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太多的事情是不会选择告诉家人的。例如数年来的半夜失眠,左下颚长久的难受,脖子和腰的绷紧疼痛,眼睛的长期干涩,工作上承受的压力,和日渐减弱的记忆力。对于记忆力日渐减弱,甚至到了要怀疑是否生病的地步。每每当自己又忘记某件正准备做的事情时总惯性的去停顿一瞬,直到确认是真的不能想起才叹气。我只是一个很平凡的人。平凡到世界即使很安静上帝也不会发现我存在的人。一星期六天每天两点一线的上班,下班。去公司有三条路可走,而外面那条路每隔大约10米就种了一棵树,我说不上名字的树。它们很高,叶子黄了又绿,落了又生。我就这样走过了两个冬天,两个春天,一个夏天和秋天。我见证它们再生,它们见证我每天不懒惰,即使疲倦也选择坚持。而我的生活也是很简单的,和很多的人一样,偶尔和朋友聚会,会说说生活,家庭,工作,或感情。其实几个小女人坐在一起更多的无非就是聊聊是非,或许妒忌对方然后吵吵架冷战一段时间又和好。
我时常像个老人一样努力回忆着尚且年少的时候,尽管我记忆不怎样好,甚至称得上很差。像那些共同分享过的笑话,雨伞下狭窄的相拥,巷子里暗黄的街灯,树下你等待我的夏天,电话那端传来的温柔,拥挤大街上的拉手,你课桌上我的笔记本,以及,后来每个与你相像的人都是我所念及的。或许我并不是怀念和我一起经历这些的那个人,或许我怀念的只是我那些无法回去的过去。我是这样告诉我自己的。好像是电影的对白吧,不要在16或17岁时爱上一个人,因为那个人会是你最爱的人。唯一在任何时间我都不怕打扰到的人,我很爱他,但却又不像是爱。近半年来我却始终找不到他,而当我写完《你选择了与我背道而驰》的十几天后我却意外的接到他的电话。那是大年初二的中午,外面下着蒙蒙细雨,一片的灰色,我刚睡醒大约一个半小时后发生的事情。来电是个固定电话,然而区号却是陌生的0755。他告诉我他在深圳,过得挺好的,过些时候会告诉我他的新号码。然后我真的什么都不问,我听他随便说,他听我胡乱讲。电话第一句他就问我知道他是谁么。我说,能忘么。后来他偶尔会给我打来电话,聊天的时间却都不长。我只是慢慢等,慢慢的等,因为他说的四月份快要到了。
阿儒是顾伤城,同样是在这里认识已久的人,他要了我的博客密码,以方便他偶尔想写字的冲动。而他自己的早已荒废很久了,半夜睡不着时会登陆手机,翻出他的地址,一篇一篇的看他以前写下的字。大多为生活,纵使颓废叛逆但也在积极改变生活。偶尔也会和他聊当下以及将来,我们都真的开始在为各自的生活在努力打拼了,尽管觉得生活不太如意,碰到很多的难题需要处理,有些艰难,有些难过,但尚算还可以。“即使难过日子还是得过”这是从前我对自己说的最多的话。生活应该算是步上正轨了,除了工作之外让自己变得更充实,或许精力和时间不够,但为了以后能过得更好更无悔于今天,只能继续这样下去。上帝并不是个瞎子,它可以看见人间的一切,好人终会得到好报。
现在更多是遇到压力或者不能言语的苦才会想起这里。认识已久的尹笙南,欣赏的莫远臣,从始到终都会关注的marginal,是我仅仅关注的三个人。好多人把在博客写文字当做了必交的作业一般,每次都要思量和修改很久才愿意更新。我已经没有这种热情了,现在都习惯一次写完,不作任何修改。我不再介意阅读人数由多少,会关注和收藏的人又有多少。我一直相信没有感同身受,于是文字是我写的,感受还是我的。或许刚进驻这里的时候我也曾这样做过,是有的吧,我承认。而我来这里的最大初衷只不过是为了逃避朋友视线,而选择在这里隐居。戒掉了香烟,恋上了文字。也曾遇到过很多的人,碰见了很多的事。后来我慢慢的淡忘这初衷,因而选择和这里的人打上交道。相识,相知,相恋,无一不曾经历过。后来离去的人们,谢谢你们,因为我明白到能留下的都属我的。
更新的名字是拉丁文,放置在我的QQ签名里很久不曾删除。据闻出处是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我对这毫无认知,唯一吸引我的地方是它的翻译。不指责任何人。不指责任何人,只希望能做到这样的人。
我总感谢那些让我烦恼的人和事,因为它让我和你学会了成长。
感激我们成熟了,应知道流泪有罪,承受任何是非都能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