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了。感觉大家都很忙。妈妈在忙。妈妈说。年底哥哥要订婚。年初哥哥要结婚。
这个月。是结婚的旺季。因为亲朋好友都在家。本来元旦哥哥和嫂子应该和我一起回家的。他们就会结婚。
票是定好了的。和我一起的。后来他们公司都很忙。票就退了。他们现在订了15号的机票。过完年结婚。
说到结婚。小丽同学今天大喜的日子。算起来。今天是第一次参加同学的婚礼。我们这一伙。她第一个。
只能说。时间真的很快。转眼她就成家了。别的不知道说什么。就是希望她幸福快乐。
竹说。初八得去喝他的喜酒。看吧。又结婚了。我总觉得那是很久以后的事情。现在居然开始了。
前天去找死牛和刘丹。晚上和死牛一起睡觉。我们一直在聊天。说了很多很多。都不记得说了些什么。
那天晚上我和郑彪在旱冰场的休息区坐着聊天。那里闪烁的霓虹。摇摆的音乐。打碟的疯狂。
我们却在那样热闹的场面安静的聊着天。聊那些感觉好像是几百年前的高中同学。
几百年前。一点也不夸张。虽然高中毕业2年了。但是。同学之间好像能联系的就那么些人。
消失的。转眼间就是结婚生子了的人。我们是不是都是有代沟了的人呢。我们。他们。好像不在是一个世界。
那天。洁说我要回家了。她说。本来是不打算告诉我的想给我惊喜。哈哈哈。真的很开心。她能回来。
虽然。她还没有回来。她说。想回家开个店。让我做参考。其实。我一点也不懂。我一直不懂。
那天。刘小光说和同事吵架了。本来是要去道歉的。说是自己的错。后来因为某某事也不知道怎样了。
最后。她应该是道歉了。她和我说。她去道歉。那个人却在算计。她说人总是有差距的。
那天。元小宝说。他们剧组估计要延期了。她一直在忙。忙得都没有时间过年。虽然过年就这样。
可是。过年比较还是中国比较重视的一个节日。虽然不为了什么。起码家人团聚一起。
年底了。出车祸的事情就是多了。每天听到救护车车鸣。每天看到这里翻车那里翻车。
小叔就出了车祸。我去医院看他。小婶说小叔没事。身上没血迹。没有破皮。却骨粉碎了。
爸爸今天说。小叔明天做手术。估计。过年了还得呆在医院里。原来过年就一个礼拜就到了呢。
我们总是不知道过年是什么时候。因为我们现在根本就不在意过年勒。那是小时候的事情了。
回家已经十天了。每天打酱油。真正好好的和妈妈坐下来聊天也就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也是小叔出车祸的那天。家里都没人。我和妈妈坐着烤暖。然后一直在聊天。
从这聊到那。然后聊聊那些三姑七婆的。这啊那样的。后来姐姐进门问我们在干嘛。
妈妈说。聊天啊。和你没得聊。难道不能和我聊嘛。当时听到这句话很难过。
我又是有多久没有和妈妈聊聊家常了呢。我们长大了。爸妈就更加寂寞难过了呢。
后来又在厨房和妈妈姐姐一起在厨房包包饨。弄了很久的。我们一直弄一直聊天。
我们三个人就这样说这说那。站在厨房。我想那个时候妈妈是幸福的。我们也一样是幸福的。
那样的感觉好像又是回到了我们小的时候。那时候我们围着火炉。爸妈问我们最爱爸爸还是妈妈。
妈妈经常开玩笑说我。我最爱的还是爸爸。因为我当时说的是。我最爱的是爸爸妈妈。妈妈在后面。
和妈妈唠叨家常真的很好很好。以后一定要经常和爸爸妈妈坐下来聊聊天。说说他们的事。
昨天。在中百仓储逛了很久。一直在书位就花耗了很一个多小时。不管是去哪个超市。
我最喜欢逛的就是书。我老是说。我装文化人。其实。我只是喜欢书。仅此而已。
昨天。淘了很久。看中了2本书。一本书安妮宝贝的清醒纪。在车上的时候开始看。
我一直不喜欢在车上看上。因为会头晕。昨天。我却看了很久。因为我看了第一篇文章。
她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慢慢变成为一个时常心存留恋的人。这本书细微记录。轻省回望。
关于云朵。光线。广场的烟火。雨水以及消失踪迹的爱人。关于心与时间的边缘。
不可测量及无可追寻的情感。沉默对峙。清醒探询。 看到这样的文字。我就喜欢她了。
一直未曾明白生活的意义所在。却对它有充沛而无法诉诸于任何形式的情意。这句话我喜欢了很久。
我却从来不知道是来安妮宝贝的文字。我喜欢上了安妮宝贝。我后悔我现在才认真的看她的文字。
渐渐地变得沉默。渐渐地习惯拍一些平淡而微小的照片。仿佛是在记录时间。一只佳能相机用了快两年。
一直放在包里。外壳逐渐磨损。但却仿佛是最知己的老友。分享内心所有细微感受。太慢慢会学会对物沟通。
而不是对人。那或许对人。我们终究是会慢慢淡漠下去。就像置身的这颗蓝色星球。人会像麦茬一样自生自灭。
它的转动却从来不用情。每个人总归是活在自我的深渊之中。是。某一天我们都会变老和死去。
幸福。也许终究是一个终极象征。并不带来解脱。
只是会有一些事情。一些人。使我们在独自一人的时候。会无声感伤。却没有任何悔改。
有一些事情。一些人。提醒我们曾经照耀彼此眼目。粉身碎骨般剧烈。并依旧在念想。
去往哪里。与谁同行。如同寻觅地图上一个并不存在的标记。始终都是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