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sight of the lovely Bann banks,
so your sorrow you'd give over,
Or if were down one hour,
down in yon shady bower,
Pleasure would surround you .
[ craigie hill . ]
我一生之中遇见过很多风景。可能,我自己都记不全记不清。我一直觉得,被记挂是一种幸福。能够被你记得,记得在遥远的一个南方小城市,有一个曾被你唤过师父的人,那便足够。我们何时相识何时相熟何时分离,那算什么。你在我生命之中出现过,我刻印的命脉,有你的印记,化不去。我喜欢叫你呆子, 我喜欢赋予我身边亲近的人一些称呼,可能听起来不太文雅甚至粗俗,或许你还会委屈,可是这个世上不会还有第二个人笑着喊你呆子。你只要记着这个。这是一份我于你的独一无二。
我有云淡风轻的天空,你有你向往的海阔天空。我知道你向往的西藏,那里纯粹的装帧着一份还未被摧毁的干净与辽远。这个世界太过复杂,我常常不懂得如何再去相信它,我不知道前一刻我所知晓的它在下一秒是何风情。外界陌生得就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巨大的网,给我莫名的胆怯与不信任,勒得血液失了静谧的沉着,向外流动出惶恐的芳香。我喜欢跟你讲话,因为你很简单,简单的快乐简单的伤心,我可以明白你的心情。如果,我没能马上体谅你,请你原谅我。
时间是有多欢快,白驹过隙。当我不再留恋,回忆不值一钱。我只是,小心翼翼的收藏一些我自认为值得的人,或事或物。我说过,我有点神经质,我还不善维系一份感情,哪怕是,它我在心里被置若珍宝。你常常突然在我隐身的时候突然冒出来,亲热的喊我师父。于是我忍不住微笑。有些时候,寂寞是强悍到没有任何理由的,即便是身处喧闹的人流中心即便是周身围绕温热的臂围。但又会在某一个契机之下,于一瞬而坍塌。那么,你便是那个美妙的契机的载体。
你答应要给我写长长的信。那封信,在我们学校的传达室静静的躺了一个寒假。我想象着,在那个寒冷的夜晚,你一边搓手哈气一边埋头画那牵手的情形。说实话,那画真不怎么好看,我还看不出那就是我跟你的手,不过我喜欢,谁叫你是我徒弟呢,为师很护短的,于是爱屋及乌了。我还想象着,你有没有像我一般,走路去邮局寄信,路过无数陌生抑或熟悉的面庞,想象对方收到信时面上浮现的表情,而心情,是愉悦着的。
我生日那天,你还在期末考奋斗。你一边担心着第二天的考试一边心焦的等待十二点的快点到来,是不是觉得那晚的时间过得异常漫长。那天我住的城市下了很大的雪,真冷,可是因为你们的温暖祝福,却又忍不住的温暖四溢。那么,此刻的你,是不是也在微笑的接受着别人的祝福短信,笑容是不是情不自禁的就会绽放再绽放。那么,生日快乐,谨以最简单的语言给你我最诚挚的祝福。
你说你很喜欢仓央嘉措的见或不见,我还喜欢这首[ 那一天 ],赠于你:
那一天,我闭目在经殿的香雾中,蓦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
那一月, 我摇动所有的经筒, 不为超度, 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 磕长头匍匐在山路, 不为觐见, 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 转山转水转佛塔, 不为修来世, 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那一月,我轻转过所有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纹;
那一年,我磕长头拥抱尘埃, 不为朝佛,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我细翻遍十万大山, 不为修来世,只为路中能与你相遇;
只是,就在那一夜,我忘却了所有, 抛却了信仰,舍弃了轮回,
只为,那曾在佛前哭泣的玫瑰, 早已失去旧日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