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5日，公益系列工作坊交流活动之一“教师成长的U型之路”如期举行。该工作坊交流活动以U型理论为探究工具，回观教师生命改变与成长轨迹，深潜教师自我生命的意义系统，探索教师未来的更多可能性。工作坊邀请来自西藏、云南、四川、贵州、甘肃和新疆等地的6位教师做了生命故事的交流，沿着教育故事厅—生命历程图—U型探索场—未来路线图的路径组织实施。整场工作坊活动约有500人参与交流。
根据观察，我们从教师教育故事中发现，教师通过跨区域跨校跟岗交流、阅读共同体、名师工作室、同课异构、互联网资源、参访名校、学历提升等方式丰富了自我视域，观察到不同于教师所在学校的教育风景，是引发教师行动改变的常见方式。教师将观察的新样例迁移到工作情境中，是一种从观察到行动的以模仿为特征的浅层学习。
同时，我们发现部分教师在成长过程中受共情或情绪张力影响，引发了深层次的学习。譬如，一位来自贵州的杨老师提到将准备充分的集体备课教案交付一位名师提建议，但这位名师认为她的设计过于传统，这是杨老师未曾预料到的。预期与现实的反差、冲突和张力，引发了杨老师的自我质疑，这种自我质疑引发情绪和情感上的“不适应”——这便是激活教师深层次学习的动力所在。我们在教育故事中观察到，这种情绪张力不仅包括消极层面，同时包括积极层面，例如激励、鼓舞、感恩、感动等。
我们还发现，只有少数教师深潜到U型理论的底部，即开始有意识追问“我是谁，我一生的工作是什么？我最大的可能性是什么？我能为教育作出怎样的贡献”等重大问题，并以探寻这些重大问题作为自身成长的内在动力，联结认知与行动，实现自我成长。
教师成长不仅是从行为到行为的迁移，从情感到行动的激发，更要从“伟大事物”和“根本探寻”中唤醒鲜活的不断再生的生命动力，从而实现教师由内向外、内外协调的深度成长。
（作者单位系北京教育学院教育管理与心理学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