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教育学家威廉·詹姆斯曾说：真正的教会，是看不见的教会。真正的学校，也是看不见的学校。真正的课堂和课程，不也是看不见的课堂和课程吗？江苏省南京市拉萨路小学在近20年智慧教育的探索中，建设了“智慧园”课程体系，构建了“慧学慧玩慧生活”的课程文化，生长出“活动性学程”的行动方式。它注重人的培养，涉及综合实践活动中学生的体验、行动等认知，实现了一场良性的教育变革。
变知道为做到的方法工具性智慧。良性的教育应该是生成的教学，而不是灌输的教学，应该给学生提供多元选择的机会。拉萨路小学开展 “阅读与电影”课程、“调查寻访”课程等系列活动性学程，让学生有选择权，是差异化甚至是定制的教学活动安排。这样的课程带来的改变，是获得实践经验而不是分数等级，是真正变知道为做到。
变知道为做到，仅仅依靠有形的课程和教材显然远远不够，还需要无形的教育活动。拉萨路小学通过学生手绘明信片、记录阅读心情、寻访阅读空间等课程活动，让学生在有趣的学习中完成任务，用知识和工具解决问题，而不是用纸张解答问题。这样的活动性学程，突破了知识体系被分割的状况，让学生用所学的知识去解决真实问题，从而发展为学生的真正能力。
变间接为直接的真实体验性智慧。一场良性的教育变革必然要关注学生此时此刻的具体化认知。拉萨路小学的活动性学程是在具体情境中开展学习，是变间接为直接的真实体验性智慧。
拉萨路小学将课堂搬到了甘熙故居和江宁织造府等课外基地，鼓励学生在真实的情境中尝试错误、勇于冒险、团结合作，学生在这样的活动性学程中积累经验、不断成长，激发创造性和发散性思维。这样的活动性学程倡导过程性、表现性、发展性评价和多样化展示，不只是用一把尺子衡量所有学生。这样的教育实践不仅关注了知识与情境的关系，更关注了知识与身体行动的关系，使学生真正走向深度学习。
变应试为学以致用的实践功能性智慧。良性的教育要让学生在实践活动中充分经历和体验，然后通过反思和提炼，上升到理性认识和价值追求，变应试为学以致用的实践功能性智慧。拉萨路小学活动性学程的本质是跨学科，它拓展了教育和教学的范围，把教室延伸到窗外，把学校延伸到社会，主张教学做合一。它超越了传统学科课程与教学的设计与实施模式，把学生的反思性实践作为课程的核心。
拉萨路小学的教育改革实践，以基础性学科为支撑，以经验学习为取向，以生活实践逻辑为载体，以实际效用为依归。不仅重视有形的活动，更关注无形的精神成长，不仅关注学生的知识技能方法，更关注对学生人格的陶冶。它引领学生在活动性学程中成事、成人。
（作者系浙江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浙江省教育行政干部培训中心常务副主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