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露妹妹:我不想窒息。/不想去打扰那尘封的历史。/可廷珍妹妹野史的味道,早已把我的肠、胃扰得,苦涩、酸辣。/慷慨的动词,已把一个个名词唤动。/那个叫“民族”的名词也正在忏悔。∥
谁都不想背叛!/可亚圣对君王的话语,不无道义。/君臣本就是一张契约,厮守。/诺言,只是承诺的筹码、与条件。/忠贞,不可能都是爱的无语。/我们,不是君主—你桌板上的鱼肉。/不只是,你传种接代的妻、妾。/任意地丢、耍……∥
关露啊!您是时代猎取炒作的利益吗?/如今,还有谁还在承诺这份责任?/急功近利的文化,贪婪冷漠的无知……/或许,我也是那个排着长龙,竞聘“汉奸”的黑影……∥
可悲的可恨,不是你、我。/是时代忘却历史的堕落。/昨天,又有几个同事被抓。/夜里,我看见辛亥就义的英魂,在哭泣、在低吟。∥
延安的整风,已成了当今整人的运动……/而,凄美的您,却走在1982……∥
是谁用旗袍的华丽在诠释历史?/是谁在忍受魔窟的恐惧?/把男人该挑起的担子,挑起。/压弯了脊梁,封闭了美丽。/用诗的窒息与死亡纠缠。∥
摒弃才女的美艳,摒弃女人的幸福。/像豺一样生存,敏锐而狡狯地隐藏。/而您却被历史误读了……/直至廷珍妹妹说出了,“爱!”。∥
生命确实有点冷。/那并不是,你一直从黑色走向黑色的心悚。/为什么?民族和爱情的真义,要你一人去承担。/那宿命的色彩,对正义来说,不是浪漫。∥
一首首诗,成了你在黎明的挣扎。/旗袍上的屈辱,在晨曦滴血。/可你却看不到晨阳。/已有七十年之最。/虽然,廷珍妹妹,借了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
在爱情被革命杀戮的年代。/请您谅解这个男人。/就像对待当今偷情的男人,一样谅解。/他也知道你很苦。/可骨子里的奴性,已把爱,焚毁。∥
黄土啊,你能埋葬一切。/包括荣誉与耻辱!∥
今夜,让我与廷珍妹妹陪着您。/要唱就唱吧!/要哭就哭吧,或一起写首诗。/反正我也失恋了。/让我们一起倒在敌人或朋友的子弹下。/笑看这段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