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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田嗣治-巴黎画派中的黄皮肤

  2020-05-14 00:00:00  

藤田嗣治-巴黎画派中的黄皮肤 本书特色

藤田嗣治,是巴黎画派中唯一的黄皮肤;而这本书,是国内**本关于藤田嗣治的艺术评传。书中系统全面地追叙了嗣治从游学巴黎到声名鹊起,从战时“彩管报国”到战后皈依天主的人生经历。嗣治与毕加索、基斯林、莫迪里阿尼等艺术巨匠的交游轶事,他前后几段轰轰烈烈的法兰西式的浪漫爱情,其艺术从青涩到成熟几经波折的坎坷经历,当然更不可少地,他各个时期极具代表性的艺术作品,所有这些,无不满溢着巴黎式的浪漫。

藤田嗣治-巴黎画派中的黄皮肤 内容简介

“舶来”少年,立志丹青
藤田嗣治(TsuguhamFoujita),1886年(明治十九年)11月27日出生于东京都牛达区(现新宿区)新小川町。父藤田嗣章是一名陆军军医官,后官至帝国陆军军医总监,这个职位的前任者是明治时期的文豪森鸥外。母名政,出身于房州长尾藩(今山口县周南市)一个古老的士族家庭,是台湾总督、陆军大臣儿玉源太郎的四小姐。与嗣章结婚后,其显赫的家系由丈夫继承。嗣章夫妇膝下有四个子女,长女喜久子、次女康子与长子嗣雄、次子嗣治年龄相差很远。作为老幺,嗣治备受父母宠爱。可好景不长,嗣治四岁时,母撒手人寰,年仅三十四岁。母亲的早逝,在嗣治幼小的心灵留下了终生难以弥合的创伤,乃至日后嗣治曾取“唐璜”的别号,自觉与舍命穷追“色道”的光源氏有内在的相通之处,未尝不是对幼时丧失母性温暖怀抱的某种心理补偿。
父不久再婚,继母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可嗣治却已无法适应别人的怀抱,便随已出嫁的大姐喜久子一起,在其夫芦原家生活。喜久子的夫君芦原信之出身于东京的士族世家,跟岳丈一样,也是职业军医,后成为藤田嗣章的副官。嗣治在大姐家一住八年,直到小学毕业升中学时,才回到父亲在大久保的新家。
孩提时代的嗣治个头矮小,外表文弱,可骨子里却有种倔强的气性。四五岁时,被一位陌生的军人逗乐子:“你小子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嗣治立马拉下裤子,坦然自证道:“俺还不是和制的,是舶来的。”一介垂髫,居然口口声声以“舶来”这种大词自况,虽说不是对其含义精确把握基础之上的表达,却微妙地折射了明治中后期日本社会西洋崇拜的风气之盛。如果联系到日后,不仅绘画和女人,甚至连画家的国籍和宗教都变成了“舶来”的话,那么这则佚话倒未尝不是一个绝妙的隐喻。
兴许是继承了母方艺术血脉的缘故(嗣治的外祖母是一位南画家),嗣治相当早便表现出丹青的才能。不仅是绘事本身,观察能力和对造型的记忆力也堪称卓异。放学回家的路上,跟小伙伴边走边看街头商店橱窗里的陈列,一到家,便把外国饼干桶上的图案描画下来;家里来了女性访客,嗣治在边上若无其事地看两眼,就把客人的姿容及其所穿和服的纹样花色画出来,拿给客人看,每每博得满堂喝彩。

藤田嗣治-巴黎画派中的黄皮肤 目录

目录
引子:唯一的黄皮肤
“舶来”少年,立志丹青
到巴黎去
蒙巴纳斯的“希腊人”
一战的阴云·伊冯娜
巴黎的宠儿·瑶姬
两度归国·君代·《秋田的行事》
二战·从军画家“彩管报国”
战后:水别日本
回到第二故乡·吉吉之死
归化·皈依
隐居·*后的工作
嗣治的艺术
青涩的登场(1910—1920)
巴黎成名(1921—1929)
战前游历:日本·美洲·亚洲(1929—1940)
战时归国(1940—1949)
战后赴法定居(1949—1959)
从“嗣治”到“列奥纳多”(1959—1968)

