人。我发现,远处的野地中间有一条印着凌乱足迹的灰色小路。我开始行走。
等等,南迪塔说,我要你去见一个人。
谁呀?我说。上帝吗?荒唐透顶。这简直是鸡蛋壳上找缝儿——白费功夫。
我想给你介绍一下鲁思,南迪塔说,拉着我的手,把我领到湖边。
那个人在哪里呢?我俯身去看远处的林间。
在那里,她说,指着我的倒影。
然后,她把我推进水里。

我的守护天使 目录

天堂笔记
**章 变成鲁思
第二章 计划
第三章 外星球的护目镜
第四章 命运线
第五章 半开的门
第六章 游戏
第七章 变心
第八章 谢瑞与惊魂屋
第九章 心灵之歌
第十章 格戈的建议
第十一章 与傲慢有关的电影短片
第十二章 天色变暗时的海洋
第十三章 反击
第十四章 三重吸引
第十五章 小狗与熟食店
第十六章 迷魂潮
第十七章 种子
第十八章 水中的信息
第十九章 公共汽车
第二十章 改变的机会
第二十一章 犯罪嫌疑人
第二十二章 七天
第二十三章 *费解的信息
第二十四章 洗牌
第二十五章 没有签字的文件
第二十六章 完全相信
第二十七章 蓝宝石
第二十八章 山路
天堂之剑

