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小说,基本上是从审美着眼,从意境着眼,从民族欣赏习惯着眼,一景一物,一言一行,总是惦记着读者。(阿成)
情不真的小说是伪小说,情不感人的小说是未完成的小说。(阿成)
不要迷信形式。(艾青)
我依然向往漂泊──如可能的话。我指的是人要活动,要不断接受新的事物,我是主张“活动哲学”的,只要身体允许,就想到处走走看看,否则身体就会衰老,头脑也容易僵化。(艾芜)
哪里有拍马的人,哪里就有傻瓜。(爱迪生)
想象力比知识更重要,因为知识是有限的,而想象力概括着世界上的一切,推动着进步,成为知识进化的源泉。(爱因斯坦)
苦难,对于天才是垫脚石,对于能干的人是一笔财富,对于弱者是一个万丈深渊。(巴尔扎克)
文学的真实不会是自然的真实。(巴尔扎克)
获得全世界闻名的不朽的成功秘密在于真实。(巴尔扎克)
为了塑造一个美丽的形象,就取这个模特的手,取另一个模特的脚,取这个的胸,取那个的肩。艺术家的使命就是把生命灌注到所塑造的这个人体里去,把描绘变成真实。(巴尔扎克)
观察、观察、再观察。(巴甫洛夫)
人物不能同,同则无个性;表演不能过,过则不含蓄;语言不能俗,俗则不典雅;手法不能乱,乱则无主次。(巴金)
耐心是一切聪明才智的基础。(柏拉图)
抄袭别人是必要的,抄袭自己是可怜的。(比加索)
人啊,还是靠自己的力量吧!(贝多芬)
真正艺术的作品永远以其真实、自然、正确和切实去感染读者,以至当你读它的时候,会不自觉地,但却深刻地相信,作品中所叙述或表现的一切恰恰应该是如此的,要是换一个方式写出来则是不可能的事情。读完以后,其中所描绘的人物会象活人一样,以其所有极细微的特征──他们的面貌、声音、举止和思想方式──完全显示在你的面前,他们永远不可磨灭地印在你的记忆中,使你任何时候都不会忘记他们。(别林斯基)
任何诗歌,如果不植根于现实,不说明现实,投以一线之光──那就是有闲者的无聊事情,并以恶意的,但却是空虚的消遣、玩偶和抛筹码的游戏,空虚的人们的玩意儿。(别林斯基)
记述大自然之美的作品是创造出来,不是抄袭而成的;诗人从心坎里复制大自然的景象,或是把他所看到的东西加以再创造。(别林斯基)
在艺术中,起着最积极和主导作用的是想象;而在科学中,则是理智和思考。(别林斯基)
哪里有生活,哪里就有诗,从而也有诗的内容。只有内容才能作为衡量一切诗人──天才也好,普通也好──的真正尺度。(别林斯基)
我总觉得,凡是为非倾吐不可而写的作品,都是充满了真情实感的。反之,只是为写作而写作,如上之,为应付编辑朋友,下之,为多拿稿费,这类文章大都是尽量地往长里写,结果是即便有一点点的感情,也被冲洗到水分太多,淡而无味的地步。(冰心)
当由一个人物、一桩事物、一幅画面而发生的真情实感,向你袭来的时候,它就象一根扎到你心尖上的长针、一阵卷到你面前的怒潮,你只能用最真切、最简练的文字,才能描画出你心尖上的那一阵剧痛和你面前的那一霎惊惶!(冰心)
名声这东西好比坐轿子,要别人抬,不是自己抬。(冰心)
创作要从生活中来。(冰心)
专心地学习,痛快地游戏。(冰心)
只有佳作才能遗留后世,尽管文章具有知识性强,能够发现新事物的特点,但这并不能使作品永垂史册。如写某些小东西为内容的作品,如这些作品没有趣味,没有庄重,没有天才,那么这些作品就会失去存在价值。因为知识呀,事物呀,发现呀,这些东西是很容易消失的,很容易被别的有才华的作家所取代,上述这些东西是自外于人的,不是人本身,风格才是人本身。因此风格既不能被消除,不能被窃取,又不能被改变。(布封)
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曹雪芹)
人生中遇到了一杯苦酒,除了喝掉它你还能说什么?(池莉)
除了极少数造化钟爱的天才之外,文学的创造,从某种角度讲,是一个时间的过程,所以大器晚成便有了哲学上的意义。文学,绝对不只是一种文字上的技巧和工艺,是一种悟、理解力、感觉、观察、表现等综合能力的成熟,还可以说是人格上的全面成熟,归根到底是作为一个作家的人的成熟。(陈中华)
体现一个民族、一个时代文学水平的是作家,而决定这个水平的是读者。(陈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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