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放弃这片土地,转让给你们,你们一定要记住:这片土地是神圣的!
——告诉你们的孩子,他们脚下的土地是祖先的遗灰,土地存留着我们凇人的生命。像我们教导自己的孩子那样,告诉你们的孩子,大地是我们的母亲。任何降临在大地上的事,终究会降临在大地的孩子身上。
——我们深知:大地不属于人类,而人类是属于大地的。
上面是《这片土地是神圣的》(作者西雅图)一文的节选,我今天看到它,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最初的感觉还不是印第安人把北美让给白人的一些告诫(虽然这篇文章通篇在告诉),北美应该属于谁,这似乎与我没关系。与我有关的是,作为一个人,在大自然面前,我真的太渺小了。我在有意无意间践踏了小草的生命,但令人悲哀的是,我与小草同样是自然之子。“I
am equal!”想起电影《简爱》中的一句台词,确乎如此。
这种感觉让我有些害怕。记得多年前,我曾嘻笑着搂着佛像让人给我拍照——虽然我仍然视自己是一个无神论者,我的行为似乎也构不成“谤佛”,然而,不相信,但不能不敬畏,更不能玩世不恭。岁月流云,在我身上,玩世不恭是否存在呢?我真不敢想。
面对皑皑雪山、面对西北野草斑驳中国荒凉的额,在没有人烟的地方,真的会感觉到西雅图所言“大地不属于人类,而人类是属于大地的”!也因此没有办法不生敬畏。
我也非常清楚,二十岁的年轻人产生不了我这种想法,这是典型的四十岁人的悲叹,或可称之为“天命”。
印第安人把北美让给了入侵者。北美,这片沃土属于谁并不重要,它属于神,它是神圣的——这是印第安人无力取胜于白人的托词,但这托词仍可敬畏。因为,在大自然面前,“I
am equ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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