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早起来,头昏昏身沉沉心空空,看一眼歪歪,定型了一个很舒服的姿势,很像熟睡。打开电脑,看着歪歪的照片,它来这个家整整五年零七个月,忍不住眼泪。因为和侯姐约好了,下楼踢了会儿毽子,算是心绪转移吧。侯姐也喂楼下猫,黑脸儿小三花被压死,她还唏嘘,很心疼的样子。告诉歪歪走了,她却“嘿嘿”着回应笑脸,月儿很不舒服。
在妇幼教了一套三十二剑,杨子让过去一趟,单位给买了礼物表示谢意。闲聊了一会儿回来,红宝“呱哒呱哒”舔后脚,舔得贼干净。俺赶紧看伤口,完,结痂掀掉一大块,血淋淋的。赶紧叫老大,她要自己买药处理,俺坚持要去医院。结痂翘起的地方,发现有脓水,以为干巴巴的没事,还是感染了。
红宝小时候打针怕了,拐向医院的路口,它就开始紧张发抖。到了医院红宝咋也不下车,强制执行,提示医生远观,怕咬到他们。先处理伤口吧,麻醉有风险,犹豫,还是签了协议。先戴上伊丽莎白项圈,和老大按住,保证医生安全,推了麻药。
处理完的伤口,像是鲜红的大地图,还好没有伤到皮下组织,医生推荐俩治疗方案。一是植皮可以长毛,手术俩多小时,需要补麻药,二是自然结痂,可能会秃毛。选择了二,红宝是过敏体质,不忍心让它用生命挑战美观。麻药快醒的时候,红宝的头开始痉挛,医生说是正常反应。不时的听心脏,打了催醒针,可红宝的痉挛还不停止。看俩医生表情凝重,在门外嘀咕,俺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医生又赶紧打一针抗敏,过了一会儿,红宝醒了,俺差点哭了。
输完液,和老大把红宝抬上车,到家自己走着上了楼,跟毛豆隔离。喷药费劲,愣是把红宝憋乎哭了,不过药水没有刺激性,轮流看着别舔别弹。傍晚创口就干巴了,玩儿起来很欢实,睡起来打呼噜。跟侯姐请假,她问花多少钱,俺说九百八,那边又是一阵“嘿嘿”,没劲。俺老早睡了,梦到红宝丢了,手机没电闹铃没响,睡到快七点。
今天上午去输液,到了路口红宝又开始抖,还是强制拖进屋里。医生要挂瓶,它吓得藏到桌子下面,输液过程,一直用牛肉棒诱惑。明儿再输一天,就慢慢喷药恢复,老大在网上给买了衣服。等结痂脱落,俺红宝就可以穿上大红袄,和毛豆一起遛弯儿啦。
昨天老二团委有活动,不让动歪歪,只好先放在护栏外。今儿她又搬进来,摸着歪歪哭鼻子,俺在书房补写昨天的文字,也刚哭过。地已经冻实了,哪儿都挖不动,商量着怎么办。楼下有沙子,准备先埋在空地处,等春天开化,再挖坑重新埋好。保安凑过来,说院里会进野狗,不如放进垃圾桶,怕老二骂人,俺赶紧撤离。
记得俩楼间有砖头,不行就先圈起来,嘿,不知道啥时候砖头没了。最后俺建议放在废弃板车下,上面住的是家外的猫孩子,担心收废品的偷纸箱,做了掩盖。下午下楼喂猫,看着睡在下面的歪歪,心,阵阵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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