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记忆
这偶尔的风和日丽，茫然如从前的我们
站在水面上寻求一段挣扎的顿悟
犹如戾风中哭泣的小草花，在下一秒就将奄奄一息
或者，或者月光拂过利刃的匆忙和单纯
我们曾舍命爱过，真的
一棵自杀未遂的老柳树可以作证
一颗早晨欢呼而至
晚上就呼啸着坠入海中的太阳可以作证
而我们自己却无从证明
散步、唱歌，以及墙角斑驳的青苔甚至歇斯利地诵读？
你说，你们说
我们曾爱过，因我们曾经就死在这大山之中
等待一场迟来的雨或者路过的雪
在微笑的嘴边
在干裂的眼眶里埋葬
至于那些鲜花，那些已经枯萎了的鲜花
就请他们高高举起
此花为大，此花为大，此花为大
如果你从九月来，你会记起许多事
许多名字
许多在汗水中握着的手
许多已经泛黄了还在咆哮的诗稿！
我再也无需苛责，愤怒
再不用紧张 更不会对你，对你们
说恶毒的咒语
我们心底有久违的默契
我们开满思念的心底有久违的默契
你便从囚牢中走出
从轻蔑的瞳孔中走出
充满一些期许，一些早熟的忧戚
许多风筝
许多青春的风筝在许多天空上
你说，你们说
我在九月的灵魂漂浮在挂满许多风筝的天空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