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剑 本书特色
《亮剑》《士兵突击》《利剑》,同具震撼力的军事题材作品。
《北京青年报》《大河报》新浪网、老兵网等多爱媒体同时连载、选载。
这是**部描写陆军应急机协作战部队的长篇小说,是全景式展示野战精锐部队的恢宏大作,成功表现了现代军人的生存状态和精神境界。钟声琴中将、著名作家二月河、石钟山、柳建伟、著名演员张丰毅等联袂推荐。
看过书稿,我难以抑制住兴奋,因为我对“王牌师”非常熟悉,作者写出了这支部队的风采,写出了官兵们的心声。
——钟声琴(原济南军区副司令员,中将)
一曲军旅歌,正气荡尘寰。时代需要这样的好作品,读者需要这样的好作品。
——二月河(著名作家,代表作《雍正皇帝》)
这是一部很棒的小说。不是军人的,读它定有收获;是军人的,更当细细品味。
——石钟山(著名作家,《激情燃烧的岁月》改编自其原著)
我看小说的习惯是先看作者的经历,再看看开头和结尾,没兴趣就放弃。这部小说我不但看完了,而且看得津津有味。
——柳建伟(著名作家,代表作《突出重围》)
人物写得非常生动,故事让你拍案叫绝,读起来仿佛身临其境,我几乎是一口气读完的。
——张丰毅(著名影视明星)
利剑 内容简介
李卫国既是数次大难不死的战斗英雄,又是个性魅力十足的当代军人,他三次立大功,三次受处分,有人说他前面是红的,后面却是黑的他既是笑做沙场的幸运儿,又是官场和情场中的倒毒蛋,命运之神时而垂青于他,时而将他抛弃,他一次次跌倒,又一次次爬起,留下一个又一个传奇。
对李卫国来说,“王牌师”既是天堂。又是地狱。这支部队给了他辉煌的事业和至高的荣誉,同时也给了他无尽的烦恼和挥之不去的遗憾。
纯朴善良的农家女肖彩凤、聪颖泼辣的将门之女徐美晶、贪婪美艳的女特工陈燕妮、虚荣蜕变的军嫂段莹莹,漂亮柔情的女军官秦京雪,不仅给军中精英打开了甜蜜的爱情之门,也设下了暗藏刀光剑影的玫瑰陷阱。
作者以真人真事为原型,用独特的视角和手法,为您讲述全军首支应急机动作战部队军人的传奇故事,为您揭开陆军“王牌师”的神秘面纱……
利剑 目录
序
**章 祸不单行
第二章 司令上当
第三章 传奇身世
第四章 铁骨柔情
第五章 独臂难撑
第六章 血书请战
第七章 引火上身
第八章 脱胎换骨
第九章 虎啸沙场
第十章 舍生忘死
第十一章 婚变迷途
第十二章 命运魔方
后记
利剑 节选
**章 祸不单行
(1)
夜,是个神通广大的魔术师,白天里古朴宁静的中原市,转眼被他变成了光怪陆离的花花世界。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改革开放给这座古城注入的生机和活力已经尽显,饭馆里座无虚席、闹市中录像厅林立、洹河边练歌房成片、霓虹灯下娇艳女郎三五成群。食客的猜拳行令声、商贩的摆摊叫卖声、音箱里的尖叫浪笑声和恋人的打情骂俏声不绝于耳,空气中密布着诱惑和骚动,让人感到呼吸不畅,甚至有些窒息。
驻扎“王牌师”部队的北兵营与往常一样,孤零零地卧在古城的西北角,冷眼静观城里的繁华景象。
今晚礼堂有演出,是文工队自编自演的迎新春文艺晚会。
舞台上,三男三女共六个战士在打快板,边说边打,花活玩得非常漂亮,竹板上下翻飞,让人眼花缭乱。
中原好,中原好,
中原遍地都是宝。
孟津的梨,新郑的枣,
商丘的花生真不孬,
滚圆的西瓜产开封,
脆甜的苹果数灵宝,
信阳专出毛尖茶,
道口的烧鸡味道好。
中原好,中原好,
中原人民手*巧。
开封铁塔十三层,
龙门石窟艺术高,
南阳玉雕放光彩,
鸡公山上风景好。
中原好,中原好,
中原自古出英豪。
张衡发明又创造,
杜甫诗文造诣高,
岳飞美名传天下,
大禹治水建功劳。
愚公也是中原人,
男女老少都知晓。
……
“哗”,台下掌声四起。
此时此刻。“王牌师”参谋长李卫国上校的情绪却糟到了极点。
他在家里坐不下,躺不住,背着手在房子里不停地转圈,从客厅转到卧室,然后转到书房,再到客厅,就这么从上午转到晚上,像只关在笼子里的野兽。
