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并肩走着, 秋雨稍歇, 和前一阵雨, 好像隔了多年时光, 我们走在雨和雨的间歇里, 肩头清晰地靠在一起, 却没有一句要说的话, 我们刚才屋子里出来, 所以没有一句要说的话, 这是长期生活在一起 造成的, 滴水的声音象折下一枝细枝条, 像过冬的梅花, 母亲的头发已经全白了, 但这近乎一种灵魂, 会使人不仅肃然起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