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的天空,乍然放晴,夏末的点点余温尚在,前些日子躁动的心情也随着这样灿烂的天气渐渐平复。我不是一个容易冲动的人,总是习惯让心情慢慢预热,或许它的熔点似如钢铁的温度,融入了难以冷却。就像这个早晨,我忘记了昨晚的脚伤,在深度睡眠的时候被两耳边的闹铃叮铃个不停,此刻,我仍然忘记了疼痛,只是在迷糊中站在地板的时候,感觉到脚底隐隐约约的疼痛,似乎在那一瞬间想起昨晚撕裂的痛,那样清晰。
看着鞋橱里的一双双高跟鞋,拿起又放下,或许要和它们暂别几日,随手捞起那双金色的平跟鞋,猛然间,我想起穿着这双鞋行走的180天,是否遗漏了什么,我是一个容易忘记的人,不知道有些人有些事是不是被忘却,快乐依然清晰。记得那些日子,平时空空的口袋里装满了各种各样的梅肉,那种酸酸涩涩的味觉,就像少女怀念初恋的感觉。我不知道那些日子,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只是一直走下去,跟着感觉走下去,迷路了,自己寻找,就算是路痴也应该有一条自己可以选择的路选择的方向,背包里,究竟装进去的是什么,不想去想,也不愿去想,就那样做一条可以跳出水面的鱼儿就好。
晌午的阳光,似乎还残留有夏日的余热。我不习惯穿那些束缚的衣服,或许它们可以让人光鲜靓丽,但是那不是我想要的,一件米白色波点睡衣,一条腰带,一件罩衫,不管在别人眼中看着它们是不是过于随意,我依旧可以这样随意的穿着上班、走在街上,也许有人说我糟蹋,也许有人说女人应该女为悦己者容,改变失去的是自己。
我不知道一个人在一天会遇到多少倒霉的事情,但是知道的是事情过去之后是波澜不惊的平静。
昨夜的困意,没有消去。和朋友们在空间里不停地厮杀,仍旧抵挡不住阵阵袭来的困意,那些无穷尽的砖头、手刀、斧头,还有不停地叫醒的声音,似乎感觉到我的疲累,片刻的安静之后是数个关心的电话,有友如此,何德何能,能够拥有这些满满的爱,是永远的幸福。茵说:沁儿都不认你了,多久了,一个月,两个月,还是更久,她听不到你的声音,你的职称有点不太合格。听着她絮絮叨叨的话,我无以回答,或许我的不称职疏忽了她们,或许每天的劳累让我忘记了那个惦念着我的可爱小人儿,我尽量让自己温柔的叫着她的乳名,却再也叫不回她下楼的脚步声。才明白,每天疏忽了太多,太多的爱,太多的人。
《 听说 》那个唱着《 后来 》《 我们没有在一起 》的奶茶在《 好久好久 》之后找到了通往《 幸福的路 》,《 当爱在靠近 》的时候,是否你也曾做过《 为爱痴狂 》的事情,《 花季未了 》,《 决定 》把《 思念 》留在《 雨季 》,《 花开花落 》的《 那天 》,留《 一次幸福的机会 》在《 左岸 》,《 你说的对 》要《 勇敢 》的《 学习忘记 》,如果《 黄昏之后天亮之前 》《 孤寂 》可以《 飞 》到《 无涯的荒野 》之外,《 明年此时 》我会告诉自己:《 我不想念 》了。
不小心,天黑了,无意间,夜深了。
群里,激烈的声讨声,不知道何时,我的选择忘记刺激了姐妹们一直迟钝的神经。那些红色的三号字体,我不敢去看,似乎真的忘记的太久,搁置的时间太长。今夜,尽量弥补她们,我知道这些是微乎其微的语言,可是她们懂得。一句:我们何时再相见,众姐妹们手指开始变得安静,静静的文字无力地躺在字板上,我们想起了在一起的那几年,那样幸福的时光好像过去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们再也找不回逝去的回忆,只剩下苍白无力的指尖停顿在文字里。
夜深了,天凉了,乱了思绪。一声晚安,梦里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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