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过一些最好年华,看过最好的人和事,走过很多地方的云,那些时候,世界是暧昧的,每天都是有朦胧的雨,一次次迷离,一次次轻歌。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伊始,过程朦朦胧胧暧昧不清,结局是没有结局的结局。就正如烟,如烟,如烟。
【我还记得你】
我叫骆臻。
骆臻,骆驼的骆,使卵石臻于完美的臻。
江斯山。
黄浦江的江,逝者如斯夫的斯,半壁江山的山。
我不喜欢你,觉得你这人似乎总跟我抢东西,所以,我看着你调侃的温柔眼神,不情愿地微皱眉心说出自己的名字。
第一次见到你,是在图书馆,我突然发现一本找了很久的《红楼梦外传》,就是写丫鬟结局的那本,无比虔诚地伸长手去取,结果刚触到书脊,另一个指尖跟我的手有了不到一平方厘米的接触面积。我惶惑地回过头,看见一双温柔深邃的眼,我眨眨眼,我不喜欢男生温暖的眼光,我不大高兴地看了看你,然后转身走了,一看有人和我抢,我不要了。
这事儿都两个多月了,现在我正坐在lavandula pedunculata's咖啡厅,这咖啡馆名字起得很刁钻,这么长,我常来这里,偶然才知道是薰衣草的意思。我带着不快喝下一口cubita,不耐烦地看一眼你调侃的温柔眼光。今天cubita的咖啡豆只够磨一壶了,新的还没有到。又碰见你,你也最爱喝cubita,虽然你最后让给了我,可是你大摇大摆地坐在我对面。从书包里掏出一本泛黄的书来,有点眼熟,可是陌生。你拿在手里摇晃了摇晃,噢,是红楼梦外传!
我看完了,送你了。
我不要。
那天我本来想跟小说里一样,买下来,送给你。但是谁知道你这么不配合,我买了以后,根本找不着人。
这话倒让我惊愕了一下,突然觉得这人也挺可爱。
你双手很真诚地捧着那本书。
我有点不好意思了,又太任性了。接了过来。
然后你又恢复了调侃的眼光,说哎,我们是只有狗血桥段的开头,可是没那么好的结局。
说明我和你不是一本,或者不在一个频道。我耸耸肩说道,觉得这人说话有点太随便。
你瞪大了眼睛,说第一次碰见这么伶牙俐齿的女孩儿。
......
我们从雨果玛格丽特聊到米兰昆德拉和丹布朗。你这家伙家就是有那种背长串亘长拗口的人名的能力,说那些外国佬总是念全名,搞得人头晕。
最后,你问我花叶永不相见是什么。
俗套,彼岸花。
不是的,是...总有一天你会知道它真正的含义。
后来,你常约我出来一起出来喝咖啡,带着我走过了大半个上海的弄堂,你甚至教我种咖啡豆,和手工磨豆。
那一年,那一个绕着一圈一圈咖啡浓香的年,梦,都是咖啡色的咖啡香。
我平时也会常想起来花叶永不相见,可是也是无果。
她们都说,江斯山喜欢我,我没入脑子,甚至没思考过这个问题,懒得理那些八婆。后来明白,因为在我潜意识里,我们的关系,我们的情感,根本远非喜欢与否这么浮躁薄浅。
我的死党樱说,你应该为自己活一次,拥有一个放纵无悔的青春。你总是太理性,也太规矩。你会错过很多,有些东西,错过了,是一辈子的遗憾,一辈子不回来。而且,任何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都得知道爱情是什么,对它有个理解。
我看着樱妖冶美艳的脸蛋,她是很妖艳的那种美女,我白她一眼说不。
【后来你走了,可能这什么都不算】
后来,你消失了。
找不到的那种消失。
我还是有条不紊地平淡如水地过着,仿佛一切从未发生,或者仿佛一切还未结束。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走了,你为什么消失了。
我只知道,总有一天,你会回来,你欠我一个谜底。那么,我的等待是值得的。
我还知道,如果这什么都不算,我寻死觅活就不值了。
也许你从未存在,也许你从未结束。
也许我从未爱过,也许我深爱刻骨。
也许我是你的过客,也许我是你的定格。
也许你是我的定格,也许你是我的过客。
也许你是我的过客,也许我是你的过客。
也许你是我的定格,也许我是你的定格。
也许这从不算什么,也许这是一辈子的映刻。
也许也许。
我都别无他法。
【有一些东西,本身就注定没有结局,也或许因为太早了,没到时候】
此生,我们曾携手旧梦依稀。
青春很美,也许也很早,所以,我们看不完结局,也许还会有后来,也许,就此终了。
今生今世,花叶永不相见。
你会给我一个不俗套的答案吗?
曾经胥智慧写过这样一句话:“也许我是你前世一直无法破解的棋局,你是我今生永远不能猜透的谜底。”
最后,
——三生石上旧精魂,赏月吟风莫要论。惭愧情人远相访,此身虽异性长存。 如果有一天,来到奈何桥边,在你喝下孟婆汤之前,请记得看看三生石上,刻下了我们第几世情缘。你可知道,第一世,为了来生的相见,我已经跳入忘川河中,守候你,千年又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