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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记那年』当我们一起走过

[db:作者]  2019-01-21 00:00:00  互联网

  那些被唤醒的记忆,沿着我年华的轮廓,被重新附着上灵魂。

                                                ——题记°

 

 


 

             

 

 

·一个人走走停停,我们都还是心里那个执着的少年

   

如果总在回忆的话,怎么总是在夏天呢?

在夏天见面,在夏天告别,在夏天忍受了一场又一场的闷热,在夏天目睹了一次又一次的降水。好像是要把回忆压缩成一个夏季的定格,一次蝉虫的鸣唱。在此之前的遇见,也因为不久的分开失色了吗?也因为不久的回忆而失色了吧。

我在想:突然发现自己总是在追赶一个又一个的矛盾,用晦涩的话语表达直露的情感,可是向往的极端的一切却又让你在一次次地碰撞中中和了自己。我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呢?这句无意的话终究是成了心里挤压的沉重。如果它不是巨大,只是比巨大大一点点而已,是很难背负住的啊。想起《武林外传》中吕秀才对姬无命说的一段话:“不,你不知道,你知道吗?你是谁?姬无命吗?不,这只是个名字,一个代号,你可以叫姬无命,我也可以叫姬无命,他们都可以,把这个代号拿掉之后呢?你又是谁?”

那么,我究竟是谁呢?从潮湿的黑暗处走向光明,刺目的光忽然有些刺眼。习惯了黑暗,就怕看到光,所以宁愿缩进小小的保护壳里。有段时间我觉得很空虚,像走在一张陈旧的纸的焦黄边缘,摇摇欲坠。其实我知道,就算掉下去也毫发无损,膨软的气体会拖着我慢悠悠地下坠,下坠。但我绝不能忍受那种漫无止境的冗长的下坠过程,于是我固执地想抓住什么。

不再讨厌什么,突然产生了放手的错觉。如果明天你就要离去,哪些东西可以证明你的存在呢?写的字迹或者唱的歌,毕竟不会长久地留存下来。突然的起风下雨,或者她在坐火车的时候看到了追火车的孩子冬天下雪了她围上的围巾,她也不会想到我吗?那是多么可悲的事情。在此之前,让我遇见你吧,主啊,求求你,让我在光中遇见你。

那些走过的时光,像沙漏一样被我们漏掉。曾经单纯,曾经桀骜,曾经不可一世,曾经无怨无悔,当我们再回首看的时候,不过是一段光阴,一段故事。没有多么轰轰烈烈,也没有太多的伤感与怀念。只是作为人生的一部分,存在于某个空间,某个时间,不会再回来。

我在某个角落偷偷哭过了吧,肩膀耸动,呼吸急促而浓列。擦好眼角的余温,还好,没被人看到这么糗的我。上学的路上,听《少年》的这么一个句子:那是我们都回不去的从前,当你站在那个夏天的海岸线。心里忽然就有点不知所措。

疲倦了吗?加油啊。

伤心了吗?加油啊。

想哭了吗?加油啊。

因为我们都还是心里面那个偏执的少年,那个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少年。

我们终究是要到达,人生安排的尽头。

 

             

 

 

·我会一直记得,我的左手旁边是你的右手

 

我说我肯定就算全世界都会背叛我,而她一定是站在我身后背叛全世界的那个。

有一种疼爱叫孤独,它让我在一生静静飞扬。

一直很安静,落寞地数落着自己的快乐忧伤尝试着不去在乎那些所谓的不值得。而她知道,我所有的不快乐,正如我知道她所有的执着。

“薇儿,我的所有旁边是你的右手。没有不停的雨没有不来的黎明,心疼你任性的倔强,孤单地我选择牵着你的手,走过那漫长岁月,到达我们到达不了的永远。”打下这些话的时候,我在想,永远的尽头,是不是就是明天?

当她在那个孩子楼下等了一个多小时没有看到人,慌乱的她一个接一个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当她拦在那个孩子的车前,任由单车从她身上碾过的时候;当她不吃早饭,却还忍着胃痛跟我说没事的时候;当她哭着说“只要他愿意,一切都是我的错,我能改呀”的时候;当她站在高高的台阶上,大声唱着萧亚轩《错的人》的时候;当她推开我,奋力追逐那个渐渐远离的背影的时候;当她忽视所有的呼喊,低头焦急地寻找那个孩子写给她的一叠纸条的时候······

忽然发现,生活的每个瞬间似乎都有她的参与。遇到了这么多人,她是唯一一个,不问我快乐悲伤的理由,就陪我一起奔跑一起度过的人。

她是个偏执的女子,甚至可以说是固执。

那个最初给她那般温柔的孩子,最终却给了她一道这么深的伤痕。可是她一直那么认真地爱着,爱到全无保留,爱到忘了自己。她追着他的车跑了那么久,留下的却只是一个再也不会回眸的身影,我们的劝说,她沉默地听着,亦沉默地掉泪。我以为她想通了,放弃了,最后她只是平静地说出:“我会换一种他不知道的方式,关注他。”下雨的时候,没有带伞的她,却还想着他有没有带伞,会不会淋雨,要不要给他借伞。她的好,不轻易付出,一旦付出,就彻底。

她说:“我爱他,怎么可能不去在乎他。我不希望他离我而去,但我真的无能为力。看到她和那么开心地和她扭打在一起,笑得那么放肆,心好痛。”

