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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上的性

[db:作者]  2019-01-21 00:00:00  互联网

一  自我

 

当我面对看见的世界,我给予它存在的理解;当我自身的存在,出现在世界之中,世界也可以对我的存在,投以怀疑的目光。即使这样,由于我是存在的,所以,我不会——对种种对我的怀疑,产生更多忧虑。上帝,佛,真主们,我早已知道你们存在的理由,我早已得知你们来到世界的原因,我早已明白你们的影响......但是,并不是说,我对你们的世界,就怎样怎样地——认为怎样怎样了......你们本来的、最早的、原在的身体与脑袋,也许会让我与你们站在一起,一次又一次想象这个世界;但我的性情,已经在决定我的发现与创造,对我而言,这很是一个关键!我的舌头在动!难道我不能动吗?应该让我动。或者说,没有谁可以不让我动。如果,谁让我为世界,提出一个所谓的问题出来,或者——让我说话的话,我始终——仍然——会这样说:我们,都满怀着自己的善良与灵魂,存在于自身——舌头——所产生的声音之中!

 

二  他者

 

我完全理解他者的存在,甚至认为其“意义”所在。“他者的意义”,也许,是那种潜移默化的东西。而这种东西在我中的存在,也许是许多他者给看出!我认为的优秀的他者们,在很多时候,不,是在一切时间里——我对他——从不刨根问底,因为,我是一个有限的身体!我是一个对他者难以启齿的心灵。我可以纵观自己,却不能研究更多他者。也许,人类永远活在个人的限度里;这一点,丝毫无需来怀疑!有一种严重的现象,近似于古代文明社会里大字不识的“草民”们,对某位周游列国者的崇拜——当那些高高在上的他者,已经高高在上。而我相信——正是人类自己——一步一步将一个个“他者”,从虚幻的高度,置顶于自己头上;兴许,这些人类,往往是从一种愚钝,走向了另一种盲从;这些盲从者,已经在一个所谓的“只知他者”里;从而忽视自我是一个命运“讨生者”!

 

三  断接

 

我只是一个写作者;我不会敷衍我的写作!但我与很多“学问”始终离得很远。我已经不去研究学问。我可以对那很多很多的学问,保持一份尊重;但是,我不会去研究很多学问。那些学问里,已经有很多各种研究者;我——断不会是很多学问的研究者中的一个!......但我相信——只有人的世界可以助人......我跟谁对话......取决于生命的方向。有人想当狗,那是另一回事,就让他当去;狗的舌头更长......对很多问题不知从何说起,干脆暂时不说。——语无伦次的人,好自为之。我绝对不与他计较鸡毛蒜皮。在我的生活中,鸡毛蒜皮多如牛毛。计都过不来较。一切。顺其自然。我的世界,小的很,小到比蚂蚁更小的地步;这又如何? 对话?能则对;不对也罢。我只是一个没有把各种神仙说出的人;我的舌头跟住我的意志,陷入生活。走动于生活。

 

四  诗

 

快感,不言而喻。一只舌头上的诗,直接内心!我常常在舌头根上停下说出的欲望。暂时回味一下。考虑一下滋味。昨天的东西甚至还在今天的胃里。我已经很少“参悟”语言以外的“现实生活”。我甚至对“现实”有一种厌恶之感;并非我不能在现实中走动,我的走动,也许更多!我在说——当我极想说话的时候——这时候,我会相遇于自身的写作!我会以心灵的舌头,倾吐语言。我视其为诗。在一个痛苦的时间过去之后,是诗,为我赢得了“快感”!所以,我往往感谢我的舌头!

 

五  浪荡

 

从里向外,伸出来。被看见,被发现......无需偷窥。一种要求,欲望,爱,被证实。时代,在他的唾液里,具有粘度。他吐出一些碎末,一些令人想入非非的液体,他反复地,用日子,来开始,来结束;他在时间的肉上,延续某些必然......这一条舌头,在嘴里,被如出一辙的形状调和,被动于同一种胃,肠道,以及更多与生命联系的器官,加起来。浪荡的舌头,成为先头部队里唯一的尖兵!它的指向,从一个位置,辐射更多地方。它在生活里,揪心,把一些东西卷进五脏六腑;它,在某个时候,不动......

 

六  要命

 

正如我的存在。我在个人的“领域”,潜心于个人的世界!别人完全可以在我的文字上“加上”对我的很多看法与观点。如果我的存在,不允许别人那样来看,这样来读,我就未免狭隘。我已经交给世界了,也许,我已经不再属于一个人?!我的交出与我的保留,都是我的事。而别人的看法与观点,也很自然。但是,我只能管制自己要命的舌头;别人的舌头不归我管!

 

七  强制的舌头

 

一个舌头对另一个舌头无法牵制、强制!而舌头只可以在自己的舌头上去完成一些什么。这个世界已经很明白,至少,谁也不能来指挥、操纵我的写作。我的写作根本上来自自己,首先属于个人。外界,对我的影响,微乎其微;外界,只是我的舌头的另一个居所。但是,对世界,我是充满感激的。从生到死,我均在世上!但是并非我会失去个人的理性。我当然是有感的,同时又是有理的!

