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年,早春。花蝶初遇。只因一声蝶吟,恰唤是花名。从此,依依天地,花舞蝶行成知音。
几度,辗转。花复重开,却叹蝶舞不再。只谓是蝶弃,岂知,默守花淡,尽藏心泪因翅残。
【花。蝶吟】
— 萱。子清 —
很少把文字给赋于春。因为在这萌然初生的季节里,总似有太多覆埋已深的晓娆,蠢蠢探问,欲躲不及。
也,许是,心底里常还是会忆起彼年春时的那曲花蝶吟。在清思进智后隐隐迂回的梦里,依然会无觉地遁入点点淡愁的空门里,静味故事之中的曾遇、经往和淡离。
佘儿的一纸春邀,方才感悦起季节予心不离不弃地轮回约定。四季皆然于诚,而我钟情秋雪,亦赏夏清,却偏偏背躲着春。
是呵,这一刻,顿然心疼起被我封存太久的季春。纵有太多的凝重,沉落于秋叶冬雪,唯有春来,才方将一切融成涓涓细流的清水,宁澈心岸。
只道,春花娇娆,不远尘嚣。却不知,慈春原是在用纷颜轻拭着我自秋来的愁容,在用淡淡逝流的叮咚为我掩去不褪寒冬的风唳。
想醒来,不忍负了春的一片纯淳苦心。
该醒来,怎堪春赋予萌生的脉脉真情。
且醒 —— 我心得春晓,任重复远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