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想把空间名字改成“新知青”,自觉这个名字很合适。是对我们这些刚从学校进入社会的年轻人最确切的诠释。
我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六十年代末响应毛主席号召上山下乡的“老三届”们,突然从优越的环境掉入了社会的尘土里,望着这个陌生的、以前只在自己的意象中认识的世界,我感到有气无力,感到窒息,感到无追求,感到无价值。思维蜷缩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慵懒的半睡半醒,连抱怨的力气都懒得出。曾经的豪情万丈,曾经的激情也只是在空闲的时候,抬头望望已经不怎么蓝的天空时,才有片刻的触动。(2009年12月14日)
待续...
一句话很经典,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这也是一个最坏的时代。不管是哪个时代,似乎都能套用这句话。每一个时代都有其好的一面,也有其不利的一面。我们这一代确实不容易,虽然在长辈领导们看来我们根本就没有受过多少苦,说我们少年不识愁滋味。可是我们要承受的许多东西,确实也很难真正让他们理解。当然,若干年后,我们的孩子们的苦衷,我们大概也只能窥其一斑,而难以真正体会到。所以,自己的问题还得自己解决。有一个最基本的前提,改变不了的东西最好不要在上面浪费时间。正如我们很难一下子改变这个国家的大环境一样,我们只能从最自身做起。回归到一个很古老的命题上,那就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当然后面的两点跟我们大部分人关系太小了。但是如果套用这个逻辑,实际上对我们来讲可以发挥的空间是相当大的。
俞敏洪在北大的演讲是在上网很无聊的时候看到的。感触最深的是他提到“当我听说许智宏校长对学生唱《隐形的翅膀》的时候,我打开视频,感动得热泪盈眶。因为我觉得北大的校长就应该是这样的。”当我看到这句的时候,我打开了视频,我也感动的热泪盈眶。就如严冬里的一把火,一切寒冷都被瞬间融化了。当一个白发苍苍、德高望重的老头子用苍老沙哑的声音给一群青年唱起“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带我飞,给我希望”,我知道这是多么可贵的一种理解,这是多么有力的一种鼓励,这是多么难得的一种宽容。我觉得我们地大,包括别的一切学校的校长也应该是这样的。
很多人都说,社会太残酷了,什么理想都要被社会磨平。在我看来,社会很正常,不残酷,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大家只不过都在忙着让自己过得好一点,只是各个人的性格不同,方式不同。白日梦般的理想,难免会让人觉得眼高手低。但长远的理想,却是很有存在的必要的。至少它可以使人在这纷繁复杂的物质世界中,心灵不至于迷失。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