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骄傲的抬着头。阳光毫不吝啬的灿烂。我走失在这个薄凉之夏。
一直在思考,什么样的自己才是真实的。骄傲的、薄凉的、卑微的、孤独的、沉默的、喧嚣的、发狂的,
一个又一个的片断,支离破碎,拼不成完美的形状。
在别人眼中,我一直是一个明媚的,不会哭的孩子。亦或是一个,坚强的,率真可爱的孩子。
她们看了我的字,惊讶,然后或是莞尔,或是玩笑的说,好虚伪的一个人。
我沉默。从此,不再让认识的人看我的字。
一直做一个假装明媚的人,也没有什么不妥。真实的自己,谁也看不到,不让谁看到。
寂静之音。不是谁都听得懂的旋律。
我写了大段大段的沉默。写给自己。写给寂寞。
铅笔划出的两个小人,抱着各自的心事,坐在一起。一个认真地说故事。一个认真地听故事。
她们用安静,雕刻出了一段段苍白零碎的诗歌,吟唱着,不知疲倦。
上午,一切静好,安静的琴声,恍若被风吹起的白纱帘,掩不住,一片阳光,一片草绿。
回到过去,我曾经唱歌给谁听?
模糊的面庞,悲伤逆流。
安静的开在彼岸的花,被泪水染湿了额头。
我唱的歌,她们听得懂。我欣慰的,闭上了双眼。
香烟假装深沉。吐着灰白色的烟圈。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穿纯棉白衣服的女孩,笑起来很温暖。
每次讲故事,我都会讲这一段,那些听得已经厌倦的孩子,化作群鸟,四散而归。
每每坐在树下,叶子都会落在我头上,像一个滑稽的点缀。
我抬头,看见阳光从那棵树上洒下来,有一种没落的感觉。
有多久没开花了。树上的鸟笑了,我哭了。
泪水滴在手上诗集的扉页。
开出一朵夏花,绚烂着这个季节。
流年。是否与寂寞有染。
我低声呢喃。声音在时光中被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