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猫:在干嘛?
我:跑步,否则变猪。
大猫:二师兄,晚上好!
我:嗯。在东北飙风。
大猫:今天表现不错,槽子里加了美食和清水···
似乎你的生活慢慢地开始变得跟故事里的企鹅一样,吃饭睡觉打豆豆。
唯一不同的是,企鹅的乐趣在于打豆豆。而你是习惯性地欺负我。
当然,这只是我自己的说法。你是不承认的。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在这一点上,我与孟子的观念是一样的。
所以你尽管使劲地磨练我,为的就是百年以后,让我所向无敌。
忘了这样的日子有多少个年头,还会继续发生多久。
只是习惯性地不去思索太遥远的东西,从前或者未来。
我真的没有任何文字可以给这暴戾一样的爱情,晚上只许我吃水果沙拉;逼迫我看关于人性透露灵魂的书;不许我写一些正确的废话;哪怕观点偏激,也要能听见我的呐喊或喘息···
那天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恍惚有半生那么久。
里面的一切只有抽象的轮廓,然而五脏俱全。我们嬉笑怒骂,悲喜交欢。
醒来听张亚东的缓流。
晨光撕破夜的幕,梦已幻,醒来,空喜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