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性格开朗的摄影记者,四十多岁了还是孤单一人。如果不是酒醉,你很难见到她心灵深处的种种伤痛。她醉酒时候,是那样豪放和开心。
他她可以语出惊人誓不休。她可以唱很多邓丽君伤感的情歌,唱自己听,也唱别人听。自己听,是一种莫大的安慰,理解自己的人不太多,毕竟还有几首歌直抒胸臆,完全可以表达自己的感受,恍惚那歌是就是为她写的。由此,她就喜欢上了那些能表达自己心声的歌星和伤感的情歌了。
唱给别人听的歌声,不一定就是快乐,也许它是伤感和迷惘。唱快乐的歌声,也不一定就带给别人快乐,它也许是伤悲或者是几分人生的苍凉。之所以说任何事情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呢。真真假假之间,虚虚实实之间,自己的心里压力就得到了很好的释放。也难怪四十多的女人了,还那样妩媚动人,还那样迷恋去K歌,迷恋去参加酒会,迷恋大学里学生与老师的现场人体彩绘,甚至还去另类的酒吧走走看看,感受不同的喧嚣处的孤独和寂寞。一杯红酒陪电影,那是常事。一杯清茶煮江山,也是常景。一个人过,就一个人过吧,有啥了不起呢。没谁来常陪,就没谁来常陪吧,这又何妨?人生的藤蔓结的就是苦瓜,自己当甜瓜吃就可以了,干吗要两个人来吃呢?
她许多的故事,从开始到结束,她都是迷迷糊糊,总不清楚的。这应验了郑板桥那句名言“难得糊涂”。一个女人能达到这样的境界,真的是难得了。女人花,开过了,就开过了,哪管花开花谢总何处,哪管红尘凄凉与温暖?一些爱,爱就爱过了,哪管四季春夏与秋冬?土地种下了向日葵,就任其向日葵疯长吧,铺遍田野不是春也会是夏。爱与不爱之间,谁很难简单去界定情感的巨细,谁也不知道凄美的后面也藏着快乐。岁月对她来说,总是那样仓促,转眼四十,人生无常。
好在,她有心爱的摄影机,她把爱投入到了光影之间。于是,她的摄影作品里,我看到了深邃湛蓝的亚洲南海湾的天空,和中国西部可人的民俗民风的质朴与情调。即使是西部茶马古道上马帮的一盏马灯,也在她的视觉里焕发出诱人的光亮
所有凄美的文字,所有凄美的音乐,还有电影,小说,甚至是凄美的油画,国画,均可以成为一个人的最爱。当然,这些只有那些有故事的老女人才得懂。谁不说这是睿智的女人呢!谁不说这是其香不馥的康乃馨呢!
其实,老女人并不老,她的心最多只有25岁,还是被谁刚盘起头发的年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