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n't you want to,,, The ring is high heels on flow of finger
她光着身子,喝酒,靠坐在浴室墙上,我走过去,将她从地上抱起来,柔软而娇小的身体随着杯中摇晃的酒瑟瑟发抖。
“知道吗,也许就该这样”她大胆贴上来,一双尖锐的眼睛,放空状态下也带着狠劲,这双眼睛让我着迷,罪恶得像一个渐渐恢复视力的盲人,用重获光明的资本来吞噬这场战役。
她伏在我肩上,手指滑过身体“难道你不想偷尝我吗?”她并不纯熟的语气,样子笨拙不够美丽。
时间不会客气,久了像个妓女,上不上她,都会将你的精髓消磨,让人陷入“各自”的迷宫里去,以各种手段将人推进各自的轨道,经营各自的人来人往,各自在惦记着别人命运的同时并不让各自知道,白天黑夜,拿一种比较来让自己难堪,各自悔恨万分,再各自紧巴巴地体谅,而转动的时针,也正式开始了它从头到尾的,孤独。
我拿掉她手中的酒杯,脱下她脚上那双湿漉漉的高跟鞋,带她进了房间,现在是我的夜晚,我拥有足够的勇敢.
她原本是安静地,突然借酒装疯起来,尖叫,哭闹,这让始料未及的我暗自有些失望,她看出我的失望,在我的身体上报复性的咬下去,血腥使人痛到痉挛,我将她翻在身下,有一种在老去死去之前,进入她,爱不爱都能苦尽甘来的渴望。软伤下面是长出的新鲜血肉,没有了恐惧感,哪怕是做着罪恶滔天的事情,但很快,那慌张的地方结成了一个茧,一切又都在海水的消退里安静下来。
“知道吗,你让我感觉到我有多特别”她对我说。
“你这一句逢场作戏的话,更像是一种精神迫害”我笑称,她也跟着我笑起来。
如果别人口中种种应运而生的事情成了显赫的赞礼,再一天,这场赞礼同你读过的秘密一起成了不为人知的葬礼,再一天,已不必惶惶,温婉的一场洗礼而已。
我起身,光着脚踩在地板上,捡起地上的衬衣和酒杯,进了浴室冲洗。
轮到我的白天,又像叹息,有朋友来,他们一进门就笑着和我交谈,我们一起计算,比起常驻的地方,这边的阳光有没有比较暖。
其中一人感叹“今天是个晴天”另一个人立马接上“去他们妈的晴天”
眼看着阳光出来照亮每一个地方,我捡起一束不知道哪里溜进来的光“这可如何让我隐蔽得掉哟”
一帮人朝我按过来,将我没当个人似的往被子里裹,“这样就可以啦”
埋在厚棉被里,见不得光,想像自己同这座风调雨顺的城市一起,虫蛹般将空穴填满,如果不是在被子里快要窒息死了,再被拉出来,搁置在阳光下,大口大口呼吸氧气,也许连自己也不知道,破茧以后,无分雌雄,有一些疼痛,过后是不可名状的新鲜。
她隔了玻璃窗看着屋内新鲜的我,尖锐的眼睛里像是流出了泪,脚下却是转身的高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