我的守护天使 节选

第四章 命运线
玛尔戈的养父母端正得惊人。在去医院接玛尔戈时,他们的白衬衫和丝绸衣服全都端端正正。在其他方面,他们也是端端正正的。
我马上发现,他们一直想要自己的孩子,但十四年都不曾如愿。那个在走廊里蹒跚而行且手插衣兜的男人叫做本,是一名出庭律师。他的生活经验是尽量往坏处想,以便得到*大的惊喜。我能够理解这个想法。他的妻子叫乌娜,在他的身边迈着碎步,看起来又矮又胖。她一只手挽着丈夫的手臂,另一只手摆弄着脖子上的金十字架。他们都显得忧心忡忡的。很明显,爱德华兹医生没有为玛尔戈描绘什么健康的美景。
他们到来时,我坐在婴儿床上,双腿穿过淡绿色的金属栏杆,悬在床边。玛尔戈正在大笑,因为我在给她做鬼脸呢。她乐不可支,笑得仰起脑袋。她生着蓬乱的金发(恰是我终生喜欢的那种颜色,它是用漂白剂染出来的),有两只圆溜溜的蓝眼睛(它们*终会变为灰色)。她的粉红色牙床上,已经拱出了两颗小牙。有时,我会在她的脸上发现父母的特征:米克的结实下巴、生母的丰满嘴唇。
乌娜(她的养母)用一只手拍了拍胸口,吃惊地倒抽一口气。“她真漂亮!”她转向爱德华兹医生,他在他们身后叉手而立,严肃得就跟殡仪员似的。“她看起来很壮实!”
乌娜与本对视。本的双肩曾经因忧虑而耸到耳边,现在却轻松地放平了。他们都开始大笑。我爱看这个——婚姻圆满的支柱。我被它迷住了。对乌娜和本来说,他们的支柱是笑声。
“你想抱抱她吗?”爱德华兹医生从我的大腿上抓起玛尔戈。她停止咧嘴笑并且开始发怒,但我把一根手指举到嘴边,又做了个鬼脸。她笑了。
乌娜对玛尔戈赞不绝口,玛尔戈终于把脑袋转向她,露出柴郡猫式的笑。乌娜又滔滔不绝地夸赞起来。本犹豫不决地握住她的胖乎乎的小手,发出啧啧声。我大笑,玛尔戈也是。
爱德华兹医生摸了摸他的脸。对于这种场面,他已经见过很多次。他非常害怕承担责任,而为了避免任何罪责,他总要对人讲出*恶毒的话语。所以,他这样说:
“她不会亲眼看见自己的第三个生日。”
乌娜的脸变得仿佛被敲碎的窗玻璃。
“为什么?”
“她的心脏发育不健全,无法让血液在所有器官之间循环。她*终会因大脑缺氧而死,”他叹口气。“如果没有事先提醒你,以后你会责怪我的。”
本俯视地面,摇了摇头。他想到的一切坏事都已成真。自从与乌娜结婚那天起,他们就受到了诅咒,他暗想。不知多少次,他不得不看着妻子哭泣。不知多少次,他自己也想大哭一场。每次失望都使他离那个事实更近一步:生命是悲惨的,终归于棺材与蛆虫。
不过,乌娜继承了乐观的基因。
“可是……你怎么能肯定呢?”她结结巴巴地说,“她的心脏就不可能变得更健壮吗?书上说过,一旦在家庭中找到幸福,婴儿就会健康生长,战胜各种疾病……”
我站起来。勇气使我振奋。永不放弃。这是托比*令我喜欢的地方。
“不,不,不,不,”爱德华兹医生说,声音有点冷酷。“在这件事上,我可以完全保证,我们的观点是正确的。心室性心搏过速是灾难性疾病,就象我们说的那样,几乎属于不治之症……”
“妈、妈、妈,”玛尔戈说。
乌娜屏住呼吸,然后开心地尖叫起来。“你听见了吗?她管叫我‘妈’呢!”
爱德华兹医生仍然张着嘴巴。“再说一遍‘妈’,”我告诉玛尔戈。“妈、妈、妈!”她说,然后咯咯笑。我还能说什么呢?我是个逗人喜爱的小宝贝。
乌娜大笑,把玛尔戈抱在怀里上下摇动,彻底背对爱德华兹医生。
我当然见过玛尔戈的心脏,它约有干梅子那么大,有时跳动得不太顺畅。在她的心脏中环流的光,有时会渐渐减弱和变暗。我知道,这说明她的心脏有毛病。但是,我不记得她的心脏出过什么问题。在青少年时代,我用这颗伤残的心承受过各种单相思的折磨。所以说,尽管爱德华兹医生说得斩钉截铁,问题显然并不严重。
“她会活下去的,”我对乌娜耳语。她纹丝不动地站了一会儿,好像心中的希望刚刚与宇宙某个角落的迹象相连似的。她闭上双眼,说了一句祈祷文。
就在这时,我看见了乌娜的守护天使。他又高又黑,站在她的身后,用双臂抱着她,与她脸贴脸。她阖目片刻,浑身被白光环绕。它看起来很美。希望之光。我在医院里的这些日子里,还是头一回看见它呢。他对我抬起头,眨了眨眼,然后消失了。
接下来只需要签署各种文件了。这个要签,那个也要签。爱德华兹医生写了一大堆药方,又与乌娜和本约定了几个带玛尔戈回来化验的日期。我看得出来,本正在打蔫(他头天晚上没有睡觉),乌娜虽然在点头和嗯嗯噢噢地答应,却什么都没有听进去,所以我必须注意听。在他们提到日期时,我提醒乌娜说:“*好把这个记下来,亲爱的。”
爱德华兹医生与他的护士团队在茶室里讨论了很久,*终决定把她叫做玛尔戈。墨菲护士曾经想把她叫做格兰妮①,可我不太喜欢那个名字。然后,哈里森护士结结巴巴地勉强说出了这个名字——maisoui②,这可是本守护天使让哈里森护士想出来的。其他人问她为什么想给孩子起这个名字,她说因为她想到了那个叫玛尔戈?方廷③的芭蕾舞女演员。玛尔戈的姓氏是德拉克洛瓦,因为她的生母叫做左拉?德拉克洛瓦。
本和乌娜的家位于贝尔法斯特*富有的地区之一,靠近大学。本的多数工作都在家中进行。他们住在一座维多利亚女王时代的三层楼房里,顶楼是本的办公室,其下是玛尔戈的婴儿室,里面堆满了各种颜色和式样的玩具。
我在那里生活时,始终被怀疑的阴影笼罩着。肯定会发生什么事情。我不记得本和乌娜,也不知道他们在我的有限生命里扮演过如此重要的角色。婴儿室里摆着精致的手工雕刻的红木床,但玛尔戈很少躺在那张小床上。白天,她被乌娜抱到右胯;夜晚,她被乌娜搂在左胸,享受着乌娜与本之间的温暖与舒适。
