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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一次写到陆小曼

[db:作者]  2019-01-21 00:00:00  互联网

在一个偶然的午后,我看到陆小曼的两张照片,一张是她年轻时,风情万种的一低头,鬓边还有一支花,另一张是年老了,后面梳一个髻子,牙齿因为吸鸦片全掉光了,但还是在照片中微笑着。

心一酸,为第二张差点落泪。如果说年轻时的娇俏谁都曾经有过,到老了以后,当年的风月渐渐褪去,只下一颗凉心,可是还要笑,还要把生活给予的冷和冰咽到肚子里,装出一朵芙蓉面,谁能理解她的心呢?光阴的痕迹几乎有暴力的倾向,她老得让人几乎认不出了!

我周围的朋友喜欢陆小曼的人几乎没有。是啊,她太浮华,非法国的香水和手帕不用,她太任性,想要爱就是要爱,拿枪逼着也不怕,她太自私,只为了喜欢上海躲开北平的争论而让徐志摩来回奔波,她太个性,以自己的喜欢为喜欢,她太招摇,交际花一样唱戏跳舞,她太不知轻重,居然和翁瑞午睡到一张塌上吃鸦片……她的确是个色的女子,鸦片一样的毒和芬芳,所以,众人难免不能接受这样异类的女子,她在墙外开花,尽管墙里亦香得扑鼻,闻香的人,却半丝好不说她。

她与志摩在一起只六年,她如一朵罂粟,让志摩中着毒,不能自拔,后来诗人写道:我不知道风向哪一个方向吹……是啊,他茫然了,这一场爱,如此投入如此付出,到最后却落得爱情只是一场风,吹过了就是吹过了,散了就是散了。

一场烟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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