 

八  自由

 

是舌头在获救?还是舌头在使人获救?或者是舌头的柔韧足以让灵魂存在下去?但这些问题,并非我的问题;是属于另一些舌头的事。我是说,“我”只能说出“我”;“我”,不可能说出世界的全部。微小的“我”,只是一个我。至于他的另一些“性”事,往往是另一些人——通过研究、开掘,而赋予“我”的一些“我”外的属性。固然不乏赞美、中肯、实在等美好言辞。“我”的舌头本身,只是一条声音之路;它的珍贵,来自对自由的拥有与珍视!

 

九  伟大

 

在舌头上存活。外来的——被我听见的——声音。同时,看到属于自己的真理在那里牵肠挂肚。这就是我对舌头的发现。但是,我可能还要在舌头上,创造一些与舌头有关的道路。要超过舌头的具体尺寸。有一些舌外之音,在更远的地方;或者在更深的地方......伟大,这个词不属于我。这个被世界所赋予的“赋予之词”,对我没有任何影响与作用。但外在的“赋予”,我对它,会认真对待!

 

十  平凡

 

记得我说到了发现与创造!聪明的人类啊,我已经无需世界的“发现”!自命不凡的我啊,正在创造属于自身的世界!如果谁在认为——无数的“我”,是在受那几个少得可怜的——高高在上者的驱使而动的话——那他肯定是在吃错了什么药之后!我其实一直处于蜗居状态——这人类均无法逃避的命运之所!但我的舌头不会将个人的语言,一次次送给巴普洛夫的实验狗之胃;因为“此胃”,根本没有消化功能!在这个世界,我最大的自由,就是对自身的确定。在这种近似于无畏的考虑中,我与诗歌一起,用一个存在的本体,立足于世界。这些生命的动态,动词,动感等,显然与普遍意义上的世界互为生活,却具有不尽的意志。我与世界,至少是对应的;还存在很多等同的概念。并非是世界在允许我存在;而是我的存在里,包括着世界的存在。

 

十一  寻找

 

我与他对话很久。我的激情自然地显现。哦,舌头,我的舌头。在彼此中。我已经——忘掉米饭与菜肴。语言,像一种趋势,像一种倾吐;我如此在感觉中,袒露自己的看法;我的声音有点大。后来,我为自己的投入,有些后悔。我可能不该这么及时地打开我的心?我还是说出我的想法好。不然我会觉得对不起对方,也对不起自己!我的舌头在很多“学问”里打转、转动......其实,我从不为世界的存在而辩解;我已经不需要任何辩解;世界的存在不需要辩解!我的诗意,往往不在外表的表象里。正如我的舌头,它只能含在我的嘴里;如果它时常伸出来,我不是更傻?!我咀嚼生活,得用舌头来起作用;而舌头的诗意,终归来自舌头本身的存在,或者已经的存在!于是,诗就常常出来。哈,我的舌头,你好!

 

十二  沉默

 

有时我会把声音大声叹出来。那是在无人的时间,无人的地点。对一些莫名的原因,思考。对于自身的思考我想是没有错的?!我想:让思考战胜感觉,是对的!我在那几位“少数派”里,可能会说得多一点点;我可能让舌头多一些现身的方式与内容。也许大家都清楚,声音,仍然是微弱的。只不过,这样叫出来,会有一时的爽。更多的是沉默,更多的是不愿出声;不愿发言,不愿对世界说东道西;不愿自己像一个救世主那样,宣扬自己,不原自己陷入伟大的“事业”;不愿自己伟大起来......我只有一个舌头,就像我自由一颗心脏,不是零;是一个“一”!不小于一,不大于一!我,仅仅是一个人,舌头,应该是在诗以外的——沉默部分!

 

十三  隔开

 

我在想它,是怎样地与世界隔开了......它又是如何在另一个世界,将世界分辨而出——当然是对自己而言;当然,我有很多自由,我可以指挥舌头,去干很多与爱有关的事......可是,我还是让舌头,在很多时间,远离世界。舌头太重要了,它的功能太多;这正是我对世界抱有警惕的前提!我宁愿与舌头一起睡在沉默里;而不愿大声喧哗!世界的声音够多,时代的声音够大,我们当下的环境够闹......我们的爱,也是弱的,我们的情,也往往被遮蔽。舌头,如果可以与我共同生下去,死亡,就不是什么大事!我与自己的舌头,存在于自己的世界!

 

十四   另外的

 

当我说自己时,另一些舌头往往在忽略自己。固然——那是一具活泼的口条,固然,那里有席卷生猛海鲜的活力;但它们的无觉无知,是在吞噬的食物中的欲望之在。当我想到自己时,我也会想到那些舌头。

 

十五   无边的欲望

 

不用继续了。世界的舌头,带着它无边的欲望,具体到最庞大的骄傲的事物中去;那看似具体的欲望,已经在遮蔽掉所有知觉之舌的路上,甚至是残酷地折磨着个性的存在。它看见的——均不顺眼——均不符合——它自己的“标准”!而我、我们,并不需要——那标准!这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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