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线在低度里卡带,心转到某个特殊的低分,也就搁浅于昨天。
那不远处溺水的石头,开不出爱情的花。被吸引的旧时颜色,果然沦陷至深,被狠狠挤了出来。
最为促狭的情感,没有犹豫的箴言,没有恳切执著里一笑倾人城。
卧水而生的石头花,捂着仓惶的面红,却生不出爱。
听说,一个没有爱情的人是不会寂寞的。
诚然,最让人寂寞的正是爱情,我却把它一不小心丢在了风中。
我用风沙灌满儿时的梦,风儿飞飞,沙儿追追,风沙一指间,大地苍茫红妆泪。
你不是风儿,我做了沙,当缝隙穿过刺的痛,隐匿无所踪影。
缠缠绵绵绕天涯,到那个灯灭了,寂寞拿出来见个天日,早已署名奢华。
波动的脉搏,以从未有过的平静这般瘫软。
时光坐在浪花朵朵,禅声滴答滴答附和,这骨干的荒芜,更让人听得丝丝入耳。
欠成因果,然后遣词消退。回忆,是不可更改的宿命。
颤颤的夜,常常在朦胧画过,轻描淡写,抑或浓墨泼水,天边一段凌然在光纤里徒增不剪。
时常抱怨在光阴里,与错误缔结。后来,看惯了世人的狰狞,也习惯了一个人走走停停。
那是雨打过的涟漪,随风姿卓越,哪怕最后的结局是粉身碎骨,它义无反顾。
溺水的石头爱情的花,我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