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秋初。月夜微凉。
嗡嗡作响的小虫在这个季节最漠然的吟唱。
电脑里播着新鲜的绵绵不绝的新歌。
恩惠我的耳际。令人愉悦的百般情境。
远远望去。有些窗台摆了郁郁葱葱的盆栽植物。
繁盛而孑然独立。
不去多想。
蜿蜒去看别的景色。
谈及结婚年龄。
小宝睁大眸子质问我。
二十五岁应是底线了吧。我随意的答。
哦。我可以二十六结婚。他好似自说自话。
我开心的亲吻他一针见血的快乐。
站台边。约有五六岁年纪大小的男孩。
用他乞怜的目光和懦懦的话语。
兜售手里的晚报。
报纸已被小小的手指捏的褶皱不堪。
我环顾四周。找寻他的家人。
再转身时。他已售出大半。
我暗自哑笑。如此境遇于他来讲好与不好。
还有游离在街边卑微的乞讨者。
见我流连。许我桃花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