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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放弃自己

  2020-06-01 00:00:00  

永不放弃自己 内容简介

她曾经是*倒霉落魄的女人:少年丧父,高考落榜,离婚,失业,抱着脑瘫的女儿绝望奔走。
如今,她被美国媒体誉为极品女人,成为跨国集团的总裁夫人。被美国国会授予“华人作家成就奖”,成为美国上流社会的宠儿。
陷于困境的人们,能从本书中获得与生活博弈的勇气。

永不放弃自己 目录

上篇 永不放弃自己
 不放弃生命——“多余的老三”横空出世
  山水浸润的童年
  人不轻狂枉少年
 不放弃希望 
  失学、丧父的我擦干眼泪独闯“江湖
  如何从悲伤抑郁的情绪中摆脱出来
 不放弃理想——从公共汽车售票员转型为电视台节目主持人
  在打压中成长 
  做无往不胜的职场丽人
 不放弃学习——坎坷艰辛的漫漫求学路
 离开麻将桌的我选择用文字去飞翔 
 不放弃信心——为病中的女儿断绝轻生念生
  被诊断为“脑瘫”的女儿出现了奇迹
 不放弃奋斗——人生从三十岁开始起飞
  北京,梦开始的地方 
  向梦想进军
 不放弃爱情——因书结缘,白马王子从天而降
  步步为营,赢取白马王子欢心
  真爱战胜了病魔和死神
  我成为跨国集团公司“总裁夫人”
  夫妻关系密切融洽之十秘诀
 不放弃独立——我要成为对社会有影响有贡献的人
  我被美国媒体誉为“极品女人”
  让自卑远远走开
 永远不放弃自己,你什么都会有
下篇 做生活的“艺术大师”
 做一个情趣女人
 与同性朋友交往十大基本原则 
 真诚是女人*好的美容剂 
 淑女必书女
 培养起读书的兴趣和爱好 
 自信令魅力“如虎添翼”
 减轻压力,轻装上阵
 走狗的路,让猫们去说吧!