在他们谈到与收养有关的话题时,我会尽力给他们打气。只要本被恐惧感攫住,说出“如果她死掉可怎么办?”这样的话,我就会把玛尔戈胳肢到哈哈大笑为止,或者让她在试着迈出**步时伸出手臂。乌娜在爱河里。我也在爱河里——尽管以前从不了解这个母性十足的女人,我却爱上了她。每天拂晓,她都会微笑着醒过来。有时,她会用几个钟头的时间凝视着睡在她臂弯里的玛尔戈,对这个女孩露出笑容。有时,她会被耀眼的金光围绕,我不得不把脸转过去。
不过,我还看见过别的光。一天下午,他们坐在餐桌旁,用插着一根蜡烛的粉红色纸杯蛋糕和包着礼品包装纸的新玩具庆祝玛尔戈满一周岁。就在这时,一道暗淡的炮铜色光出现在本和乌娜的周围,仿佛从后门的秘道里溜出的蛇。说真的,那道光更象影子,但它似乎具有智力,就象什么活物似的。当我站在玛尔戈面前时,它察觉到我的存在,就开始往后缩,慢慢靠近乌娜和本。乌娜的守护天使暂时露面了,但他没有阻止那道光,而是走到旁边去了。它常春藤般地缓缓缠绕本的大腿,然后逐渐消融在黑色的灰尘之中。
我在起居室里踱步,非常生气。我就象接受了根本无法完成的工作似的。如果不明白他们究竟遇到了什么事情,我又怎么能够保护他们呢?
本和乌娜没有发现这件事,还在继续进行生日宴会。他们抱着玛尔戈走下楼,来到后花园,玛尔戈在本的拍立得照相机前面迈出**步。
我开始觉得,也许本想得对。事情之所以看起来挺好,只因为它处于暴风雨之前的平静期。
我用整个下午的时间踱步,然后终于大叫起来。我非常熟悉玛尔戈的童年命运,但我看到了也许比再次遭受一切伤害惨重百万倍的前景。我想,我必须做些什么。如果玛尔戈被本和乌娜收养,生长在有爱的家庭里,*终应该会完全适应环境,几乎不可能堕入自我毁灭的深渊。他们的条件这么好,干嘛不用呢?为了让玛尔戈在成长过程中感受到值得去爱的东西,我宁可现在就放弃不死的灵魂。
那个下午过去之后,南迪塔来了。我把一切都告诉了她:出生、医院、蛇一般的光。她点点头,合拢双手,陷入沉思。
“你看见的那道光,就是命运线,”她解释说,“它的颜色表明,它是与诅咒相连的。”我让她继续解释。“每根命运线都源于某个人的选择。看起来,这个选择似乎不妙。”
我为至今仍未看见本的守护天使而感到失望。南迪塔又对我做了解释。
“别着急,”她说,“不久你就会看见一切的。”
“但我应该怎么对付这条命运线呢?”我无奈地说。这个问题太棘手了。
“别管它,”南迪塔说,“你的工作……”
“……是保护玛尔戈。是的,我知道。我在尽力呢。如果不明白那道光意味着什么,我就无法保护她,对不对?”
事情发生之前,我明白了那条命运线意味着什么。
当时玛尔戈在睡觉,本则照常在家工作。新鲜面包的气味,从楼下的厨房里盘旋而上,诱使他离开了办公桌。他离开的时间虽然不长,却足以使我看见他正在办理的诉讼案件:针对一名恐怖分子的谋杀指控。那个恐怖分子的名字周围,盘绕着一圈淡淡的影子。
我可不是傻子。我立刻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尽管它源于某人的选择——所以我必须任凭这件事发生——我还是不想袖手旁观。当那个影子再次蛇行时,它悄悄地爬向了在厨房互相拥抱的本与乌娜的身体。我使劲用脚去踩它。它当然知道我在场,这次却没有躲开。它现在更强大了,具有雨前的天空的颜色,明显得仿佛橡胶软管。我尖叫。我想用全身的重量压死它。但不管怎样做,我都无法让它消失。
本用几个月的时间才说服乌娜,不必时刻守在玛尔戈的身边。他认为,既然他们似乎终于接了这个女孩,那么他*好带妻子出去庆祝一下。于是,本和乌娜冒险出去烛光晚餐,请住在马路对面的莉莉——那个和蔼的老太太——替他们暂时照管玛尔戈。
我看见,那个影子出现在他们的车后。它对玛尔戈没有兴趣。她在莉莉的厨房里开心地到处溜达,左手拿着木勺,右手抓着没穿衣服的芭比娃娃,因沐浴着从乌娜转移给她的淡淡金光而眉开眼笑。
当那辆车被炸弹引爆时,那道光变得暗淡了一些,但我希望它留下来。如果乌娜的多数爱意能够保留的话,我会勉强接受这个结局。我准会接受的。
——————————————————————————————————译注
①格兰妮(Gráinne):原文为爱尔兰语(源于凯尔特语),意为谷粒,指爱尔兰神话和传说中的谷物女神,也可用作女孩的名字。
② mais oui:法语,相当于英文中的but yes,意为“是的”、“没错”。
③ 玛尔戈?方廷(MargotFonteyn,1919~1991):英国芭蕾舞女演员,被誉为二十世纪*佳芭蕾舞演员之一。

我的守护天使 作者简介

卡罗琳·杰斯-库克,来自北爱尔兰的贝尔法斯特。她很早就开始写作,大学主修英文,硕士攻读创作,并最终获得贝尔法斯特大学的博士学位。她先后在英国的好几所大学教授莎士比亚作品和创作,出版过四部莎士比亚研究论文集和一部诗集。
《我的守护天使》是她的第一部小说,是2009年法兰克福书展上的大热书稿,至今已售出20国版权。沉痛的故事和深刻的主题让无数读者热泪盈眶,口口相传。

我的守护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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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星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