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喜欢一个人,很久了。
这个人,不是男子,而是一个似月样楚悠清素的女子。
不要质疑我的性别取向。我的喜欢,纯粹是女子与女子之间的相互欣赏,爱慕,就好像五月里的栀子花一样,素雅相宜,馥香入心。
记得最初的相遇,是在空间的互动里。那小女子一声“姐姐,姐姐”地叫,把我的骨头都叫酥了。真真是惊艳啊。后来,再去读她的文字,这回魂都被她勾走了。那般优美细腻的文笔,真让我对她石破天惊地倾心。因此,我第一次萌生了掠夺之心,生生地想把她据为己有。于是,我一丝犹豫都没有就把她拐到我的云水居里来了。从此,心仪的姑娘,便成了我的红颜。
我喜欢唤她月月,她却喜欢喊我姐姐。因此,我也真是宠她,任由她向我撒娇,放肆着。她在我的面前却一点都不安分,明明知道我喜欢看帅哥,居然为了哄我开心,敢背着她姐夫偷偷地找来了大堆帅哥的帅照,直到把我看得鼻血都快流下来了,才罢休。真是要命啊。谁知道,这丫头平时被我惯坏了,翻脸也快,常常在我想入非非,乐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时候,会不解风情地来一句——姐姐偷看帅哥,我告诉姐夫去。
你说,你说,我能不从天堂跌落到地狱吗?有这样一个爱捉弄姐姐的妹妹,生活想不多姿多彩都难哪。
看吧,今天中午,我吃完午饭,刚坐在电脑前,又被她给缠上了。
月月说,姐姐,你从没写过文给月月,好委屈。小模样还真让我又爱又怜的。我在屏前微微地笑,是啊,与她相识也有好些年了,虽然平时也爱写一些不痛不痒的文字,偶尔风雅来了,也会送个文给其她的朋友,但唯独没有写过一篇文字送她,也难怪她的委屈无处可诉。我也真是过分,就连她过生日的时候,为了偷懒,怕麻烦,更多的是宁愿和她姐夫奔“石头记”里给她挑份礼物祝贺了事,怎也不肯动动笔。
虽然,那对我来说,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真是惭愧。我们相识于文字,交心于生活。她早把我当成她最亲最爱的姐姐,而我却自私吝啬地不肯为她写一言半字的。这样一想的时候,我的心就微微地疼了,说来,我真是个不合格的姐姐,连自己的妹妹最想要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她,却是最心疼我的。
记得,在深圳的时候,为了一日三餐,来回奔波,很是幸苦。有一次,月月听我说着工作上的烦心事,突然,很认真地说了句:“姐姐,月月想去你的城市,想好好照顾姐姐。”
那一刻,我泪流满面。如果有一个跟你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却真心地疼惜你的妹妹,那是银碗里盛雪,是清水上开出的莲花,慈悲又欢喜,像极了我手上的一只玉手镯,有温润,亦有软绵。
我丰盈的似水年华,因为这个女子的关爱,饱满了我单薄的心。
世上有一种温暖叫生死不离。也有一种爱叫无关风月。我一直觉得很庆幸,今生的我是如此的钟情着文字,不然,怎能在万千的红尘中,寻到居于天涯一隅的她呢?
素来,我们都是如此静好的女子,都渴望着清简若素的生活。月月曾说,最喜江南,在清风明月里,做一个安之若素的女子。那么,借着文字,我要说,我的女子,有机会到南方来吧,来姐姐的老家,姐姐陪你青梅煮酒,修篱种菊。
那里,有山,有水,有花香,也有温情。最好的是每夜都可伴着蛐蛐的琴声和纺织娘的歌声入眠。山林的风向来很厚道,暮色四合的时候,便轻盈地透过茜纱窗,悄悄地唤醒纯棉被子上的水莲花。那时,亲爱的女子,请允许它和月光赴一场清梦,也让它们许你一个温暖的回忆。
闲时,可以在我的小果园里徘徊。如果恰好是水果成熟的季节,那么,喜欢吃那种水果,便摘那种。若是累了,可蹲在树根下看路过的蚂蚁,但记得把手中的水果分它们一些,好让它们也感受到你的快乐和喜悦。
当然,这些都是我心中所想,心中所愿。也暗暗地期待着有那么一天,可以放马南山。知道,她也是极爱山水的女子。今生有缘,一定会带挚爱的女子看遍老家的山山水水,以此来回应她的惜惜情意。也相信,这般若素的女子,是一定会喜欢我的盛情邀请。
山居岁月,清宁惬意。
而这样的安静,很适合我的女子。
虽然,在我的面前,她依然是那个爱闹,爱捉弄姐姐的女子。但骨子里的素素然,是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了。这一生,有许多的人喊我做姐姐,却从来没有一个女子让我如此地心生欢喜。我也实在喜欢,在纷扰的尘世里,与她,彼此相惜,彼此相爱,没有杂念,喜悦如莲。
那么,我的女子,烟火岁月里,让我们幸福相守吧。就这样,一直到,地老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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