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雨-曹文轩说故事 本书特色
这是曹文轩先生专门为小学生创作的作品,他秉持着为孩子精神打底子的创作理念,历时两年精细打磨,终于推出这套艺术水准极高的作品。无论是现实主义题材的《第五只轮子》、《六十六道弯》《一只叫凤的鸽子》,还是极富寓言童话意味的《娃娃们的起义》,其作品内在的人文精神和美学追求是一脉贯通的。作品刻画了一批纯朴坚韧、极富灵性却遭到生活不公正待遇的人物形象,他们身上表现出来的强烈的生存意识和生命力量令人动容。这种值得讴歌的生命意志在作者极富古典意味的文字里面,焕发出思想与美感同行的力量,这使得这一系列的作品成为曹文轩先生近年来不可多得的佳作。国际安徒生奖得主曹文轩*新作品重磅推出!
桂花雨-曹文轩说故事 内容简介
古老的桂花树绽放出全村孩子的节日,那个叫婉灵的女孩却总被排除在节日之外,生活中让人窒息的冷落和漠视,人世的善与恶,美与丑,世俗与理想就此展开——
桂花雨-曹文轩说故事 相关资料
《曹文轩说故事》:“真文学”要素应有尽有 徐 妍明天出版社近期出版的儿童故事集《曹文轩说故事》是学者型当代著名作家曹文轩的最新作品。其中,童话故事《娃娃们的起义》、短篇小说《第五只轮子》和《六十六道弯》已先期问世。迄今为止,曹文轩已拥有了四十年的小说创作历程 。近年来,他在精湛于古典主义写作之道、谙熟于写实主义、现代主义、浪漫主义各种美学精神之后,逐渐转向了对传统小说、奇幻小说、童话、故事、学术随笔等多文体的探索。这种随心所欲的写作行动传递出一种讯息:曹文轩的确抵达了他所追求的“真文学”的自由境界了。那么,何谓“真文学”?曹文轩曾借助于四个中国成语——“无中生有”、“故弄玄虚”、“坐井观天”、“无所事事”进行描述。特别是,“无中生有”居于“真文学”的首要位置(见曹文轩:《我所理解的“真文学”》,《小说月报》2014年第8期)。对此,在曹文轩如是说:“从某种意义上讲,文学就是无中生有。无中生有的能力是文学的基本能力。也可以说,无中生有是终生不渝地追求的一种境界——一种老庄哲学所企盼的境界。”在这段话语中,意味深长的是:曹文轩将“老庄哲学”视为“真文学”的至境。这意味着曹文轩并未依靠西方现代文学理论进行阐释。事实上,曹文轩的“真文学”要义本身就是对一味将“恶”作为惟一“真实”的西方现代主义美学观念的质疑。不仅如此,“真文学”的提出还传递了曹文轩对基于本民族实用主义思维规定下的“再现论”所作的历史性反思。正是在此双向质疑的前提下,“真文学”的总体要义被理解为:以古典主义美学精神为总体美感、以“无中生有”为核心叙事观念的“第二世界”(曹文轩语)。也正是在对“真文学”总体要义的自觉追求上,曹文轩在新世纪之后的多文体创作中,无论创作哪种文体,都是为了实现“真文学”的总体要义。《曹文轩说故事》就是一个典型例证。《曹文轩说故事》属于多文体创作。从目前所见的三个故事的面貌来看,曹文轩似乎并不是很在意于哪种文体,而更在意于故事的材料适合于哪种文体。遇到了布娃娃们的故事,他就选用了童话;遇到了磨子的故事和滑板少年的故事,他就选用了短篇小说。但无论哪种文体,在曹文轩的故事世界中,材料都不可以在现实生活中被坐实,或者在故事世界中被“虚”化。可以说,《曹文轩说故事》既不是为了验证长期以来居于建国十七年的中国当代文学权威位置的“再现论”,也不是为了追赶居于新时期以后的中国当代文学中心位置的西方现代主义的“虚无化”,而是为了从中国传统哲学的“无”出发,接续《红楼梦》与《西游记》所开创的两大古典文学流脉,进而抵达艺术哲学的“有”的境界。那么,《曹文轩说故事》如何实现由“无”到“有”呢?即:“真文学”如何讲故事? 作为一位古典主义者,曹文轩在文学世界中一直致力于减少沉重。这一点,与卡尔维诺所说的“清逸”有相通之处:“我一向致力于减少沉重感:人的沉重感,天体的沉重感,城市的沉重感;首先,我一向致力于减少故事结构和语言的沉重感。”