殉葬言不由衷的爱情。静默隐忍,一笔勾销。
我走在这条街,很多风景是与我格格不入。
我的脸上有伤感的东西,隐约流淌。谁也看不见。
我想你应该是不爱我的。
13773077826。这是用你姓名登记的号码。从此决定停止。从此,安静成空芜。
我在读一个无关自己的故事,却感觉是自己。
他没钱,他给不了她幸福。
她曾经说,爱情不是用金钱来衡量。但是,很多爱情是耗在物质上的。
当有一天,他拿到第一个月的工资,他花了600多元买了化妆品。为她,也为自己可怜的自尊。
她幸福地哭了。他哭得很幸福。
他看见他们的距离。他看见曾经的海誓山盟是经不起现实的考验。
最后她离开。留下一张纸条。
大意是她不想看见他那么辛苦。为了爱情,为了未来。他已经憔悴不堪。
她是心疼的。他为爱情努力。她看在眼底,痛蔓延全身。
他开始孤单,他认命了这场短暂的爱情。他给不了幸福,只好放手。
他们的房间,从拥挤到空旷。他的孤单,开始遥遥无期。
他知道他已经爱不上谁。但这个女子,他是多么疼爱。
然而。他终究太单薄,他的双肩抵不了一个等待的未来。
爱情,在过去里往复,奔腾。他,从此。寂寞。
我常常想。一个男子若是给得起承诺,那应该是美好的男子。
现实的混浊里,若是他可以给你一份坦荡的安抚。那应该是安心的男子。
很多时候,女子只要那份简单的安定,可以在潮涨潮落里依然笃定。
我常常这样想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在发生什么事件以后。
我不喜欢我的文字被人左右。只此这里,我有一个自己的世界。
那么请容我保留。这里只记载自己,与任何人无关。
你总是试图侵略这里。请别在我面前说起你们。
我有时写到你,是我看得起你。但你从来不会懂。
但是若问我真的爱过谁,我就说杭辉。你永远都不会明白。
我们之间配不起爱情这样璀璨的字眼。
我是这样简单的女子,你却难以懂我。是你失败还是我失败。我不知道。
我只是常常看着你的身影,在我左右,却是无从说起一些心事。
我常常会伤感。我相信这是与生俱来的。
我反复听着kiss the rain。我想起的是嵩山路的四楼。
那些再也不会回来的过去。那些丢失在小小房间里的情愫。曾经跌宕起伏。
我记得我是在这里记下我们的开始。依然在海虞北路的区域。
却不是依然那些夏日里纯粹的热烈。
8月16日23:23。我到达桃花墩。我喜欢这里的名字。
我费尽努力想起你的号码。那刻我有些微的恍惚。
但我很清楚,一个已婚男子对我意味着什么。
我在闽江路与长江路之间找寻公用电话。在23:23之后。
今天有人对我说,喜欢我这样的女子,有男人为我争风吃醋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用情人这个词语来称呼你。他说他真是不敢和我在一起。
他说以一个男人的角度剖析,你是爱我的。你是害怕失去我。
我听着,有惆怅飘忽过来。这是暗光里的爱。我不喜欢。
想靠近我的男子,在暧昧边缘,一直存在。
他的女人。接听我的电话。
我没有见过他的女人。我从来没有想象过她的样子。
她在一个午夜发我短信,说把他送给我。
当时我和他正在方塔街,就是那个午夜,我想为他寻找科罗娜。
其实很多时候不是东西的实质,是奢华,或者平淡,而是为这样的一个过程。
但是他终究不懂,迟钝如他的女人。他们终是在年华的印记里有过掌纹的相契。
她把他当成了一种东西,想要拱手相让。其实他不是我想要的男子。
他和她是一个类别,一样不懂我,一样以为这是爱情。
偏偏我认为不是。我开启那扇门,那床,是空的。如同我的心。
然后,我把房间里的日用品,扔进那条小河,我听到了河水的回声。
在暗橙色的涟漪里,我听到某种极至的声音,碎裂。
我整理好自己的包,拉上门。
穿着一件烟灰底黑色碎花的连衣裙。这裙子是我在华联商厦一眼就看上的。一双黑色漆皮的凉拖。
离开桃花墩。我就这个样子离开。在23:59。我等待一场不了了之。
我往长江路走去。这个午夜,我就这样离开。
没有谁看见我瞳孔里有怎样的影。我居然想找个肩膀,我居然想到了刚才路过的喜来登。
也许我是完全可以这样成全自己的背叛。让他的女人明明白白我是放荡的女子。
然后我微笑,在第二天的黎明,我会在别人的怀里。
我的身体同样的缠绕,她的男人,只是我的过客。
在日子里这样,在床上也一样。
我很想告诉他的女人。他只是一个棋子而已。在床这个棋盘上。
在循环的对弈里,他完全不是我的对手。
我想起第一次。那个男子费尽心机弄到我的手机号码。
那时我在一所学校代课。很安静的一段时光。
他说起在流云第一次见到我的情景。我在一个角落。宁静地藏匿。
那时那个小镇,流云是最热闹的娱乐场所。我是为了一个很要好的同事过生日才去。
但我没有唱歌,我从来不喜欢成为焦点。我只当观众。
后来他带我去流云。
当他褪去我身上的衣服,将我整个人抱到床上的时候。
我想到了杭辉。我们也曾在这里。一些缠绵,无所逃遁。然后我哭了。
这样的很多年,我都已经淡忘了很多人,很多事。
对于桃花墩而言,我只是从一个热闹到达另一个热闹。
我的爱与不爱。在轮廓里流离。当杭辉跟我说想娶我的时候,我已经是别人的女子。
我是难过的,甚至难受。我是喜欢和他在一起。分分秒秒。没有人给过我类似的恩宠。
我们的近无法替代。他说近到负数才是最好的近。然后我们做了。做到了。
从此,没有人再进入我的心。
那么,于这里,我早就不该来。这里没有结果。
有的只是这样一个午夜她对我的质问,我不禁悲哀。
我于他,究竟是怎样一个女子。这午夜的长江路,请将我带走。
这城市,有人曾经对我说,任何时候不开心记得叫他,无论多晚。
他愿意敞开怀抱,容纳我的任性与发泄。无论多晚。
这四个字,最温暖。是的,有多少人可以这样说,无论多晚。
可是,我终究是一个人。选择这文字,选择这唯一的方式,跻身寂寞。跻身泪流。
云哥此刻对我说,千万不要哭,可以想象一下他就在身边,想象一下他的肩膀。
但我,没有这样坚强。我的脆弱经不起折腾。
我对自己无能为力。
我对自己无能为力。
我想去太仓。我想找寻他的足迹。
kiss the rain还在继续。逆光,突如其来。
刹那光华,有你的样子曾经缱绻。我这样念,这样走。
停滞成为一种样式。流经,辗转,从繁华到荼靡。
一望无际的海,一望无际的干涸。
从此,这江湖,两两相望。你做她的你。我做众生的我。妖媚到死。
博客。2:01。木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