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我是个随和的姑娘
七月翻篇进入八月时,我还在驱赶头顶的炙热,我用三千度蔓延的眼温扫遍房间的每一处,点点炙热从脚心蔓延至心脏。每每跳动一次,血液顺着血管倒流,停留在眼角处时渗透出点点湿润,也算不上眼泪,只是,咽喉忽然就有些哽咽。还好么?我这么问自己,心里那个小小的鼓动告诉自己,坦然面对吧。
我是这等自私的姑娘啊
徒然间下了一场大雨,直射而下时我站在走廊,灯光照射的雨滴混合着灰尘掉在我手心,打湿我的面颈,我忽然在想,多大的雨,多黑的夜,我才能不像现在一样,一个人躲在房间。窗口的那棵树长大了呢,葱葱郁郁也许还很远,但是持久的芬芳从窗户传来时,我忽然明白时间就是从这样一分一秒里过去的。它钻过我耳朵,它用几千赫兹的分贝来通知我,你出局了。我笑着捂着自己的耳朵,退到某个阴暗处,然后,笑靥如花。
因为太愿意顺从某个感觉
雨后很清凉,和家人散步在某个小桥,水是流的湍急的,从某个石块跳跃流入小沟,一点点汇聚到桥下,我看见某滴小雨点,一点点的被冲散。青苔布满石块,小虫在慢慢爬动,滑下,爬上,滑下,爬上,不停的重复。我拿雨伞拨弄它,看着它掉入水里,然后,微笑,转身,离开。一系列动作完成后,我突然掉泪。也许自己就是那只虫子,用坚硬的外壳抵挡一切,但现实就是这么让我妥协的掉入某个深渊,一切都是徒然。
他们说,爱是爬在脸上的皱纹
我回到旧屋的时候,灰尘布满房间,桌子上厚厚一叠,我拿起椅子狠狠砸下去,一个木质的破洞,难堪的进入我的眼帘。铁窗布满蜘蛛丝,某个角度还能看见蜘蛛缓慢的爬行,因为太累,因为太害怕,所以眼睛酸了。当思念慢慢分裂,从某个大脑的破洞里钻入,吞噬掉我活跃的细胞。我捂着疼痛的双眼,我忍着某个透明的液体,我笑着说,因为时间太久。其实谁都懂,谁都该明白,爱是该死的。
我接受你的诅咒
天气从炎热转为阴凉,我接受太阳的激烈,和月亮的清冷。或许太过年轻,或许感动太久,或许某个鬼斧神差的时刻,所以埋下了错误。两个走在世界彼端的人,相遇在摸个角落,因为他们还年轻。我走在边缘,我渴望会明白,有一天,我褪去某种感情,用空气来包围自己,我拿来很久前准备好的悲伤,渗透的湿润,早已遮不住眼睛的薄皮。来来回回怎么定位爱。我曲折在自己的梦里,每走一步,用爱来死衡量。从前是这样。
如今也是。
太久前有个女子,消失在某片海
寻找太久的明天,在黎明前徐徐到来,用缓之竭慢的速度吞掉天边的云朵。他们说,最美的是朝阳。我笑着看着鱼肚白的天空,起身穿戴衣物。因为太爱这种感觉。所以我迷糊了。爱是冬眠的动物,苏醒在某个温暖的时候,结束在冰冷的冬夜,复燃在焦躁的夏夜。我从容的踩着步调,一步一步潜行走入某个深处,然后,笑着睡眠。 那名女子,消失了。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