永不放弃自己 节选

不放弃生命——“多余的老三”横空出世
  生命之存在,于我,实在是一个偶然,一个意外,甚而说,是一个惊心动魄,九死一生的过程。
  原本,我是一个不该出生的人。
  年届四旬的父母,膝下儿女双全,再无生育之打算。生我之前,母亲曾又两次受孕,可怜我那“三哥”或“四姐”,还未来得及睁开眼睛看上这世界一眼,甚至还没有长成人形,便在医院的手术台上作为一组细胞消失得无影无踪。
  为了彻底断绝再次怀孕的可能,母亲干脆上了一只节育环,这在中国大陆是*为普及也*为行之有效的节育方式。
  不知那个稚弱而顽强的细胞(还不能称之为“生命”)是如何穿越层层封锁和障碍,入住母亲的身体安营扎寨的。有一天,母亲目瞪口呆地发现,在如此严密的防范之下,自己竟然又怀孕了!
  老三老四都命丧黄泉,老五有何存在的理由和必要?
  数年后,刚刚学会认字的我,无意中偷看了母亲当时的日记。关乎此节,母亲成天痛苦地犹豫:做掉?留下?留下?做掉……
  随着母亲思想的每一次斗争起伏,我一颗心也高悬着,七上八下。
  生?或死?这比哈姆雷特王子的问题更严峻啊!
  父亲罹患重病在家休养,生命危在旦夕,用他的话来说:“身体里潜伏着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随地可能爆炸”!当时自觉将不久于人世的父亲写了一本自传,就是一封长篇的遗书。母亲自己亦瘦弱得像一张纸片儿,仿佛风一吹就会像风筝那样飘起来。
  此种情形下,以他们的身体状况,他们实在不可能有精力有能力有勇气再去生养一个孩子。他们甚至不能确定自己是否能在有生之年把孩子抚养长大?
  所以,母亲终于一咬牙去了医院,大义凛然地躺在了手术台上。
  看到此处,我两眼发黑,手脚冰凉,绝望地想:吾之小命今可休也!
  命运的峰回路转是这样的:医生做过必要的检查后,遗憾地告诉母亲,她的身体已衰弱到极点,再也经不起做手术的折腾,否则结果只能是母子双亡。
  母亲傻眼了:这就是说,这孩子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医生沉重地点头。
  母亲想了想,又问:可是,我宫里尚有一枚节育环,会不会影响孩子的发育,会不会长成怪胎?
  医生蹙眉凝思,良久,方谨慎作答:似乎还无先例。
  母亲无可奈何地回到家中,与病塌上的丈夫惨然对视。事已至此,两人只有面对现实:认命!
  汪老三,或者说,汪老五,就这样,在父母别无选择的情形下,在和节育环不屈不挠的斗争中,拼命挣扎着来到了人间。
  所以,在下之存在,纯属意外事故。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就是来了!
  生命是上天的赐予,亦是自我的争取。这个不被欢迎、不受重视的生命是如此渺小和卑微,却又如此倔强而顽强!命运之多舛,出生伊始,便已拉开了序幕,这仿佛预示着我这一生注定不会是平坦的、通畅的、一帆风顺的。
  对于我这个计划外产物,父母戏称为“多余的老三”。
  所幸的是,这“多余的老三”出生前虽遭遇坎坷艰险,面世后五官四肢倒尚还健全,智商也未见有重大缺陷。那枚令母亲担忧的节育环也没有令我长成怪胎,它与我和平共处十个月后,彼此相安无事,共临人世。
  父母高龄产子,气血两亏,我却并没有发育成营养不良的“豆芽菜”。相反,相较于哥姐的娇弱多病,我这个多余的老三更为强壮健硕,生机昂然。从小到大没住过一次医院,上窜下跳也没落下过一块疤,大不了一年半载的感冒一次,对食物的热爱仍毫不衰减,要这吃那。弄得父亲特纳闷,大惑不解地问母亲:“这孩子,患的是馋病吧?”
  想来当初是自己哭着喊着强烈挣扎着非要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活着已经是讨了大便宜了,哪里还有资格生病或受伤?所以,我像一条小狗一般无风无浪地顺利长大,父母欣慰地总结说,这孩子,虽然来得不是时候,但是,比她哥姐好带,好养活。
  山水浸润的童年
  我的故乡,在贵州,那是大山深处一座风景如画的小城。
  空谷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从版图上看,它是一个独立存在的城市。它离贵阳,离重庆,离每一个城市都很远,是掩埋在深山里一颗璀璨的明珠。