电话线已被他拔掉,窗帘拉得密不透光,偌大的屋子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台灯。烟只剩*后一包了,他娴熟地从中弹出一根,点着,猛抽两口,掐掉,又转了两圈,抓起笔想在门后的挂历上勾一下,不巧,笔没水了,他“咔叭”把笔掰断,扯下挂历撕个粉碎,再转。
直转得两腿酸胀,他才瘫倒在沙发上,什么都不想,大脑一片空白,任由热汗变凉再变冷。不知过了多久,蓦地,一股凉气从脚底袭来,他打了个激灵跳起,从床头柜里摸出瓶白酒,咧开大嘴苦笑了一下,拧开盖子,一仰脖倒进去一半。
酒精在空荡荡的胃里翻滚起来,驱赶着血液到处狂奔,热量随之扑向身体的四面八方。他感到一阵莫名的燥热,解开风纪扣,骂了一句什么,然后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紧锁双眉,脸上溢着化不开的阴郁,眼睛望着天花板发愣,心里愤恨命运对自己的不公。
上个月,和他厮守数年的妻子肖彩凤撒手人寰,死于非命;同一天,初恋情人徐美晶与自己反目成仇,含恨而去;上一周,并不陌生的处分卡片再度光临,不由分说钻进了李卫国的档案,和它的两个兄弟“会师”了;眼下,说得好听点是工作需要,平职调动,说得难听点,自己被“发配”了。无论内心深处是多么不情愿,还得无条件地接受这一切,这就是命啊!
今天上午,军政委陈林少将率一行人马驾临师部,下车直奔师党委会议室。霸气十足地占据椭圆形会议室的一端。几分钟后,七名师常委夹着本子鱼贯而入,毕恭毕敬地坐在另一端。
陈林个头不高,身材偏瘦,刀条脸,三角眼,薄嘴唇,鼻梁上架着一副宽边眼镜,头发梳得一丝不乱,裤缝熨得笔直如线。他既不吸烟,也不喝酒,生活朴素,不爱交际,唯喜读书,涉猎广泛,文笔挥洒自如。他记忆力惊人,过目过耳皆不忘,说起营以上干部情况如数家珍。师旅团长们大都惧他三分,军区首长却偏爱他三分。
陈林清了清嗓子,扶了扶宽边眼镜,这是他要讲话的信号。接下来,他表情严肃地宣读了一份命令:
师参谋长李卫国改任步兵旅旅长,三日内报到。
由于事前一点消息都没有,所以众人惊愕万分,尤以李卫国为甚。
陈林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甚至对此有些得意。
他巡视着众人,笑吟吟地用双手捂着茶杯,意味深长地说道:“步兵旅自从前任旅长肖云开被免职后,旅长职务一直空缺,现在的情况很不好,已经到了军心涣散的边缘。要想扭转步兵旅的困难局面,挽狂澜于即倒扶大厦于将倾,非能将出马不行啊!虽说我是李卫国的老领导,但举贤不避亲嘛!领兵打仗是李卫国的看家本事,解决复杂矛盾和棘手问题也是他的拿手好戏。组织给他压的担子越重,他任务完成得越出色。可能有个别同志对他不久前犯的生活错误有些议论,但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嘛!谁身上没有缺点,谁敢保证自己一辈子不犯错误?我用人向来主张取其长,避其短;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军党委既相信李卫国的觉悟,也相信他的能力,相信他能把步兵旅的局面扭转过来。李卫国同志,组织上这么信任你,你可不能让组织失望啊。”
说到这,陈林的一双鹰眼和李卫国的虎目不期而遇,隔着长条桌久久地对视着,瞬间火花四射,大有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可能。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师政委鲁晨的红脸膛都吓白了,急得不知怎么办才好,其他常委们手心里也开始冒汗。
就在这节骨眼上,后勤部长“噗”的一声放了个响屁,众人注意力瞬间转移,并发出一阵会意的哄笑。
鲁晨暗赞这个屁放得及时,给大家解了围。他不失时机地切换话题说:“陈政委,今天晚上师里准备了一场迎新春晚会,水平虽没有军部文工团高,但也有些特色,姑娘和小伙子们早就嚷嚷着请您给指导指导,您今天就不走了吧。”
师长张击西紧随其后说:“我们早就有心请政委,可又担心您工作忙,抽不出时间来,今天可让我们逮着机会了,说啥也要把您留住。晚会开始前请政委给同志们讲讲话,我是*爱听您讲话了,那可是一种享受呢!”
