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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东京不快乐

[db:作者]  2019-01-21 00:00:00  互联网

喜也放下,悲也放下。

 

 

其实人是可以孤独到一定地步,如同一个国家,一座城市,一条高速公路,一架铁索桥。设下关卡设下边疆,安宁的自成一体,不卑不亢。他人成为我们的相伴之人而非相依之人。但至少在这样荒芜的境地里,我们还有感情虽则易逝,也泛滥浩荡。强烈苦楚。讲来些许悲愁也算得上是一种逍遥。心里的底数明确不肯去赤裸裸揭穿谁真谁假。年少动荡时,说生、死、爱恋、背叛、坚持、失望、忘却、离开、孤独、疏远,尚还有人愿意驻足凝神。当聆听着沦为丈夫、妻子、父亲、母亲、已为人母人父的朋友,谁还来力量同你畅谈这些才米油盐衣食温饱之外的虚无理论。大至婚姻、前途、生计、健康,小到电话、信件、生日礼物,这些已经够他们应付。终于人还是被时间放过被时间同化,留着秉性。它或许成为一场缓慢的凌迟,温柔到,如一声叹气。

 

被体内的怀旧因子隐隐作祟。习惯于保留读书时随手做的笔记,在书扉上淡淡写上购置日期同地点。收藏童年的一些破旧玩具,收纳来往书信小心珍藏。给人生的第一次加上着重符号。被透光的种种宛如效仿古老胶片,历历在目的情节化成铺在心间厚实的尘埃自我督促和告诫在大部分的时光里都起不到任何作用,只是一再的叫嚣着去追随能让精神更解脱的事物。有时候痛苦的来源很明确就是唯独缺少可以捅破的理智和机会。喧闹之中得以些许解脱,夫复何求,是造物者的垂顾甚至是搭救了。众慧之群内持存单纯之心定脱颖而出。得与失不过比绝望的临界点更进一步,去障归省,信不信由己。如远方,如臆想中的你我,是生活的感官而非被期待的客体。

 

不懂装懂早已被世界淘汰,懂装不懂即现世大热趋势。往往自以为聪明一世,自以为掌控全局,冷眼旁观别人入瓮或出局。殊不知却做了这场游戏内被看风景的人。自醒无错错就错在太不自知。想起细雪始终未葬流江河,难怪未冻醒我。太过天涯的距离从掌心漏光,过分咫尺的亲密让人不真实窒息。我很幸福,或者我很痛苦,这样的表达要很小心。纠集时间作解药与毒药来释怀,简单的独白深埋末日晨早。循环循环一叠厚厚的碟,演唱会彼端电话线连接依然不能轻易撼动自己,千里奔波短暂出现的数秒剪影模糊不堪,这场角逐早已混淆谁拖欠成了种负担。

 

从来无须想起,因为不曾忘记。

 

我很喜欢弗洛伊德,很喜欢卡奈尔,喜欢马斯洛,对人看得越透,我越容易相信他们,越容易喜欢上当受骗,因为你骗了我一次,就是失去了我所有的信任并被我当成了一次正面实践教材。就好像扫雷并不知道何时会引火上身,一切全凭借直觉。也有人说,之所以被骗,是因为你未能看透他。开始倾向——永远不要向任何人解释你自己,因为懂你的人不需要,而不懂你的人不会相信。

 

一次真正的交谈需要一方有敏锐的感觉另一方精准的表明,各自清晰立场、态度,没有目的让气氛轻松漫无目的可能会成为讲诉第三者的话匣子。不排斥任何良好沟通反感别人不清原委的说词。我爱我的喜怒哀乐胜过于平淡。我始终记得三年前那次争执没过多言语,各自守好自己的禁区,H出面来化解干戈,从此我对她有了更深了解。一个人在两人之间会致使言辞匮乏行为泛怯,可是她却把咏叹调低调扬走,象牙塔相濡以沫的温暖不在牵涉利益冲突。时过境迁事情再出人不如初。冷冽的风和雨打碎玻璃窗上透明的笑容。听起张悬的《红豆》,以过路人的种种姿态独行隙罅中。