  仁者乐山,智者乐水。这座城市竟有幸兼而有之。那小小的温润美丽的城, 青翠葱笼的大山环城而抱.碧绿的湘江河宛如飘曳的玉带,穿城而过。阳光是难得一见的奢侈,那里终年漂浮着细如牛毛的雨丝,便总有一种诗一样缠绵悱恻的情愫在空气中萦绕。
  这个城市的底色是湿润的,阴柔的,雾一般扑朔迷离的。让人的心也莫名地漂浮着忧郁和感伤。
  我的童年,没有蕾丝长裙,没有红皮鞋,没有会眨眼睛的洋娃娃,没有一切女孩子喜爱的物什。父母似乎压根儿没意识到我是个女孩,从没试图把我往“美女”方面发展,中性的装扮比较省钱和时间。我甚至没有上过幼儿园,哥姐都受过幼儿园的规范训练,从小懂得有组织守纪律,不知什么原因,“多余的老三”上幼儿园这回事却彻底地被父母遗忘了!于是,我整个的童年都被托付在山上。
  不知如今还有哪个孩子的童年像我那样逍遥惬意,每天的功课就是混迹于一帮愣头愣脑的疯丫头傻小子当中,像一群不受羁绊的野马,呼啸着在山林里疯跑。
  我想我前世一定是大山的精灵,因为我是那样地迷恋大山,那一花一草,一树一木,在我眼里都有了生命,是我忠实的伙伴和朋友.我可以听懂他们的语言,感受他们的呼吸,和他们一起,在阳光雨露的浸润下,茁壮成长。
  我们把野花编成花环戴在头上,把草编成“戒指”套在指头上。我们捡蘑菇,挖野菜,采摘花红野果,大山从不匮乏令人心动的宝贝,从不吝啬用它的丰饶给小小孩童以惊喜和满足。
  春天来了,满山遍野开满了鲜花,美得摧枯拉朽。我们会采下洁白的槐花,放在嘴里,甜甜的,一股清香。我们会将芳香馥郁的栋青花绑在衣服上,那余香绕梁三日而不绝。
  从贵州出去的人不愿看山,因为再没有哪里的山比贵州更天然,更古朴,更充满野趣。
  有时候路经幼儿园,从栅栏里往里望去,看见小朋友们手拉手,在老师的看管下玩着各种游戏,又羡慕,又同情。羡慕的是他们可以荡秋千,滑滑梯,吃点心——山上是没有这些“洋玩意儿”的。同情的是那么拘束地被关在一座有铁栅栏的园子里,活像一群被关在动物园里驯化得服服帖帖的小动物,不得自由地奔跑和呼吸,多么憋气啊!
  而我,游荡在集体之外的边缘人,是多么自由自在,轻松惬意!我任意游荡于空旷广袤的大山中,独立潇洒如同君王!
  有时想,我个性中某种叛逆的,狂野的,不安分的,桀骜不驯的元素,那种不肯循规蹈矩,墨守成规,更不肯随波逐流,俯首言败的心性,追根溯源,皆始于没有进过幼儿园的童年,始于山水的熏染与浸润。
  我的父母皆是六十年代初的名牌大学毕业生。在那个年代,高中生已经算“知识分子”,大学生简直比现在的博士还稀缺,所以,在那座小城,我的家庭可谓是不折不扣的“书香门第”,十分受人景仰和尊崇。
  父亲温文儒雅,纯良忠厚。他一生蛰伏小城,并未做出如何惊天动地的大成就,这或许与他淡然超脱、不争名利的心性有关,又或许是命运的播弄。当一个学者也许更适合他一些,宦海的沉浮他却显然力不从心,后来虽然也当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领导”,终究还是没大弄懂为官之道。多年后读到父亲的自传,我才了解到父亲原来也是一个奋斗者、求索者,尽管受年代和条件的局限,他的很多努力都没有结果,宛如希腊神话里的西西弗斯,把巨石推上山又落下来,如此循环往复。他却为此牺牲掉宝贵的青春、健康、乃至生命。
  我遗憾与父亲相守的时光实在太短暂,我又实在太年幼,加之父亲平素里又讷于言辞,我对父亲的了解其实并不深。如今我希望更深地走进父亲的内心,更多地倾听他的故事,他的心迹,我有太多的问题想问他,却又再也找不到答案。
  母亲是一个五官俊秀,身段苗条的女子。她不幸出生在一个所谓的“地主家庭”,戴上了“地主小姐”的臭帽子,一直抬不起头。她妄图用自己的实际行动从陈腐落后的“地主家庭”里脱胎换骨,为此她一生都试图做出雄赳赳气昂昂的姿态,顽强地与她身上那些娇滴滴、软绵绵的特质做斗争。她把鲜艳的蝴蝶结和绣花的长裙收起来,深藏于箱底,换了一身没有性别特征的黑蓝色布罩,她把一头瀑布般黑亮顺滑的长发绞短,变成电影里女游击队长一般干练的齐耳短发。她竭力把自己从外形上向那些铁手铁脚铁肩膀的“铁姑娘”们靠拢。她羡慕那些力拔千钧的女同学,混迹在男同学的队伍里,豪情万丈地扛水泥、抬石头,气吞山河。可先天弱质纤纤的她做起体力活儿来总是事倍功半,力不从心。体质的先天不足被解释成思想态度问题,这让她的革命总显得不够彻底,形式大于内容。
