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尔雅,深情款款,你以千年不变的温柔走进我幽幽千年的深梦,走进那些情窦初开的时光,走进那些朦胧依稀的梦幻,梦里,看不清你的容颜,耳边却回响着你的梦呓,亦真亦幻,忽近忽远。梦里,你在唐诗宋词里一路缠绵婉转,你在乐府汉字里幽幽吟唱:“山无陵,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那是你吗?俊朗秀逸,一袭白衣翩翩,你的眉挺拔如寒剑,你的目如深邃如寒星,你在我梦里翩翩来去,我无法感觉你,无法触碰到你,更无法把心事向你倾吐,我只能在梦里依稀看到你眸里深深的绵绵的情意,于是,我的梦做了几生几世,梦得到你,注定无法相依,我只能在梦的缠绵里把你深深想起,留下这几生几世的相思。
前生的梦里,月朗星稀的夜,你轻碾笔墨,深深的凝目远注,遵劲锦书:“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那一天,繁花开遍,我握着你的字,顷刻间,天地间一片昏眩,我的心飘上了云霄,在云霄里久久的飘荡,飘在深醉千年的梦乡。前世,念你几许,我做了宛儿,依稀仿佛,你就是那一往情深的纳兰。
我的梦在红尘中飘荡,飘荡在几生几世的情愁,而今生呢,你是谁的谁?我又是谁的谁?今生的梦里,你依然依稀可见,忽远忽近,可望不可及,梦里几相依,梦里几寻觅,依稀仿佛,你在梦里深情款款诉衷肠:“只为你,天涯海角遍寻访····”你的温暖顷刻可及,你的容颜那么清晰,是几生几世的寻觅?天涯两相望,梦里长相依,不是我不满足,只怪那个梦太美,而我太沉迷。一生一世,生生世世,也许注定只能在彼此梦里,也许注定只能在梦里长相思,却无以为酬。
今生,让我继续沉醉在这幽幽千年的深梦,纵然此生难相见,纵然只能把你藏在深深的梦里,来生,再酬却这几生几世的情缘,酬却这几生几世梦里的“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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