 

仔细想来人生又有几度重来。悲喜过后只等吃睡倒计,异世又否由人替代悬垂的难堪不已。靠泪眼望到那天着实罕见,不妨一切交低不留代价。累的时候去图书管靠窗的位置,读《霍默与兰利》,开篇印象深刻的是霍默一句概括他的失明,他还小的时候有次在溜冰场,他靠着听觉来感应溜冰者的曲线,他羡慕那些滑到一半摆出优美旋转而后摔落荡开弧线的人。当然彼时的他并不知道从此那个人残废了。霍默是艺术家,兰利是企业家。圈禁自身的结果就是双双悲剧死去,事后翻到一个数据:1950年以来,禁闭者、隐居者、人群恐怖者以及混合性格紊乱者(MPD)的死亡人数:131863。也许回继的方式是一夜未合涩眸,在那之后也包含着决绝的戒掉一场记忆。安在这里的悲和喜怎样都慷慨不出一个天国。随后翻到散文叙写梁实秋和韩菁清的黄昏之恋。让我回想起写舒婷老房子前世今生中的恋人。四千个春天中,只想静睡到天明。


 

凌晨很冷,我们都在向雪而归。

 

在漆黑的走廊一直前行,空荡的楼层窜出的冷风噬骨寒冷,我就觉得无助。忆起莲花生大士一句:我们这一生的情景,是前一生的行为的结果,任何办法都不能改变这种安排。而无法挽回,获取,解释的一切我宁愿承认自己实力不足。有人说要战胜世界,纯粹隐瞒它的胜利。我想平安活到老也视为一种胜利。人妥协不是为了安分,只是心有不甘,想在规律中破坏纪律。信仰者是啰嗦的,试图在语言中开辟道路,忘了人必须行走才会有路得碎裂。但如果人为了开路而践踏脚步的力量,崩裂开始腐蚀规律,不必人学会妥协,自然会把所有摧毁。用我双脚走,离开断掉电源的夜,蝉死后的寂静。零时零分,黑吃了我,细声嘱咐自己,记得要忘记。


自囿在幽暗狭长的梦中,意外的暧昧一个人,呼吸和目光缝入体内,之后便是便是无尽的幻想与你重遇的时光,很累的时候睡到天亮神经已清醒,双眼挣扎不开,沿途公交磕磕碰碰阖上双目倚靠在座椅的由起始点坐到终点站仍旧不肯下车。我预想不了的是无止境的颠簸和遥远的梦想,得到的却是失去质感的稀阔。所有的味蕾在口腔中溶解,喜欢甜食所以一如既往的迷恋。这样的习惯是否标志着一个人内心的童稚。也许只是没有情感需求的孩子,也许只是没有完全被满足安全感,不断用甜味来充斥心中的缺失。所以总是有先下手为强的暴戾与贪心。一切时间的治愈还很漫长,人始终要自己洁净起来,不然没有人会适合自己。

 

上台作自我介绍的时候唯独提到了关于我自身的成长家庭其余档案式的报备通通省去,兴趣爱好朋友绝口不提。选了里尔克的诗歌朗诵同演讲。我会猜测别人分分秒秒的情况,一个人影院看电影,一个人选书,一个人吃儿童套餐很久都没有了。我连自己都懒得安慰,静听心跳声,悬于一线,坠下有无底洞无需清理回声,归去有固定位置可索取稳固,快活得时日也渐退,哪里有心思照顾他人的失落。再过几年当冷漠披上成为社会份子,行走机器钞票混乱时代,器官运载我所鼓动的,狂躁早已没有知觉,人自然而然冷却,所谓人情世故。在忘记了些什么之后,否定了些什么之后,依旧要在与世隔绝的屋子中生长,像一株深蓝色的鸢尾,慢慢的开启细长的心蕊,悦然地老去。

 

你看,爱已克制、冷却,无法再感受它的尖锐、刺骨,不顾一切,就像路人甲和路人乙之间隔着的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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