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午后。空气中有化不开的低沉温度,扫过脸颊的风带着潮湿的凉意映衬在时有时无的阳光之下,闪烁不出光芒,只能发出微弱的喘息声。还是可以一如既往的嬉笑打闹,毫无顾忌的那种,你说这样是不是能算什么都没有改变过。你的声音曾经那样坚定的在我耳畔响起便从未断过,为何如今却断续成了一场不连贯的祈祷。不愿遇见你沉默到无言的面容亦或是最后惜字如金的场景,我希望一切的难圆都是醒来之后的噩梦,数不清眼泪的公升记不清恶人的面孔,甚至连场景都消去了大半像极了先前的一场澎湃的涨潮而现在恰好退了潮。但至少我知道我梦见了你。
所以醒来后能不能,你还在。
再也不会对你说要坚强。听过的话都被你小心翼翼的刻在木头桩子上,划下一道横线便是它不再能被当真的时刻。你的木头桩子上到底是不是早已被划满了横线,还是如今又添上了新的字据。何必执着到什么都信还刻在骨子里。计较到每一个词语上的顽固不化,最后被割伤的还是你。到底有多少能相信可辨析。翻阅旧简讯时,往事真的能入人言那样历历在目,有过的情深不知如今都在何处漂泊,又为什么原地故人始终都是你一个。可以多么美好的去相信在天各一方的另一头或许也有人这样充满着诚意缅怀着过去的回忆着你。打破设想需要几秒,激情叹号君也可以被每一次的第二句秒杀,续好一根弦究竟需要怎样的努力。到底是当初的情谊太微薄,还是在这以后的建筑高墙我们都做得太勤恳。
总之,修葺都成了覆水难收。
旋律可以绵延不绝,而你听过的出口成章却都成了连成一线的刀子寻找血液新鲜的地方蓄势待发。想用明信片修筑起一道高高的围墙,我需要成为围成里面的人。伤感情的事做起来需要斟酌再三都无法下定决心,除非那场冲动所附带的伤需要注射这一支不得不的麻醉针。想起曾经想要努力摆脱的情感和人,所谓快刀斩乱麻可结果都成了那么艰难的事,直到最后你把这情感消磨到一滴不剩时有多爽快。把大学最初最大的一部分的时光都划分投资在了这个生物上,最终也不是没有剩余生产量的。
其实很多情况下的想到并不是由我想你而起,只是那段时光太重要,而别人无法明白这相对我而言的绮丽到底在哪一株昙花上绽放。
它无关风月,需要记载。
这些都只有我明白。
我想你告诉我,等待一场雪需要花的时间。还是照旧想起了量子力学里面的那段话,那是用多少年都无法遗漏的情节。跷跷板可以被斑驳到铁锈丛生遗失座椅,风景可以被忙绿与偷懒的双腿狠狠甩到记忆的另一头再不去探望。你又是否知道当年穿过栏杆挤满灰尘的枝桠如今何去何从。太多的牵扯存在着因果关系一想就练成了一大片。我甚至开始怀念起那段踏着雪考植物的时光,以及那个等待回复短信需要2小时的夏天。
你说,要朝前看。
一个梨子也能引发的泛滥。转弯口时不小心的碰撞在带着斑点的绿皮上花开了一道3厘米的伤口,已经不是第一次。没能一点点流出来的汁液能不能代替热泪盈眶,全都是一触即发的敏感且脆弱的情感。疗伤需要大量的巧克力,费列罗好时明治truffles请随意,吞咽法咀嚼法都很适用,无论是50克的情投意合还是65克的一拍两散。总之猜心是一件很艰涩的事情无法适合我,所以就别再用力揣测。自以为的热情加满到最后总还是能临时熄灭,物尽其用还是跌宕起伏的好明显我都快要招架不住。你是不是终于要明白感叹号斗不过句号这个事实,自是有溃不成军的夸张。
我想和你说再见。哪怕多说几次也无妨,总有一天会殆尽,用上上不以为然的15天找出口。
站在一个人1米开外处盯着一个缺角的侧面瞧很久,突兀的在大厅停留只是想证实他是不是Y,结果回转过头5官差太多想的只能是一个不够清楚的侧面观。开始羡慕一些人专注做事的态度与全情投入的爱,从最小的年纪就开始小心翼翼的思索导致的后果便是如今喉管的哽咽,你有什么理由能够在这里惺惺作态。多少次的我想要我希望我决心被白纸黑字记录过后就废作一团再不随手捻起。烂熟的句子最终都能够被时光隧道磨灭,只有黄山上透亮的数不清的星星是可以永远存在不被磨灭的吧。想要大步朝前迈,却连方向都无法找准。
我想你告诉我,天是不是快黑了。被风凌乱过的树永远做不了简谐运动,树叶之间透露着刚亮起的路灯,影影绰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