  父亲是农村佃户的孩子,苦大仇深,根正苗红,做了一辈子党的工作,母亲亦虔诚地递交了无数次入党申请书。在那个红色年代,“政治生命”甚至可以大于父母所给予的肉体的生命。她一生*大的梦想是填表的时候,在“政治面貌”那一栏里,可以名正言顺地填上“党员”字样。每当父亲在讲台上讲“党课”的时候,她每场必热烈追随,眼光倾慕而尊崇。然而,也许由于“成分”问题,身为“直属党委书记”的父亲一辈子发展了无数的党员,母亲却始终是一个“党外布尔什维克”。
  我从不曾见过父母年轻的时候。打从记事起,他们就都是老成持重、满面风霜的中年人了!窃以为,人到中年才做父母益处甚多,中年人更懂得怎样做父母,懂得如何疼爱孩子、教育孩子。不管是父亲坚持的“说服教育”,还是母亲奉行的“黄金棍下出好人”,他们都秉持着公正客观的原则,就算是挨了母亲的棍子,也是口不服心服的。绝不像有的小伙伴的年轻父母,自己打麻将输了钱就追着孩子一顿疯打,溺爱起孩子来又不分是非曲直,有时小伙伴之间打架,其年轻的父亲居然会挽袖上阵帮忙!实在是没谱儿得很!而年轻父母之间互相动口动手,打闹得鸡飞狗跳的情形,我家从不曾发生过,每当听见隔壁邻居的硝烟四起声,我就会站在父母身边,一边老气横秋地摇头深表惋惜,一边暗自庆幸此等不雅之行为与我家是如此绝缘。
  在家里,母亲掌管着“经济基础”,父亲决定着“上层建筑”。一家人的吃穿用度,都落在母亲瘦弱的肩上。从一日三餐的采买蒸煮,到一家老小的衣裤鞋袜,都靠母亲一双大学生的手来操持。七十年代的生活如此艰苦,母亲每天在家不是做着香肠酥肉等吃食,便是踩着缝纫机做衣服,连鞋子都是母亲一针一线纳出来的,以至于年幼的我一直没有认为母亲是一个知识分子,倒好像是一个自己挣工资的“家庭妇女”。直到后来了解到母亲漫长多舛而执着的求学之路,终于在三十三岁“高龄”大学毕业,成为那个年代凤毛麟角的女大学生(这就是为何父母那么晚才生孩子的原因),才悚然一惊,肃然起敬。
  父亲决定着家里的精神风貌,虽然在一些家务琐事上母亲常对他念念叨叨,但在大事上坚决迷信和服从着父亲,绝对维护父亲在家里的尊严和威信。她盲目崇拜着父亲的才华,每每把父亲誉之为“文豪”,她自己则自谦为“我们这些学理工科的,语文程度低”,连父亲写一封普通的家信,她也得意地当着全家人的面大声朗读,只觉哪一句话都精彩,哪一个词都妙不可言。话说回来,母亲似乎的确也颇为缺乏描述形容的才能。不管提起哪位漂亮女子,她总千篇一律地形容为:“眼睛鼓鼓的,鼻子拱拱的,一张长瓜瓜脸……”我和姐姐面面相觑:这说的是美女吗?分明就是一匹马呀!
  哥哥则一直充当着“偶像”和“榜样”的角色。他童年到少年的历史基本是从辉煌到辉煌,一个斑点都没有。关于他的种种感人事迹和传说,一直在这座小城被当做“神话”和“传奇”广为传诵。我的中学老师每在讲完课后的闲暇,*大的享受便是津津乐道“汪克”的种种:汪克每次考试不但都名列榜首,还能把第二名甩出几丈远;汪克初一就在全国的著名报纸上发表科幻小说;汪克是全市的体育标兵;汪克十七岁便考上闻名遐迩的清华大学……
  这个哥哥,一直给我带来荣誉,同时也有压力。我不知道,从小到大一直背负着众人的殷切期盼和瞩目,会不会感觉累?我只知道,从进清华大学建筑系到现在,二十多年过去了,他一直以一种宗教般的狂热,以“拼命三郎”的姿态,为了自己的建筑理想狂奔在事业大道上。在这个浮躁轻狂,急功近利的年代,从他身上,我看到的确还有这样的一些人,不羡荣华富贵,不计一时得失,全心全意为了自己纯洁的理想而燃烧,他们是这个社会的良知和脊梁,是推动人类进步的动力。
  关于姐姐,不管在我的书里还是言谈中,我都极少提到她,以至于不了解的人都误认为我只有一个哥哥。其实姐姐和我亲密友爱的程度何止于超出哥哥几十倍!我很小的时候哥哥就去往它乡求学,只有姐姐一直陪伴着我,从小我俩就睡在一张床上,相亲相爱,形影相随。
  或许因为童年少有同性女伴之憾,我一直把获得同性朋友的赞许和首肯视为*高目标,执着地渴望寻找到一个情投意合的同性“知己”,为此我痴心地寻寻觅觅。每当有同性朋友出现,我总是全无心肝地把姐姐撇开,她似也毫不介意,可是,每当遭遇了种种友情的“背叛”,她却总是忠心耿耿地站在我身后,不离不弃。有位作家一生孤独,*后终于决定生一个孩子。她咬牙切齿地发誓,一定要给自己生一个并肩战斗永远忠诚的“朋友”!成年后的我终于明白,早在我出生之前,母亲便给我准备了一个终生相守、绝对忠诚的朋友,这个朋友就是姐姐!这份友谊从来不需要我小心翼翼地去讨好和维护,因为它早已渗入血液,无可离弃。