藤田嗣治-巴黎画派中的黄皮肤 节选

后记
巴黎画派,现在似乎不大为人提起了,但没人否认这个松散的艺术流派在美术史和文化史上的显赫地位。美国艺术批评家克莱门特·格林伯格(clementGreenberg)在谈到巴黎对现代艺术的贡献时说:
巴黎依然是现代艺术的源头,那里迈出的任何一步对世界其他地方的高级艺术来说都是决定性的一一之所以高级,恰恰是因为它能够对巴黎这个现代性的神经中枢的震荡作出回应并加以拓展。其他地方(例如魏玛共和国时期的柏林)也许对当下历史显得更为敏感,不过,是巴黎在过去的一百年里*为忠诚地传达出了我们文明的历史本质。
应该说,格林伯格的评价是靠谱的,巴黎确实当得起“现代艺术的源头”的名号。这一点本无需诠释,*近的一个文化现象似乎亦为之提供了旁证:近年来,一些早年曾赴法学画,后或留在法国发展,或选择回国的中国画家的作品在各种国际艺术品拍卖活动中动静了得,上亿元已不新鲜,动辄以数亿元落槌,如赵无极、潘玉良、颜文棵、吴冠中、常玉等。这些画家中,有的本人即被看成是广义的巴黎画派艺术家,如赵无极、常玉等;有的则明显受巴黎画派的影响,作品中拖着浓重的赛纳左岸的光影,如潘玉良、颜文棵等。虽然艺术品拍卖市场的行情并不等于学术评价,但有时价格的攀升也意味着某种艺术的“回潮”。如果从1912年,毕加索离开赛纳河右岸的“洗衣舫”,迁居至左岸的蒙巴纳斯算起的话,巴黎画派的历史已逾百年,左岸、蒙巴纳斯早已固化成了某种超越地标性的、精粹艺术与文化的代名词。而藤田嗣治,正是巴黎画派如假包换的LOCO之一。
作为日本首屈一指的、以“画大画”而在西方成名的西画家,藤田的人生,与巴黎,特别是蒙巴纳斯结下了不解之缘。二十六岁赴法学画,一头扎进蒙巴纳斯凡十八载,早在一战时期即人选秋季沙龙展,一举成名。二战时回国,旋即被卷入战争漩涡,作为“从军画家”,制作战争画,在所谓“彩管报国”的名义下,失足于军国主义的泥淖。十八载“镀金”,法兰西文化中“自由、民主、博爱”之核心价值的熏陶都未能抵消国家主义的洗脑,其失坠的悲剧令人叹息,也发人深思。在藤田八十一年的漫长生涯中,染指战争画是从五十二岁到五十九岁,只有七年的时间,其实并不算太长,却对画家的评价(尤其是在日本现代美术史上的评价)造成了决定性的影响,也彻底改写了他此后的人生命运。
战后,他再度移居巴黎,归化法籍,皈依天主教,以列奥纳多·藤田(LeonardFoujita)的名字在法国画坛“重生”。尽管由于西方艺术思潮的演变,曾几何时被看成是前卫主义的巴黎画派迅速“古典化”,已不复战前的隆盛,但藤田仍固守着自己“和洋混搭”(完全是正面意义上的评价。更确切地说,是“和洋融合”,相当程度上打通了“日本画”与“洋画”之间的樊篱。)的风格,并不断拓展着艺术的边界,甚至不惜以耄耋之年挑战兰斯礼拜堂系列宗教壁画创作的生命工程,并为之削肉剔骨,直至油灯燃尽——被上帝拣选的艺术家有福了。
嗣治的生涯,是一个东方艺术家,能在多大程度上融人西方艺术传统的实验。为此,他不惜把自己当成一个“实验品”,用面相笔、滑石粉、晕色等传统日本画及浮世绘的技巧,创造性地在画布上呈现了女体柔嫩滑腻的质感(所谓“乳白色肌肤”),挑战了西方美术史的裸体画传统。这恐怕也是列奥纳多.藤田的作品在西方长期“纸贵”,乃至赝品始终不绝的原因。
写一本藤田嗣治的艺术评传,是我长久以来的心愿。因为他不仅是(狭义)巴黎画派中独一无二的黄皮肤画家,一块富于异国情调的“看板”,其独特的艺术风格与传奇的人生、自由奔放的爱情,更是深深吸引着我,长久挥之不去。感谢老六(张立宪),没有他的“逼迫”,传记的成文恐怕仍遥遥无期。因了《读库》的平台,藤田嗣治的名字才始为广大中国读者所知。至少对笔者而言,《读库》已成艺术的“温床”。感谢我的朋友、日本著名画家泽野公先生,他是我理解东洋艺术的良师,为我绘制的漫画头像,实在是过于“卡娃伊”,终于按捺不住,悍然“据为己有”,并成了这套丛书的一个装帧设计要素,在此抱拳了。感谢山东画报出版社副社长徐峙立女士,是她的青睐与热忱,使“东瀛之美”文库得以落地,并一弹一弹地射出。尤其要感谢本书的责任编辑怀志霄先生和美编王芳女士,正是他们专业而高效的劳动,使本书得以付梓,以如此迷人的形式呈现在读者诸君的眼前。在此一并表达我的谢忱。
是为跋。

藤田嗣治-巴黎画派中的黄皮肤 相关资料

藤田嗣治(1886~1968) 生于东京都。1913年留法,一战时期即成大名的艺术家。以“和洋混搭”的技法,呈现女体柔嫩滑腻的“乳白色肌肤”的质感,风靡巴黎。在蒙巴纳斯一泡十八载,见证了巴黎画派的隆盛。欧战爆发后应征回国,作为随军画家“彩管报国”,制作战争画,凡七载。战后受到整肃,遂毅然脱离日本,从此再未回国。晚年归化法兰西,皈依天主,改教名列奥纳多·藤田。刘 柠 作家、艺术评论者、国内日本文化专家。曾游学东瀛,后服务于日企有年。多年关注日本问题和东亚国际关系及前卫艺术,系《南方周末》《南方都市报》《新京报》《东方早报》等新锐媒体的特约评论员、专栏作家。著有《穿越想象的异邦——布衣日本散论》《“下流”的日本》《前卫之痒》《中日之间》等。

藤田嗣治-巴黎画派中的黄皮肤 作者简介

刘柠,60年代出生,作家、学者。大学时代游学东瀛,后服务日企数年,以对日本深度细致的观察著称,国内诸多媒体的日本评论文章皆出其手,自称“独立学者,普罗作家”。已著有《穿越想像的异邦》《、“下流”的日本》、《前卫之痒》、《竹久梦二的世界》等。

藤田嗣治-巴黎画派中的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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