(卡尔维诺:《未来千年文学备忘录》)曹文轩的作品,无论选取哪种文体,在叙事美学上,都有这样的特质:减少人性、历史、时代、社会、结构、语言、叙事的沉重感。具体策略便是:让美构成人性的内核;将历史放置在故事的幕后;在侧面描写中反观时代与历史的投影;追求古典诗性的语言和结构;节制叙事,降解苦难。当然,不同的文体形式,曹文轩的叙事方式会有所不同,重心也有所差异。但无论文体形式如何差异和不同,曹文轩作品的诫命就是不约而同地警惕叙述者与叙述对象之间笨重地相处。在此意义上,轻逸地飞翔于故事世界可谓曹文轩作品的迷人之处。先以《娃娃们的起义》为例。它以童话的文体形式讲述了被称为“小家伙”的布娃娃所遭遇的接连不断的困苦与磨难。“小家伙”布娃娃和很多布娃娃一道,因这样或那样的不完美而被布娃娃店老板马林先生遗弃在一个终日不见阳光的仓库里。被遗弃的布娃娃们在“小家伙”的影响下,一同起义,最终争取到了在阳光下生存的权益。然而,起义成功之后,小家伙却被布娃娃们及世人所遗忘。幸好,一位贫穷的老太婆“收留”了他。故事中的“小家伙”堪称命运多舛。这些内容本应构成一个异常沉重的故事。然而,由于该故事始终放置在古典主义的“哀而不怨”的美学基调下,沉重的色调得到了冲淡。而且,故事中所有情节固然起伏跌宕,犹如过山车一样惊险,但并不将读者一路带入沉重的深渊之中,而是相反,在濒临深渊处时以人性美的力量托举着读者摆脱深渊,且看见更加依稀的光亮。这样,整个故事尽管充溢着悲剧的气息,却又同时透露出温暖的色调。另外两个短篇《第五只轮子》和《六十六道弯》同样选取了以轻逸表现沉重的叙事美学。《第五只轮子》中的儿童主人公磨子生下来就坠入了悲催的命运之中。他先是被人贩子偷取,继而被常喝醉酒的放羊人收留,后来渐渐长大后又被同村的孩子们所厌弃。如果有谁的童年遭到如此密集的不幸,那一定很难保有健康的心态。如果是现代主义文学作品,儿童主人公大概会选取一系列极端的反叛行动,内容会异常沉重。然而,《第五只轮子》中的儿童主人公磨子不仅默默地承受了人世间“被抛”的命运,而且始终保有儿童的纯真之心。在小说结尾,遍尝各种儿童苦难生活的磨子将他心爱的“第五只轮子”送给了此时急需车轮、彼时曾经厌弃他的孩子们。这一刻,整个世界都会为之动容。在曹文轩的故事中,再多的磨难,都将成为儿童成长过程中的类似于准宗教的洗礼。这是曹文轩作品中的轻逸叙事的秘籍。《六十六道弯》依旧以轻御重,冷中寓暖。故事开篇就巧妙地设计了城里少年滑板队陡然打破山村孩子宁静生活的情节,预示着一个个戏剧性冲突即将展开。但是,接下来的所有故事情节固然非但没有让沉重的主题逐渐升级,而是在乡村少年好事多磨地购买滑板车的过程中轻逸地渲染了童趣,深化儿童之间的友谊。其中,山村少年卖榛子、进程买滑板车等等情节被串联在一起,极尽少年的纯真、顽皮的天性。特别是故事的结尾,处理得惊心动魄,却又展现出儿童性的本真之美。三选一这样一种现代社会中常见的残酷的竞争关系,在三个小伙伴的世界中,是完全失效的。不过,如果以为曹文轩仅仅只是一位编织故事的高手,那显然上了故事的当。其时,“真文学”的总体要义从来不会到编织故事为止。或者说,对于曹文轩所追求的“真文学”总体要义而言,高超的故事性归根结底是为了文学性的有效实现。这样,如果越过故事的外壳,深入到故事的内里去,便会体味出“真文学”的总体要义除了如何讲故事的形式要素,更内含了为何讲故事的意义要素。概言之,在《曹文轩说故事》中,任何故事的故事性与文学的文学性都是一体两面的关系。编织故事的高超能力,考验的不光是吸引读者,更是以文学的想象力创造一个繁复的意义世界。不承载繁复意义的飞翔,想象力飞得再高,也是空洞的,是从“无”到“无”的虚妄写作,乃至商业写作。所以,《曹文轩说故事》中的讲述方式无论多么“轻逸”,都承担 沉重的文学使命:在现代性背景上以故事的形式来探索人性(包括儿童性)的繁复性。沿着意义的要素,我们需要重读《曹文轩说故事》。