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确定彼此之间相隔多远。
也许曾经在地铁交错而过,也许穷其一生都不会见到彼此的容颜。
千言万语,从何说起呢。
曾经看过一个美人鱼的故事。上面说当你在海里游泳的时候,要游到海底,那里的水更蓝。躺在寂静中,你决定留在那里。抱着必死的决心,美人鱼就会出现。她们来问候你,考验你的爱。如果你的爱够真诚,够纯洁,她们会接受你。然后永远地带你走。面对感情,我们都曾仁柔寡断。但无论如何,无论处于何时何地,都会记得曾经丰盛的生活只为心中最深刻的那个人。几度安慰他人的时候说,喜欢的就要拥有它,不要害怕结果。因为我一直相信,对生命来说,没有什么东西是绝对禁忌的。上帝偏爱任性的人。于是我选择忍耐和坚持。我一直都觉得,有些话我始终不对你说,有那么一天你也都会懂。
地理课上讲到印度区域人文的时候,就发现了一个特别奇妙的城市。瓦拉纳西,上面说印度人把那里视为圣地。疲惫的人们赶往那里脱去满身的愤懑与悲哀。年岁已老的人们把自己的余生留在此片土地,只为获得安然与祥和的尽头。一言以蔽之,生命就在伤害与抚慰中于俯仰回首之间悄然流逝。
我对他们说,我时时刻刻都想着逃离。
时常周转于别人见不得的心事,起伏不定的心绪,兀自蹙眉的表情。汲汲顾影,悲愁垂涕。或许人生来便是孤立的个体,有所依而无所凭。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班里的同学偶尔会唱出这首很久很久的调子。于是就想起安妮曾在《彼岸花》里提到《蝴蝶君》中的那个有法令纹的男人。他安静地站在60年代北京清凉如水的夜色下,看一个老人在水井旁边捉萤火。那个时候不明白男人思愁撩人的无奈与悲凉,后来一场又一场的离别告诉我,痛彻心扉的爱情是真的。只有幸福是假的。那曾经以为的花好月圆,爱情只是宿命摆下的一个局。很多人看过去似乎都没有伤口了。大家都记得把自己保护好。谨慎地寻求付出与回报之间的平衡。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光什么时候对消耗殆尽,不知道到了那个时候,还有谁会不离不弃地陪伴在我的身边。
一直都不明白处女座的安全感与责任感是自给自足还是不断依赖。你的内心贮藏越来越多的他们,而我却不曾改变。你知道吗,那就是赤光,短暂却足够温暖。山高水远,路人匆匆。你是否会依旧记得我的好,亦如我们相遇时的那份温柔。
每一本书都会有它独特的美好回忆,一旦翻开,灿烂时光便再次盛满双臂,会发现树影间的白衣少年仍在原地等待,永不苍老。
我一直都觉得,有些话我始终不对你说,有那么一天你也都会懂。
比如,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