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晓月将自己封闭了三天,将与汪洋交往的点点滴滴象放电影般一遍遍重放,也梳理自己的思绪。
她将那封从此再寄不出的信一点一点慢慢地撕碎,那是一首经过无数次修改的诗。
那些在心中鲠了一季的话从此不再说出,那所有的臆想和盼望将从此缄默于时光之外。
她知道自己仍然得面对,她也庆幸自己还好没有说出。这样,起码不用面对被拒绝的难堪,这样,起码也为自己留下些体面。——当感情不能由自己操纵的时候,还能有体面护身,真好!
可是,谁能说无法说出来的感情不是更自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