“就是,就是!”除李卫国外,其他常委都附和着说。
陈林内心深处对两位主官的恭维很麻木,因为类似的话他听过很多,不过他还是答应留下来观看晚会并讲话。
他真正留下来的原因只有自己清楚,那就是利用这次机会摧毁李卫国的精神世界,彻底地打败他。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他是绝对不会错过的。为了这个机会,他已经等了十几年了。
“舌上有龙泉,杀人不见血”。很多干部在私下里这样议论陈林。
就拿今天的事来说吧,一旅之长听起来冠冕堂皇,实际上是个给别人擦屁股的官。步兵旅在精简整编中上了“黑名单”,说得再明白不过,李卫国马上要解甲归田了。
前任旅长告“御状”,*终却告出被免职的结果。老头气得吐了血,一病不起,步兵旅军心浮动,早都乱成马蜂窝了。陈林早不推荐,晚不推荐,偏偏这时候推荐李卫国出任末代旅长,岂不是存心把他往火坑里推,这点儿账有谁算不明白?
李卫国意识到自己中了埋伏,他的军旅生涯和步兵旅一样,已经被判了死刑。自己分明受到排挤,但让陈林刚才那么一说,好像还挺荣幸。这个任命充分体现了组织对自己的信任,首长对自己能力的认可,好像自己还应该感谢谁似的。
陈林啊陈林,你的官越当越大,可心胸怎么还像针眼那么小呢!咱们过去一条战壕出生人死,今天一个锅里搅勺把子,你这样算计我,于心何忍?莫非你是想报十几年前的一拳之仇!推荐我当末代旅长是你的恩赐,上周给我的处分十有八九也是你的美意。这种落井下石的事你都能干得出来,还好意思觍着脸自称是我的老领导,呸!
李卫国被这个命令弄得不知所措,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脑子里乱哄哄的。他只记得笑容满面的陈林临走时,亲切地握着他的手说:“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把陈林送到招待所后,张击西和鲁晨来到李卫国的办公室,说我们事先一点消息都没有,这个事太突然了,太突然了。
事已至此,再有其他想法也无用,再说多余话也没什么意思。
李卫国表态说:“你们放心,我能正确对待,要是没有其他事,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鲁晨说:“那好吧,步兵旅穷,你这两天置办些东西带过去,账算在我和师长的头上,师长你没啥意见吧?”
张击西说:“政委你定,你定,我没意见。”
临出门,鲁晨又说:“走之前说一声,师常委给你送行。”
夜已经深了,李卫国却毫无睡意。
他起身下床打开电视,想找个好看的电视剧,可荧屏里除了广告之外,全是元旦晚会热热闹闹的场面,他气急败坏地把电视关了,然后坐在沙发上,头。深深地埋在膝窝里。
屋子里静极了,静得能听见喘气声,要是屏住呼吸的话,甚至能听见血液在血管里的流动声。
李卫国想起了肖彩凤,她要是还活着,这屋子里绝不会这么冷清。看来没有女人的房子是不能称之为家的,没有女人的男人则像是一支没有扳机的冲锋枪,子弹再多也打不响。
对了,彩凤的遗像呢?
写字台上没有,茶几上没有,床头柜上也没有,李卫国急了,翻箱倒柜地找,*后在写字台的抽屉里找到了。
他把相框紧紧地搂在怀里,一遍遍地抚摸,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人世间什么是苦,说不出来的才是苦。想着想着,他心里涌上一股酸楚,他哭了,一个人在静夜里默默地落了泪。
过了一会儿,他觉得眼睛发酸发胀,视线有些模糊,手牵风筝的徐美晶正向他跑过来,他使劲眨了眨眼睛,把男人*不屑的那股液体眨没了,徐美晶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唉!反正睡不着,干脆不睡了。
李卫国披上大衣,出门后沿小路径直向营区后的定军山走去,一路上心事重重,步履缓慢。
定军山是座不大不小的山,也是“王牌师”弹药库的所在地,山体看上去貌似坚固,其实肚子早已经被掏空了,里面塞满了武器弹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