《曹文轩说故事》在意义层面是如何实现由“无”到“有”的呢? 作为一位现代意识自觉的知识分子,曹文轩在文学世界中一直致力于“为人类提供良好的人性基础”(曹文轩语)的文学创作。儿童文学创作的创作目的由此被他看作是为儿童打下“精神的底子”。或许,《曹文轩说故事》正是由于才意识到了世界的沉重、人性(包括儿童性)的难解,才选取“轻逸”叙事。所以,在《曹文轩说故事》中,除了表现儿童的童真和纯真,还节制地表现了人生的真相和人性、历史、社会的真相。童话故事《娃娃们的起义》不仅讲述了“小家伙”和被囚禁的布娃娃们的起义过程和结局,它还触及了人性最幽暗的角落、历史最吊诡的悲凉现象。“小家伙”带领布娃娃们终于起义成功,可成功之后的结果呢?被囚禁的布娃娃们争得了生命的尊严和自由,却陷入到疯狂的复仇欲望中:曾经被剥夺了自由权益的布娃娃们一经获得了自由的权益,便开始疯狂地毁灭他人的生活秩序、嫉妒他人的幸福生活。特别是,曾经患难与共的布娃娃们竟然开始背弃了起义过程中建立起来的珍贵友谊;被解放了的布娃娃们也几乎全部遗忘了“小家伙”的存在。就在这些沉重的意义探寻中,团结与反抗、凌弱与恃强、尊严与自由、革命与背叛,拯救与遗弃、记忆与遗忘、爱与救赎、温暖与凉薄等等主题繁复地汇聚在一起。短篇小说《第五只轮子》和《六十六道弯》同样隐含了繁复的意义。《第五只轮子》在讲述儿童磨子的不幸命运的同时,也表现了儿童对友谊的永久渴望和儿童的永久孤寂。这是文学作品中恒久的形而上主题之一——关爱与孤独。《第六十六道弯》的开篇不仅具有叙事功能的意义,还承担了比叙事功能更为重要的主题意义。即:百年中国文学所不间断地表现的城乡之间对抗和厮杀的主题,借助于城乡少年滑板队之间的暗中较量而含不露残酷表现出来了。此外,友谊、冒险、疼痛、梦想等主题也交织其中。总之,曹文轩所追求的“真文学”的总体要义从来不会满足于编织一个“好看”的故事。在“轻逸”地编织故事的同时,在现代意识的观照下隐蔽地探寻人性、历史性、社会性、乃至时代性所具有的繁复意义,才是其“真文学”的写作目标。毫不夸张地说,《曹文轩说故事》实现了这样的写作目标。
永在:故事曹文轩我喜欢故事,我喜欢看的小说,也是一些有漂亮故事的小说。那些光有语言上的喧闹、光艳,或者只是搞些小名堂小花招的小说,我只是出于研究的目的,才坚持着看下去。我有一个想法:这些作家看不上故事,并不是他们真的看不上,而是他们实际上不善于讲故事,他们是在压根儿就没有编织故事的能力的情况下,才去贬低故事的。我曾经说过,作品就像一口水塘,语言则是一塘水,要看这篇作品怎么样,就先将这一塘水放了,看看塘里还有什么——有没有鱼。故事、人物,就是鱼,没有鱼,那么这水塘也就是一塘水而已。对故事的渴望,其实是人的天性。从前,没有电视、没有电脑,也没有什么书看时,一个小孩最美好的事情就是听大人讲故事。爸爸出门去了,临走时,对孩子说:“在家听妈妈的话,爸爸回来后给你讲故事。”然后,这个孩子就在家巴望着爸爸能够早些回家。若是孩子不听话,胡闹,爸爸也许会威胁他:“你闹你闹,你再闹就不给你讲故事!”中国古代留存下一尊“说书俑”的小雕像,通过他那神采飞扬的样子,你看到的是什么?是当时在场听故事的人的痴迷神情。《一千零一夜》中,那个勇敢而智慧的女子山鲁佐德,正是凭借故事的力量,从一个暴君的屠刀下拯救了一个又一个无辜的少女。听故事的欲望鼓舞了说故事的人,使他们更加专心致志地编织故事。有时,我在想,如果这个世界突然地没有了故事,会怎样?那一定是一个无聊透顶的世界。这个世界简直让人没法活了。其实,故事一直在陪伴着人类。故事推动了人类的文明进程。若没有这些智慧而优美的故事,我们人类大概还在茫茫的荒野之中。我喜欢听漂亮的故事,也喜欢编织漂亮的故事。我在编织故事的过程中,会有极大的快意,当一个故事终于编织完毕后,我很想唱一支歌。现在你看到的,是我最近编织的故事。我很喜欢,希望你也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