  我奇怪的是,为何在我的文字里极少出现姐姐的踪迹?——我生命中*重要*亲爱的同性朋友?一种可能是姐姐生性恬淡温和,欲望单纯,在她身上发生的故事过于平淡和顺理成章,没有什么惊心动魄的情节值得大书特书。另一种可能是因为我与姐姐走得太近,“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其实或许姐姐的内心远不像她的外表那般单纯平和,那是一个非常深广幽深的海洋,其中的内涵是我这愚钝之人所没有察觉的。
  总之,我不懂得如何用文学语言来描述姐姐,但这并不妨碍我们永远是*亲密友爱的朋友。她总是以我的想法为基准,总是坚定不移毫无原则地站在我这一边,对于我的任何决定,她都觉得大有道理,从不提反对意见。从性格上,姐姐遗传了父亲*多,敦厚忠诚,淡泊名利。
  从小年长我五岁的姐姐就肩负起照顾我的重任,童年的我调皮淘气,不是把腿摔伤,就是把胳膊蹭破,姐姐的兜里永远有一盒小药膏,以便随时给我涂抹。每到晚饭时分,她便要接受母亲的委派满山遍坡地找我回家吃饭,有时找不着,无辜的姐姐回家便要被母亲指责一通。但她从不怨恨我,还是疼爱着我,怜惜着我,每次出门总自觉担起“小母亲”的角色,火车上有一个座位总让给我坐,有好吃的先让给我吃,还帮我洗头洗衣服……
  至于我,多余的老三,虽然从客观上给父母带来了不少麻烦和负担,但也给他们带来了不少荣誉和惊喜。
  据说早在两三岁时,我便显现出过人的天资,聪明伶俐,活泼善辩,所到之处,无不惹人惊叹,纷纷谓之为——“天才呀”!
  提及父母对我的管教,不管见到什么人,平素里寡言少语的哥哥就变成了“祥林嫂”,不厌其烦地絮絮叨叨,说父母中年得女,十分地骄纵我,对他和姐姐一直都规矩严格、纪律严明,一到我这里一切的规章制度都发了水,走了样,父母对我的宠爱毫无节制毫无原则。这就导致了我性情的自由散漫,为所欲为,娇气任性。明证就是从小好吃的都让我一个人独占了,所以我营养充足,人高马大。而他和姐姐因为营养不良而身材高度均未达到理想标准。
  惭愧,在下海拨虽然离国际名模的标准尚有不短的距离,但相较于父母的遗传,又生在“天无三日晴”的贵州,也算是超水平发挥了。哥哥对我如火如荼的“嫉妒”也是大可理解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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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洋这位弱柳扶风、才情充沛的女子,不放弃自己内心的理想,执着坚定、百折不挠,恰如我数十年对昆曲执着的推广和研究,我欣慰她终于迎来了自己的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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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丽的女人是佳品,秀外慧中的女人是极品,世间佳品易得,极品寥寥。我认识的女性朋友中,汪洋可算做极品女人中的典范。
            现代艺术大师:丁绍光

永不放弃自己 作者简介

汪洋,旅美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北美洛杉矶华文写作协会理事兼秘书长,洛杉矶文化艺术界知名节目主持人。出版长篇小说《在疼痛中奔跑》、《走向彼岸》、《暗香》等五部著作。电视剧本《大难夫妻》已拍摄完成,获得美国国会颁发“杰出华人作家奖”、中国“乌江文学奖”。

永不放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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