她说:“我恨他,我恨他夺走我所有的自尊,我恨他夺走我所有的快乐。我恨他。我恨他。我恨他。”

她说:“我不想忘记,再累,我也会爱他。”

其实我想说,我一直都在你身边是不是。在那段最苦最痛的日子,尽管你沉默了许多,尽管你留了许多眼泪,但是至少,你还会跟我说你的想法,你还会借我的肩膀依靠。

他们总在说,我们之间怎么这么好,我报排球不会打的她也陪我报。

他们总在说,我们像连体婴儿,有我出现的平面里一定有她。

友情,可将时间卷缩的链条舒展开来。我会一直记得,我的左手旁边是你的右手。

我不愿让她一个人,他走了,还有我。她会始终站在,离我心脏最近的位置。

 

                     

 

 

·某年某月某日,被时光湮没在兵荒马乱里,被我们印刻在记忆里

 

当你身处纯真的时光的时候,一个世纪就如同一刻钟那般短暂。

当你回忆纯真的时光的时候,一刻钟就如同一个世纪那般漫长。

某年某月某日,是那些纯真的时光在偷偷窥探我。此时此月此日,是我在深深缅怀那些纯真的时光。

到底,时光与我,谁错过了谁?

某年某月某日,坐在教室里的我。猛然一惊,他们无预兆的消失了。如同倾城的阳光,只是那一瞬间的光景,闪闪的阳光刺痛了我的眼,大脑一片空白。刚刚,是谁陪在我身旁呢?头很痛,思绪很乱,我想这样也好,可以休息一下了,可是明明轻松下来了,心里却会有隐隐的失落和不安呢?呐,这只是一个梦。

某年某月某日,文艺汇演上的我。舞蹈明媚,像是雨后透明的阳光;歌声干净,像是雨后纯净的空气。歌声、舞蹈突然停了,那么熟悉,我却在一瞬间忆不起这歌,这舞。舞台上的灯还开着,世界一片安静,安静得只听得到我的呼吸。我愣在那里,心,空空如也。嗯,这也是一个梦。

某年某月某日,体育课上和他们一起玩耍的我。他们穿着白净的校服,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容,在透明如醇蜜的阳光下,渐渐化作无数游离浮动的光点。就像是,慢慢消散的天使,带着光晕,透成回忆。然后,少年如花树繁华似云锦初雪,层叠着光亮的他们,一点一点消失。我大声呼喊,无奈,唤不回昔日情深。看着记忆里你们渐渐远去,被泪水哽住了心头。幸好,这仍是一个梦。

某年某月某日,参加体育中考的我。忽然变天,飘起雨丝,穿着短衣短裤的我站在风中颤抖,忘不了,旻脱下来罩在我身上的衣服。那时候,体育成绩并不好,听到枪声我愣了一瞬间,然后看别人都跑出去了才移动脚步,忘不了陪我一起在雨中奔跑,给我鼓励的杰、磊、炜、强、东。

某年某月某日,我像个男孩子般爬上高高的围栏,坐在离天空咫尺之遥的地方歌唱。

某年某月某日,我步行在校园的小道上,看到夕阳在我面前扯下一个很长的灰色阴影,它在盛开的大片阳光下面虚幻得扑朔迷离。

某年某月某日,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之前无数个某年某月某日的场景,它们像藤蔓一样藏在过往的风景里。脑子里忽然闪过好多张熟悉的面孔,可任我如何在记忆的边缘挣扎也想不起它们的名字。我想我的记忆里开始衰退了,这是一个必然的过程。给我们用来储存记忆的脑容量只有那么多,而我们却要不断向前。因为要记住,所以必先忘记。难怪有人会说,我们总是一边在遇见,一边在别离。

某年某月某日。此生此刻此境。

是我错过了某年某月某日,还是某年某月某日错过了我?

只是最终不管是我的某年某月某日,还是某年某月某日的我,都将被时光遗忘。

只是最终我们谁也不曾错过谁。

 

                

 

 

·尾声:开始的开始是我们在唱歌,最后的最后是我们在走

 

听说,这世界上有两种态度,一种是不朽,一种是须臾。

感情以点出发,北纬成线,缠绕成圈,不朽的是美丽,须臾的是灿烂。

金钱以纸出发,堆称成财,投放成仓,不朽的是物质,须臾的是精神。

不朽为时间代言,须臾是为质量保证,两者相互依存,不为菟丝花缠绕为一家,也不为梦中白塔倾尽虚华,世界是此二者的。

我们总在不知不觉间踏上了一个又一个重叠参差的旅途,看着一个又一个人交叉走过,我们无法挽留,时间就书写结局,一切还未结束,新的开始却又已经降临。叶子的离去时因为风的追求还是树的不挽留?一切都来得那么自然,去得那么洒脱,又有谁能有时间抑或有必要为这一切去悔呢?

那些曾经在心底开出的花儿,在匆匆的流年里会老去。所有的花瓣在飘散之后,会留下一粒粒晶莹的种籽,在某个未能预见的日子,繁花会开满光阴的两岸。

    人生旅程深邃悠长,而我们对未来却一无所知,不过细想来这也未尝是一件坏事。如果我们一早确定结果,还有多少人敢奔赴那曲折的前路?当我们不能回头的时候,我们惟一能做的就是不停地向前走再向前走,走过的便是我们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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