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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扣与先生

[db:作者]  2019-01-21 00:00:00  互联网

                                                        

 

 

 

 

 

 

 

 

 

“你知不知道男式与女式衬衫纽扣方向钉得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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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自己近来的生活贫乏地像口井,荒草蔓长,捱一点雨水暂且度日。我的感性被理性消磨着,说是学理的缘故未尝不可。翻到本子上的话,“写给自己:丫头,你足够棒。考进最好的物化班。我希望你不要自负,更不可以自卑。没有人比你生来聪明。你要顶住压力与寂寞。没什么大不了的,浅。”落款是2012/2/2。再看见时,心头难受,鼻子酸,可对言语极度陌生。半年里,觉得一班的那些好学生并不是书呆子的模样,可爱或是yy起来,并不逊色。上课的敏感词汇,总是班长来“嗯嗯”清嗓子来着重,有些纯洁的词汇被他那“嗯嗯”一惹,总惹得过头,我们也会“哎呀,你……”的怪罪。再者,对于高中以来最讨厌且唯一讨厌的一个人,自己会在应答后默声地骂她,却从未挑明。所遇见的微微扬起的嘴角或轻蔑的语气像块掉色的布料,浸染一些衣物,若无其事。

这大半年的日子,写写删删,洗刷地发白。如果不能感同身受,诉说有什么用。“隔靴搔痒。”

 

 

 

 

<Mr。>

 

印象中,只有成熟有一定阅历的男人才能被称作“先生”。

老上海滩旗袍下躯体内的吴侬软语的“先生”另当别论。

 

空间里新鲜出炉。“15年前,一个男生扯住了一个女生的衣服轻轻对她说不要走,女生说:“你连南大都考不上,还想当个叱诧物理界的老师?放开我。”男生默默放开了手,再次回忆起那个时候的场景,李凯的眼眶还是有点湿润。”被转载五十余次,多半是调侃老师的我们仍相信若是真实的美好

很早就想写李凯先生了呐,咳咳,我要用轻松的笔调。

还没上高中的时候就听过教物理的李凯了呢,暑假里上安博,我与旁边的女生都说他穿粉色衣服可爱疯掉了,胖嘟嘟的撒,她还说好想去捏捏他的脸啊可最终罢休了真遗憾。或许是当时座位远的缘故,看不清他被烟熏的牙,否则要降分不少呐。

凯哥严肃起来严肃。让人搞不懂是心情不佳或是故意摆副成熟男人的严肃样子。我曾说过,他的课很适合女生学,会认认真真的板书一黑板,再擦掉再写,天不算热时,他也会出一头的汗,开门吹风。妈妈老说,碰到这么负责的老师多好啊,每堂课都拖课,真是很负责啊。我想,凯哥听到下课铃自若地说我在拖一会儿真是练就出来了。

凯哥可爱起来可爱。一次说到他学龄前的女儿,说,爸爸一般都不会对女儿发火。我跟她说“喊我砸。”她没好气地喊“李凯。”“哎。”凯哥当时嬉皮笑脸地表演,说“哎”地时候还真二八经点了下头,我们看了要笑垮了不过说真的当凯哥女儿一定很幸福

凯哥也曾经是学霸。他说这事儿的时候表情轻松,不过想想为了职称背下一本的英语阅读理解也不是常人能干的啊。他把每篇的第一个词记住了再背选项AABD,诸如此类,然后让实习生给他抽背。最坑爹的是,自下一年英语不要考了。有的时候我在想,李凯给我们讲他的故事是在倾诉还是只是诉说,毕竟肯说自己事儿的老师不多啊。

凯哥或许也有强迫症。“我说的对吧?~”“听的懂吧~”上过他的课的想忘也忘不了。我们有时候回答声音小了,“哎,我说的对啵?”他总是被回答的一个“对歹”所满足。

可惜的是如此,我总觉得每次我考完物理总觉得好对不起他啊……上黑板写题目还是好胆颤啊……还好我从来都蛮爱物理的。现在心情一级棒只是对在博客直接写真名不要紧吧。

李凯或许很少像传统中的先生那样西装领结,但他便是他的风格。

 

 

 

<Mr。.>

 

我没有揣测过外公的内心。我想这么多年没几个人喊过他先生。

 

外公不高,黑且瘦,和高大发福的外婆在一起总有点畏惧的味道。台版底下的相片,外婆手中抱着还是女婴的我,外公手中是表哥,逆着光在笑。我问妈妈,外公有年轻时的相片么。从微陷的眼窝分明的棱角第一次感觉这个老人有些帅气。似乎愈是熟悉的人愈少了些应有的发现。我从未觉得他长得好看或是性格好,他是我口气里总是听外婆话的外公。

“没什么照片吧。”妈妈回答地干脆,“外公年轻的时候很好看的,你外婆倒是逊色很多,不过很能干。”她盯着眼睛笑得陷在皱纹里的外婆说。

于他一直有件事很歉疚。我从小就是他们老两口眼中的乖乖女,同表哥在他们家过暑假,小到还扎羊角辫的年龄。向来是表扬我做事做的快啦,吃饭吃的好啦,庆庆你要向妹妹学习啦这类。表哥总爱和外公抢电视,抓起遥控器调开戏曲栏目,乱调一气,外公总要说,你妹妹多乖啊,哪像你。某一天,我突然说“外公把遥控器给我,不要看唱戏的~。”外公看得认真“乖。”我伸手去抢,他将遥控器从左手转到右手再举高,我踮着脚乱叫。现在想来,当时并没有想看什么,只是一味地想把遥控器抢来,像表哥往常做的那样。只是想这样做。就像rose朝海水里吐口水颠覆一下形象。

我打着他的背,外公很瘦,背上突起的脊骨打的我手疼,可见我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我站在椅子的杠上,拉他的脖子,嘴里嘟囔着,给我嘛。外公没想到我会这么做,用家乡话诨骂几句,“不得轻头。”意思是太不懂事儿。午饭,外公和妈妈说了,丫头怎么会这么做。妈妈笑了笑,不责怪。外公接着说什么男孩子才会这么做的吧。

多年后,想到这事我只觉得惭愧,倒不是这事儿多大而是看到外公吃惊的表情似乎抹杀了之前我一切的良好形象和一个小屁孩内心的骄傲。很多事情总是如此,你若是个“惯犯”旁人并不打心里责备,若是“初犯”旁人的惊讶会把你吃掉,就像我终于理解了为什么有的人在别人眼里好得像花儿一样而他自己总是不满足一点儿自己的过错或闪失。像搁浅在沙滩上的鱼张合过度的嘴。

 

妈妈抱怨过她小时候,父亲上街都不会买油条麻团的带回来以至于都不好意思呆在买了好吃的东西的亲戚家,怕馋。“现在当然不稀罕了,那个时候吃的可就少多了。”可就是这么一个吝啬的父亲,供学费让四个子女上学,从没让他们少吃过一顿饭。

岁月压弯了外公的脊背,还好躺着的时候,还会给我们这些小辈讲讲牛郎织女,包公这些老掉牙的故事。这些了熟于心的东西,我们还会认真地听,听一个老先生的气息,慢而细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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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那并不大到称作真相的事实时,我哑然。细想之前的事情像熨染的布扩散,一切有了来路。只觉得作为旁观者为她的前任的他难过。<你知道这并不算是喜事儿。>

临时加的一段话,该懂的自然懂。忘记哪本书里说,人的本性使人趋向真实的属性却永远也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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