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曾说过,晚安不是再见,是明天见。如果我不再说晚安,那便是再也不见。莫北说原谅是代表我已经无所谓。是的,原谅并不是再续和回头,并没好骄傲的。
所以我并没有不开心,只是将近一个多月的周末雨让我接近发霉腐败变质,我需要上路给予自我重生。于是我真正做一回浪荡不羁走天涯,好好去发疯。
不泡图书馆,不去体检,不前期准备,不背包,不夜营,早早起来洗漱完毕,直奔驴窝集合出发。一行十三个人,长长一排的骑行队形,奔袭,小休整,骑车翻山,沿漂流的河岸,穿过山村田野,午餐,聊着川藏滇藏的经验与风景,绕水库,再爬山,飙车,归途。
累是一种情绪。可是我不想睡,我从未夜到此时如此清醒。睡了是因为想睡,睡不着是有一万个不睡的借口。我不找借口,所以我会深深的睡去。
冷水猛烈的冲下来的时候我在想,一个人最大的矛盾在于坚持与放弃。而对于我,如果我没坚持成一个习惯我就特别容易遗忘,而养成了习惯基本就会亘古不变。
我想,我是一颗石头,又臭又硬,又爱又恨。哪天我走了,就把我碾成沙,吹散天涯,最美的风景在空中那些飘荡的落地之前。原来我连石头都不能做完整,如果我远行。
石头是不会遗忘的,而我明明记得我跟别人说过好多话,写过好多文,可是我都忘了,原谅我那些虚情假意,这是一个坏人活的更好的年代,这是最好的年代,因为坏人每个人都可以做,当然这也是最坏的年代,因为好人太难。
年代与我无关,我只是个小小的居民,连公民都不是,中国就一个公民,公民韩寒。我对韩寒喜欢的不只是他的书,他的博客,他的赛车,更是因为那种语言犀利却平常生活低调温和,静若敲字,动如飙车。
这些都不是主题,愤青不如粪土的时候,文字不再文艺的时候,我只想在孤灯夜色下表达一个六十万亿细胞体的情绪,与你无关。可我还是忍不住有冲动想提笔写写臭词,侃侃闲事,笑笑生活。
说到这顺便贴上以前写的一首词,
蝶恋花.栏乡错
窗外梳妆独花晓,若风吹老,惹得旧蝶恼。谁劝休得危栏依,斑竹风定桃夭夭。
剑指塞外胡马道,千军待号,归来多还少?无君浮萍又一朝,枕刀湿梦断童谣。
早年装逼过头了到头来自己都不知道初衷是什么,还不如整天二透了疯的直白。听听深夜窗外的声音,这真是个仁慈而美好的世界啊,我再一次对自己咧嘴白痴一样的笑了,真是白的世痴的界。
相顾,不识,非温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