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代了课,把第八课上了两遍,于是有了这样不同的尝试:
一种方法:
一、请同学们认真读一读课文的一二两段,想想刚才同学提的问题你是不是能从中找到答案。
同学们从课文的第一句话中明白了对课题的提问。
二、再好好地读一读这两段文字,你还从中读懂了什么?
生:“劳动了一天之后,人们围坐在篝火旁边聊天,有的讲爬雪山、过草地的艰苦生活,有的讲冀中打鬼子的战斗故事,有的津津有味地描述革命胜利以后的幸福情景。”我知道了战士们在劳动之后聊天。
师:请你再仔细地读一读,特别是“劳动了一天之后”,你从中又有些什么发现?
生:劳动了一天,应该是比较劳累的,特别是开荒,更是非常累。
师:可是在我们眼前展现了一幅怎样的情景?
生:他们非常快乐,好像很开兴的样子。
生:很幸福。
师:你看,现在我们对课文的理解深多了,课文就是这样,越读,就越会有发现。你再读一读这两段,你还能从哪里发现这样的快乐情景?
生:从对那里景色的描绘中。
生:从战士们睡得香甜中也可以看出来,在那样的深草丛林中睡觉。
师:你能想象在这样的深草丛林中睡觉是怎样的?
生:有蛇。
生:有野兽。
生:有蚊虫叮咬。
师:有可能有蛇,也有可能有野兽,因为那是荒凉的南泥湾,蚊虫是一定有的,而且会很大,很凶猛。可是战士们睡得很是香甜。
生:我认为课文有矛盾,前面讲到了他们劳累后聊天,这里怎么写人他们劳动归来就入睡了?
师:你提得很好,不过,我想,聊天之后当然是入睡了,只不过这里没有重点写。
想法:从略读到精读,再由此及彼,本堂课主要想通过对一般学习过程的展示,让学生明白读书如何深入,如何抓住重点进行深入学习,“劳动了一天之后”可作为突破点,“好像城里的夜景”“最好的办公室”也可以达到这一目的。
另一种方法:
南泥湾,陕北一个极其普通的地方,但来了三五九旅,这里就变得不一样了,跟随作者的眼光,你看到了一个怎样南泥湾?读课文,你读懂了作者眼中的南泥湾是怎样的?
生:我看到一个荒凉的南泥湾,你看,连破窖洞都成了最好的办公室,这里显然是非常荒凉的。
生:我看到了一个热闹的南泥湾,因为这里一下了来了这么多人,到处都住满了人。
师:看来,你们是抓住课文中的一句话“这个荒凉的地方一下子变得活跃起来了。”
生:我看到了一个活跃的南泥湾,你看,劳动归来后,他们还在聊天,气氛非常活跃。
生:我也觉得南泥是非常荒凉的,你看,战士们睡觉都睡在深草丛林里。
师:你注意到了他们当时睡觉的环境,请大家再仔细读一读这一句话,还读出了什么?
生:劳累。
生:幸福。因为他们虽然条件很艰苦,可一点也不觉得,是非常快乐地开荒的。
师:这样的快乐我们还可以从文中读到,你们发现了吗?
生:文中的景色也写得很美。
生:他们谈得很开兴。
发现:无论采用哪一种方法,学生都能达到老师预期的教学效果。联想到一件事,某个学校由于请不到代课老师,就让一个班的学生每节语文课都上阅览室里看书,期末考试,成绩与别的班级不相上下,也就是说,许多时候,我们的语文课都在做一些低效、无效的劳动。不管我方法怎样,从学生的表现看,是不是潜藏着这样的信息:即在老师没有教之前,学生已经有了这样的认识,而课堂只不过是把这样的认识整理,公开而已。或是说,把原来是个别同学的认识,通过课堂这个播放器,成了大家的成果。
就算承认老师的指导是有价值的,但看一下课的流程,我会发现,不知时候,我的课上成了学生说体会的聚集地,一堂课下来,很多时候,都是你说,我说大家说,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现象?在我的潜意识里,只有学生说出来了,才有了成功的依据,因为那是一个非常外向的、显性的标志。于是,课上就排斥了默读、自悟,失去了学生个别的快乐,“爱要说出来”,课也要说出来。这是功利性的课堂。
如果说不能与读融合,那么就浮了。如果说的只是书上的内容,那么就浅了。如果没有说,而能成其为课堂,那一定是精心打造的,因为没有了说的润滑,那么过程本身就要非常抓人,才能延续伸展。
如果在内容理解上不用教太多,那么只有精神的东西,才会打动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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