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雨,从干旱下至涝灾。
洪峰一次次从心头溢过,淹没了心田。
那景象好似1840年黄河的一次决堤。
90岁,那个年青的时间老人,已蹒蹒跚跚。
青春早被市侩撕裂,一点点熬成庸碌。
把率真、激情、满腔的热血煎熬。
哪是救国的中医?
那是父亲49岁那年的一场大病。
从此,你我都走在求医的泥泞路上,艰行。
游医的骗钱谎言,父亲的自欺欺人,
早把基因的病原否定,
而医生成了涝灾的罪人。
时空,一点点把我磨成了千疮百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